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放、王匡林,四个人联袂而至。
许大茂边挥手、边笑着说:“徐良,我就知道在羊城能碰到你,和朋友吃饭呢。
嘿,都是熟人,哥几个先吃着,我一会过来跟你们喝两杯。”
刘光天三人同样打过招呼就走。
徐良点点头没说话,却在心里吐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孙子伤刚好就跑羊城来浪,四九城放不下你了是吧!
许大茂看起来挺自信,好像还成了领头的,什么情况?
想归想,徐良并不打算深究,他现在懒得搭理许大茂。
高洋他们确实认识许大茂,但没人把他当回事;顶多拿他当个乐子,没事的时候逗着玩。
卓越不屑的撇嘴说:“这孙子什么情况?怎么和王匡林混到一块去了?”
“谁知道呢,我和他不熟。”徐良这么说,是担心许大茂打着自已的幌子招摇撞骗。
这四个人聚在一起准没好事。
方言端起酒杯:“甭理他,喝酒喝酒。”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俩人,衣着艳丽、脸画浓妆的谭丽,挽着一个头发都快掉光了的老头。
正是汪若海那个倒霉舅舅, 姓杨的老骗子。
看见徐良的时候,谭丽眼神闪烁,很快便把脸转向老骗子,装作不认识徐良的样子。
徐良没有拆穿,脑子里急速旋转 很快就转了几十个念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老骗子用来背锅正合适。
据徐良了解,老骗子无儿无女,这次回来就是寻亲养老的。
娘亲舅大,自已的亲外甥给自已养老正合适,所以才会对汪若海好。
骗钱也是为了养老。只要手里有钱,他就不用担心汪若海以后不管他。
香江人,骗术虽然低端,但是能扛住压力。(许逊和乔乔绑了老骗子,最后拿到的全是废纸。)
不留恋香江,一心想要回来养老。
关键是,这个老骗子干的事漏洞很多,想拿捏他比较容易,绝对是背锅最佳人选。
谭丽?从她离开四九城的时候,两个人的往事就如过眼云烟,随风飘逝了。
徐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起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找过谭丽了,怪不得人家另谋出路。
高洋知道他和谭丽有一腿,当初还是他牵的线呢。
坏笑着说:“徐良,那不是谭丽嘛,怎么跟个老棺材瓤子混一起了?”
徐良装傻:“谭丽是谁?我不认识啊!”
高洋也不拆穿他,化身酒司令、开始叫人喝酒。
中间,许大茂等人过来敬酒…从许大茂口中,徐良知道了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事情。
按照时间顺序是:
许大茂和于海棠分开了,当时许大茂重伤,于海棠把服装买下来、在西单开了一家服装店,干的还不错。
棒梗回来第一天就把许大茂打了。第二天就被人打断了腿,所有人都认定是许大茂干的,他说什么都没人信。
于莉和阎解成找阎埠贵借钱开了服装店,刘光福两口子找刘海中借钱也开了一家。
傻柱在轧钢厂厨房干的不开心。当他知道四九城第一家饭店开业、生意非常火爆的时候,心动了、想要自已开饭店。
但是,秦淮茹把钱给小当、槐花开了服装店(里面有棒梗的份,只是他还在住院、没办法参与)。
俩人大吵一架,差点离婚。
但是在易中海的道德大棒,和小当、槐花的感情牌之下,还是没离成。
虽然棒梗的腿不是许大茂打的,但是所有人都认定是他……许大茂没办法,又担心自已被报复,所以才跑来羊城避难。
当然,许大茂肯定不会这么说,但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四个凑到一起吃饭,是因为下午要去军区仓库看彩电。
说起去看彩电,徐良看着高洋一阵笑,把高洋都笑毛了。
他可太清楚这批彩电的事了,说是一波三折绝不为过。
高洋高晋哥俩,加方言和冯裤子,四个人因为看上两个美女,差点被人把钱抢了。
虽然最后成功虎口脱险,但是彩电被人家买走了。
没办法,最后还是李白玲通过捞仔给他们弄了一批彩电……结果,大部分箱子里都是砖头。
高洋多奸呐,打听到葛南征放彩电的地方后,直接给他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所以,许大茂他们去看的那批彩电,里面大半都是砖头。
说起捞仔,徐良心里很快有了计划。
因为捞仔的彩电都是通过骗子老杨弄来的……
咦?
徐良心里一动:老骗子姓杨,轧钢厂的老杨也是个骗子。呸,你俩真给姓杨的丢脸,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不管怎么说,骗子老杨和捞仔都是同伙,只不过这个老骗子比较油滑,很难抓住他的尾巴。
徐良计划从捞仔下手,把老骗子咬出来,拿住老骗子的把柄,再让他去香江背锅。
当然,该给的好处还得给,还得多给…胡萝卜加大棒这一套,徐良也会。
吃完饭回到白云宾馆,徐良先说了让他们换外汇的事情。
赚钱的买卖,当然没人有意见。他们有背景、有人脉,只要小心点、基本不会出问题。
趁着几人高兴,徐良开门见山:“哥几个,我现在有点事需要你们帮忙,不白帮,事成之后有一批彩电归你们。”
一听说有彩电、还是一批,几个人顿时高兴了。
争先恐后的询问什么事,跟打了鸡血似的,哪怕现在出去跟人打仗都不带犹豫的。
徐良:“都认识捞仔吧!(看到几人点头后继续说)
想办法弄清楚捞仔交易彩电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让海关抓他们个现行。”
“你想干什么?”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良右手虚压,等几人闭嘴后说:“我想干什么你们别管。你们就负责打听到具体消息。
海关那边我负责联系,等到人赃并获后,所有罚没的彩电都会再次出售,到时候你们去买出来就行。”
“卧槽,还能这么玩?”
“狠。”
“心真黑。”
“不过我喜欢。”
“哥几个,干不干?”
“干,必须得干。”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