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本来没多想,可是让徐良一数落,大伙觉得…
嘿,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家一议论,可就彻底把阎埠贵的脸踩进泥里…抠都抠不出来那种。
阎埠贵多爱面子一人啊!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过去了。
“老阎,老阎…”三大妈吓坏了,扶着阎埠贵就开始喊。这可是她当家的,是主心骨,这要出点事可怎么办?
易中海大喊:“都别愣着了,赶紧搭把手送医院呐。”
徐良才不管那个,转身就往中院走。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徐良。”
徐良:“我听得见,有事您说话。”
易中海:“老阎这样都是让你气的,你这不管不问的、合适吗?”
徐良:“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不对吧!什么我把他气晕了?您仔细想想我,我说过一句瞎话没有?
我一没骂人;二没动手;三没说瞎话,凭什么说说是我把他气晕的?”
这…
不光易中海,所有人都愣了…徐良说的没错啊!不光以上三点,他连大声说话都没有,阎埠贵怎么就晕过去了。
好像,可能,大概,也许…是他们议论的时候晕过去的。
卧槽,不会赖上我们吧?
易中海:“那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砸了老阎家玻璃,哪来真这么多事?”
徐良:“嗨…这咱就得说道说道了。”
易中海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砸老阎家玻璃这事认不认。”
徐良:“认,我一直也没说不认啊!”
易中海:“哪行,赔钱吧!”
徐良:“对不住了您呐。分逼没有,您爱找谁找谁。”
易中海:“你…你承认砸了老阎家玻璃,但是拒不赔钱是吧!”
徐良:“对喽,您理解的太对了,就是这么个意思,怎么着吧!”
易中海:“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老阎都六十好几的人了,你这么干合适吗?”
徐良:“他把我关外面的时候就没想过合适不合适?”
易中海:“这事没完了是吧。”
徐良:“那肯定的啊!我能受这委屈?”
易中海:“你委屈个屁。”
徐良:“呦,您怎么还骂人呢?你要这样可别怪我不尊敬你。”
易中海:“去你的吧!你什么时候尊敬过我?”
徐良:“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啦。
老易,你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替人家出头呢?这里边有你什么事?
是盐里有你、还是酱里有你?
你把自已当根儿葱,谁特么拿你蘸酱啊!”
“哎吆…”易中海捂着胸口连气都喘不匀了。
徐良:“就这?我还没说完呢。”
“老易,老易…”一大妈扶着易中海给他顺气。
徐良:“这身体也不行啊!”
傻柱大喊一声:“徐良。”
徐良:“你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
傻柱:“你快闭嘴吧!一大爷也晕过去了。”
徐良:“晕就晕了呗,关我什么事?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别想碰瓷儿啊!”
刘海中:“徐良啊徐良,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嘴啊!真把一大爷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徐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挺尊重他的,是他觉得我不尊重他,那我必须得让他知道我不尊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刘海中:“你快闭嘴吧,绕来绕去、说的什么玩意儿?”
徐良:“二大爷,我也挺尊敬您的,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刘海中吓一跳:“是是是,你确实挺尊重我的,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帮忙把一大爷送医院啊!”
徐良:“那我可不敢,我胆子小,他万一讹上我怎么办?”
我可去你的吧!就你还胆子小?
你干了什么自已心里就没点逼数吗?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除了徐父和徐慧,所有人都在心里大骂徐良,可是心里也确实挺忌惮的。
这孙子忒不是人了。
哎吆一声,易中海缓过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徐良:“呦,老易醒了,身体还挺好的?”
刘海中:“徐良,你快别说话了,算二大爷求你了行吗?”
徐良:“得嘞,谁让我尊敬您呢,必须给二大爷这个面子。
前院好像没动静了,阎老抠是不是缓过来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这是打算把老阎一波送走是吧?
刘海中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实在不想和徐良说话,怕把自已气死。
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对着徐父说:“大徐,赶紧把你家老大拉走。”
徐良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刘海中:“二大爷,阎老抠还等着我赔他玻璃钱呢,我这会回去、他不得砸我家玻璃啊!。”
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玻璃的是。你快消停点吧!真的,二大爷求你了。”
徐良:“得嘞,你是二大爷,我听您的,谁让我尊敬您呢。”
哎吆我去…你可千万别尊敬我,我怕你给我送走。
二大妈也开始给刘海中顺气。
许大茂等人惊的目瞪狗呆。
二大爷脾气那么大的一人,虽然这几年平和了不少,可是被逼成这样…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止二大爷,三位大爷全军覆没了,差点让人给团灭了。
关键人家啥也没干,连说话都和声细语的,就特么离谱。
看来,三位大爷是真的老了。
众人心思各异,等阎埠贵和易中海缓过来、表示不需要送医院后,便各自回家了。
三大妈和余莉打扫卫生,阎解成拿着几块硬纸板钉窗户、门。
三位大爷聚在一起相顾无言。
还是阎埠贵忍不住先开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你快歇了吧!你还找人家?要不是我拦着,人家早就来找你了。”
易中海:“这是真的,我也在场。”
阎埠贵:“来就来呗,我还怕他不成。”
易中海:“随便你,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徐良也没个正经工作,他一天天、都闲出屁来了,你跟他耗的起吗?”
阎埠贵:“那我玻璃不能白砸了吧?还有啊!他天天半夜回来,还大手大脚的花钱,总是真的吧!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
刘海中:“够呛,你可能没注意,你说这事得时候,那小子是一点都不心虚。
我觉得他甚至有点兴奋我,我估摸着,他巴不得你去告他呢。”
易中海:“你忘了棒梗赔他2000块钱了?再说,他好歹也在部队里受了几年教育,再坏能坏到哪去?”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脸惊诧的看着易中海…你知不道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不甘心:“那我玻璃呢?”
易中海:“明天吧,明天不是星期天吗,我和老刘跟你一起找找大徐,好歹让他把玻璃和修窗户、门的钱赔了。”
阎埠贵:“行吧!我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