这天阳光明媚,正是周六休息日。许大茂早早地起了床,伸着懒腰走出卧室。他来到客厅,看到妻子娄晓娥正在整理衣物,便走上前去轻声说道:“晓娥啊,今天我可能得下乡一趟,有点事儿需要处理。”
娄晓娥一听这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许大茂说:“那你可得快去快回呀!对了,你能不能先骑自行车带我回趟娘家?
娄晓娥好久没回去看望爸妈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下来:“行,没问题,咱们这就出发。”
说完,许大茂推出自行车,扶着娄晓娥坐稳后,便骑上车向着娄家驶去。一路上微风拂面,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娄家门口。
娄晓娥下了车,和许大茂挥手道别,并叮嘱他早点回来接自已。许大茂点点头,应声道:“放心吧,我办完事很快就回来找你。”随后,他再次蹬起车子,朝着轧钢厂奔去。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先将自行车停好,然后径直走进了保卫科。一进科室,他就看到赵前进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看文件。
许大茂笑着走过去,拍了拍赵前进的肩膀说道:“老赵,忙着呢?”
赵前进抬头一看是许大茂,也咧嘴笑道:“哟呵,大茂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我啦?”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盒大前门香烟,递给赵前进说:“来,抽根烟,咱哥俩唠会儿嗑。”
赵前进接过香烟,高兴地说:“嘿,还是大茂够意思!谢啦!”
两人就这样一边抽烟,一边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许大茂掐灭烟头站起身来说道:“得了,我还得去找采购科的李科长谈点事儿,先走一步啊。”
赵前进挥挥手说:“行嘞,你忙你的去吧。”
许大茂离开保卫科后,快步来到了采购科李科长的办公室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许大茂推开门,满脸笑容地走进去说道:“李科长,早上好啊!我给您带来个好消息。”
李科长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许大茂问道:“哦?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许大茂走到办公桌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李科长,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搞到一头大肥猪啊,足足有 220 多斤呢!”
李科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说:“真的吗?太好了!这一头大肥猪可顶得上屠宰场一个月给我们轧钢厂一万多人的定量啊!
你小子行啊,从哪儿弄来这么大一头猪?”
李科长问到许大茂,许大茂此话当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见许那茂坚定的点了点头,于是李科长便拉着许大茂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奔去
当他们抵达李副厂长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时,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陈旧纸张的气息。两人稍显拘谨地站立在办公桌前,然后有条不紊地将许大茂之前所说的那些话语再次向李副厂长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李副厂长静静地坐在那张黑色皮质转椅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认真聆听着每一个字。待他们讲述完毕后,李厂长原本严肃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
只见他微微坐直身体,目光炯炯地看向面前的人,开口说道:“大茂啊,这次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了!这样吧,你立刻去运输科调配一辆大型货车,马上下乡把那头猪给咱们运回来。至于价格方面嘛,就按照黑市的行情来定,绝对不能让你吃半点亏!
记住,要快去快回哦,我会一直在轧钢厂的大门口等着你。”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李怀德对这头猪如此重视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能给李怀德政治上增加很大一笔政绩,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选择多问什么。
毕竟,那所谓的小镜子与自已毫无关系,而且一直以来,自已都是坚定地站在李怀德这一边的。他深知,只要李怀德能够越混越好,那么自已在厂里所掌握的主动权也就越大。
于是乎,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嘞,李副厂长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紧接着,他转身快步离开办公室,直奔采购科而去。
到达采购科后,许大茂顺利地从负责人那里拿到了货车的钥匙。随后,他步伐矫健地走向停车场,找到那辆指定的大车,熟练地启动引擎,驾车驶出了轧钢厂的大门,朝着乡下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许大茂开车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红星公社,进入红星公社公社的书记聊了一会儿近期的状况,得知情况越来越不好,今年秋收之后的粮食上交公粮后,村集体和供水大概率留不下多少粮食
许大茂听着书记如此的话语,便知道最艰难的时刻要来了,可是现在还不到最艰难的时刻,距离最艰难时刻还有两年时间,
许大茂知道他是可以挺得住,他身边的人,身边的亲戚朋友靠着他的帮助也没有问题,但是花国的四万万同胞怎么办啊
但是许大茂知道自已也没有办法,不过他确实也是没有办法,那只能默默的去做好自已,但求问心无愧,不知不觉间许大茂就来到了娄家,
在娄家那座精致的小楼前,许大茂稳稳地停下了自已的自行车。他抬头望了一眼这座气派的别墅小楼,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踏入其中。
走进娄家,屋内一片安静,显然娄晓娥和她的母亲外出购物尚未归来。娄半城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仔细阅读着。
听到脚步声,娄半城抬起头来,看到是许大茂来了,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向他打了个招呼,并热情地邀请道:“大茂啊,快过来坐!”
