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拔腿狂奔。
如果被发现了,自已肯定得挨顿狠揍。
“许大茂,你别逃啊!”傻柱边追边喊。
旁观的人见状也纷纷加入了追赶的行列。
许大茂刚跑到家门口,
没等掏出钥匙开门,
就被傻柱像猛虎下山般扑倒在地。
“臭小子,你还跑什么,肯定心虚了!”傻柱怒不可遏地斥责。
许大茂心头七上八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在胡诌,不是 ** 的。”
就在此刻,邻居们闻讯而来。
“许大茂,快把门打开,我们进去搜一搜就能明了。”一位长者催促道。
“大爷,我家钥匙弄丢了,真开不了门。”许大茂如何敢敞开门户。
万一开了门,事情就 ** 大白了。
“小伙子,你看好了,爷爷给你演示一下。”
呆根拿出一根细铁丝,到门口鼓捣了一番。
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门竟然自行打开了。
“各位叔叔阿姨,你们进去查吧,我们几个年轻人就在外面看守着许大茂,别让他逃了。”呆根满脸骄傲地说道。
话未落音,老少爷们便蜂拥而入。
他们在客厅翻找后,又匆匆赶往卧室。
进入卧室没多久,就有所发现。
“找到了!”
外面等待的人们迅速听见了义忠海的叫喊。
“好你个许大茂,差点让我背锅。”呆根一边说,一边挥拳猛揍许大茂。
“冤枉,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许大茂此刻满腹委屈,却无处诉说。
然而证据确凿,无人信他的辩解。
“许大茂就是个败类!”
“这变态,快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咱家这院子里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看到许大茂悲惨的模样,赵学堂心底竟无丝毫同情。
若非许大茂索钱不成,他又何至于再次遭殃?
当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场面了。
“可这样一来,许大茂定会离开四合院,往后想找他麻烦也不成了。”赵学堂心中不由惋叹。
正思虑间,脑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接到新任务:解救许大茂,陷害呆根。】
“哎哟!”赵学堂心里一顿惊呼。
这个系统显然是在窥探自已的心绪,绝对是这样!
方才尚有一丝同情,任务立刻接踵而至。
这个糟糕透顶的系统……怎么仿佛与呆根过不去一般?
“不过这项任务确实难啊!”赵学堂默默感叹。
与此同时,义忠海一众从房内走出。
秦怀柔怒不可遏:“许大茂,你这个下流之辈,大 **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许大茂面露苦涩:“秦怀柔,我真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家,真的冤枉啊。”
“许大茂,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真是太不成器了。”义忠海愤怒地说。
“大爷,您相信我……”此刻的许大茂比窦娥更冤。
可惜,没有任何人愿意同情他。
他面对的,只有冷嘲热讽与轻蔑的目光。
此刻,许大茂几乎生无可恋。
就在这节骨眼上,赵学堂开口了。
“秦怀柔,你究竟是何时发现丢的?”赵学堂忽问。
一时间,大家均不明所以。
东西丢失便是丢失,还分早晚?
尽管满头雾水,秦怀柔还是回答:“上午晾好的,可到了晚上收拾时却不见了踪影。”
“嗯!”赵建国点头回应,眼神转到了许大茂的方向:“大茂,天色渐晚前,你在大院里活动吗?”
“没有,我是去父母那里用过晚餐后才归来的,那时已经入夜,三大爷能为我证明。”许大茂解释道。
阎埠贵也点头确认:“的确,许大茂归来之时已是夜幕低垂。”
“这就吻合了!”赵建国露出一丝笑意:“秦淮茹,衣物确是在天黑前收取的对吧?”
秦淮茹应以颔首。
赵建国继续阐述:“夜深时,秦淮茹的住处有访客,许大茂断不可能进入屋内行窃,因此失窃时间应该是在入夜前。”
“建国,你此话有何深意?毕竟我们在许大茂家里找到了那件衣裳。”易中海追问道。
赵建国轻轻一笑:“这意味着,许大茂既无动机又缺乏时机,显然有人故意将赃物置于许大茂处,意图推他入罪。”
“有人故意推许大茂入罪?”听到此言,众人心头俱是一颤。
许大茂闻言立刻放声痛哭:“建国哥,您是我的重生之恩!”
在场众人被赵建国一番逻辑严密的论述打动,内心已不再确信许大茂即是罪魁。
虽然许大茂确实不具备行窃的可能,但究竟何人要栽赃于他?
“大家莫要受赵建国的蒙骗,他对许大茂的好堪比骨肉兄弟,当然要替他遮掩是非。”傻柱毫不退让地反驳。
傻柱暗自欣喜能够目睹许大茂的不幸遭遇,便不失时机地泼冷水。
“傻柱,你给我闭口,是否就是你的恶行?”许大茂情绪激愤,仿佛怒不可遏。
他的心头火冒三丈。
在这个大院里,除了刘海中一家人与自已关系尚可外,同许大茂结怨最深的人就是傻柱。
傻柱一听,急不可耐:“许大茂,你怎可污人清白?物证在你的居所中被发现,我又从何而起呢?”
赵建国审视着傻柱:“傻柱,今天你一直留守院落不曾离开?”
“这代表什么?留下的人都是小偷?你才是真正的窃贼。”傻柱满不在乎。
赵建国轻声笑道:“今日清晨,我亦早早出行,这一点秦淮茹可作证,直至刚才我才返回。”
秦淮茹点点头表示赞同,证实早上见到赵建国离开的事实。
傻柱冷笑了一声:“院子里许多人今天都没出门,为何只针对我不放?”
赵建国听罢,微微一笑:“那些人与许大茂并无宿怨,而你恰恰是例外!”
“混账东西,你这是信口雌黄,若按你所说,连二大爷都想对许大茂下手,你怎又不质疑他呢?”傻柱咆哮反驳。
赵建国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傻柱,切莫冲动,我从未断定窃贼便是你,但二大爷的嫌疑同样不可忽视。”
“对了,提到二大爷,他人在哪?为何不见其身影?”
“老刘一整个家族一清早就离家外出,据说前往监牢探望刘光天,直到此刻仍未回归。”阎埠贵解释道。
话音未落,四周居民的目光齐齐聚焦于傻柱。
今日刘海中并不在家中露面,傻柱遂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