许大茂微笑着走过去,礼貌地点点头,顺从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娄半城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许大茂,
娄半城感慨地说道:“大茂啊,自从你跟小娥结婚以后,咱们翁婿俩可都没怎么好好聊过天啊。这会儿正好家里没人,我也没啥事儿,你就陪我这老头子好好唠唠嗑呗,咋样?”
许大茂连忙笑着回应:“爸,瞧您说的,能陪您聊天儿那可是我的荣幸呢!”见许大茂如此落落大方、毫不拘谨,娄半城不禁微微有些惊奇,但随即也就收起了那份玩味的心思,站起身来拉住许大茂说道:“走吧,咱爷俩进书房慢慢聊。”
来到书房,娄半城亲自为许大茂泡了杯热气腾腾的香茗,递给他后,两人相对而坐,一场翁婿间的深入交谈就此展开。
娄半城率先开口问道:“大茂,你说说,你对如今的局势有啥看法呀?你觉得国家对于我们这些人的,是不是容忍已经到达极限了?”
许大茂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娄半城,缓缓开口道:“爸,依我之见,目前的状况远未到极限呢。待到真正的极限来临之际,你们这帮人恐怕任何一个都难以逃脱啊!”
娄半城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震,刹那间,一股寒意自脊梁骨涌起,瞬间遍布全身,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他瞪大双眼,惊愕地望着许大茂,颤声问道:“许大茂,快跟我讲讲你的判断依据吧!”
许大茂微微颔首,清了清嗓子后说道:“爸,您瞧如今上面对于您们的处置,原本就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其中一种主张将您们彻底消灭,而另一种则提议采取融合的方式。最终,融合的声音占据了上风,于是您们才会经历公私合营这场变革。
然而,这绝不意味着消灭的声音就此销声匿迹了,恰恰相反,它们只是暂时潜伏下来而已,默默等待着下一轮针对您们展开讨论之时。一旦形势有所变化,他们或许就能一举获胜。倘若真让他们得逞,那咱们可就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啦!”
你要知道这帮闹革命的人们都是一帮什么人?他们中的高层,确实是一些读过书的人有文化,有思想,有见地,有远见,但是他们中的中层人物确是这个国家的主流,他们这些中层人物占据了各个岗位中的重要的部分,他们才能左右着国家的进展
因为高层人物只能制定一个大方向,最后有中层下层人物去执行,下层人物具有盲从性,他们会听中层人物的中层人物便有了自已的判断
然而,一旦高层人物之间产生分歧或是持有不同意见时,便是中层人物争斗最为激烈的时刻。您绝不可期望一群手持枪炮的农民最终能够深入探究这个国家未来的路径以及如何实现长远发展。
毕竟,他们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其视野往往会受到金钱、食物和美女等因素的侵蚀与腐化。因此,我我仍然诚挚地向您提议进言:尽早做出规划安排,如果有可能,应尽快离开此地。
否则,的这帮中层人物必将再度崛起,待到他们掌控了整个国家的主导权之时,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展开一场大规模的清洗行动
。届时,诸位恐怕将如俎上之肉般任人宰割,又似那漆黑夜晚里闪耀夺目的路灯,极易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尤其是当这个国家陷入极度贫困、人民无法维持生计之际,传闻中的“吃大户”现象便会应运而生,而您们正是那些显而易见的大户人家。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遭遇困境,您们依旧拥有令人觊觎的财富资源。
现在您看看您的生活,您客厅里的一件古董家具足以让普通住户生活一年,你说你这样的大伙儿在他们眼中不会被针对,不会被清洗,您自已信吗?
娄半城听到许大茂所说的话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直冲脑门,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那汗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一大片。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向来不被自已重视的女婿,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从未料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深刻、独到且一针见血的见解!
此时此刻,娄半城不得不承认,许大茂所言极是。那些可怕的事情绝非危言耸听,而是极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残酷的现实。
他们毫无疑问将会面临巨大的威胁和挑战,甚至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这个念头如同魔咒一般,在娄半城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
娄半城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紧紧地盯着许大茂,沉重地问道:“大茂啊,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许大茂扭过头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缓缓开口道:“爸,其实您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吧?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里,走得越早越好,越彻底越好。
我们可以前往南边,去到湘江一带。虽说那里如今被英国人所占据,但毕竟还是咱中国人的领土。相信总有一天,这片土地会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这样一来,我们也不算真正离开了家乡。”
而且那里现在的经商环境特别好您现在才40多岁,不到50岁,您到了那里一定会有您大展拳脚的机会,我相信您一定会卷土重来可能您去了之后,在不久的将来,可能您就会最后再再次成为曾经的楼半城,只不过是属于湘江的娄板城,这样的话,小婿到时候可就沾你的光了
许大茂说完还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娄半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其实许大茂说的没错,他确实还有着自已的雄心壮志,他也不甘心现在每天被窝在家里看报纸
他看向许大茂问到大妈,你觉得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许大茂表情凝重地说道:“依我之见,时间应该就在 1965 年至 1966 年这段期间。待到合营十年期满,股息派送结束之际,恐怕便是对您们下手之时啊!
所以,我诚恳地劝您,如果有心离开此地,那就应当趁早行动起来。早迈出一步,便多一分主动。凡是能够变现的资产,务必尽快出手;
而那些难以变现的物品,比如某些如今看来并不值钱的古董字画之类,我建议您不妨交给我来处理。毕竟,您的女婿还是有些藏匿东西的巧妙手段,想来应不至于被人察觉。待日后您归来之时,若是有那么一天,我定当原物奉还于您。”
说到这里,许大茂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至于那厂房、股权以及店铺等等,索性统统捐赠出去吧。
如此一来,既能为您博得一个良好的声誉,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这捐赠的场面嘛,自然是越大越好,务必要做到尽人皆知,让所有人都清楚明白您已将自身所有财物悉数捐出。这样的话,如果您想要光明正大地离去,想必也会顺利许多。”
娄半城听完许大茂所说的话后,内心犹如掀起惊涛骇浪一般,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许大茂,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许大茂见娄半城心动不已,便趁热打铁继续劝道:“爸,您想想看,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来临,您再想离开可就来不及了!
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不如主动向国家提出申请,以采购物资为由,请求他们护送您出国。一旦抵达目的地,
您不仅能够获得国家的援助,而且就算日后遭到清算,也与您毫无瓜葛。毕竟那里依旧是资本主义掌权,只要您行事谨慎,不惹出太大的乱子,就不会有人敢轻易动您。”
娄半城听闻此言,顿时觉得豁然开朗,立刻下定决心:“好,就依你所言!”随后,他转过头望向许大茂,坚定地表示:“大茂啊,我最近这段日子肯定会照你说的去做。
我打算将所有的资产、房产统统捐献出去,至于那些古玩玉器嘛,回头我会告诉你存放的地点,你可以自行处理。
我只需携带现金和大黄鱼即可。不过眼下,我尚有一事不明,若是我离开了,小娥该如何是好呢?你能否护她周全?”
许大茂一脸郑重地看着娄半城,眼神坚定而诚恳,他语气深沉地说:“爸,娄晓娥不仅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更是我的女人。请您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既是我对您的保证,也是我对岳母大人的承诺!”
娄半城听着女婿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和欣慰。然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至于您要去港城的事,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我带一个人过去。这个人必须随身携带,因为他会确保您的安全。”许大茂继续说道,表情严肃。
娄半城疑惑地问道:“谁?”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缓缓说道:“这个人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绝对会护佑您的周全。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不死,您就不会遇到任何危险。这同样是我对您的承诺。”
娄半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许大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的这位女婿竟然拥有如此深厚的人脉关系,甚至还有这样忠诚可靠的死士追随左右。
娄半城不禁感叹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啊,大茂。”
许大茂微微一笑,回答道:“爸,您过奖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您是我的岳父,晓娥是我最爱的人。”
娄半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虽然许大茂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但他背后所隐藏的实力和人脉却是深不可测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娄半城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没错,就是死侍这个只有出现在他们这些资本家大家族世界里圈养的死侍,没想到会出现自已在自已的女婿的身上,但是他对许大茂更多了几分信任,这个女婿要手段,有手段,要智商有智商,要隐忍,能隐忍,真的是一个恐怖的对手和厉害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