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拉提前往特克斯的路程要稍短一些,但也有200公里左右,三个半小时的车程,自然是轮到了余楚一来开。
特克斯镇并不大,除了吃一些特色美食,也没什么太多需要逛的,四人住了一晚上,本着来都来了的主题思想,第二天一早,便出发至琼库什台景区。
琼库什台村在哈萨克语中是“大平台子”的意思。,位于特克斯县的喀拉达拉乡,琼库什台沟壑纵横,在草原中颇具阳刚之美。台地上纵切出无数的沟壑,将平静的草原勾画的像大海里掀起的波浪。
琼库什台村几乎所有的民房都是木制建筑,有的房子是由整根原木搭的,有的房子是将原木从中间一分为二,通过掏、榫、拱等各种工艺搭起来的。村庄四面环山,房屋依水而建,村里人畜饮水及生活用水均来自库尔代河,河谷较宽,常年水流不止。
你可以在这里看到蓝的天、白的云、白云下面是银色的雪山、墨绿的杉林、淡青色的草原和五颜六色的花海,几种色彩层次分明,色调和谐,形成一幅天然图画。如果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说成:蓝天白云下是雪山,雪山杉林下是琼库什台,琼库什台下就是喀拉峻。
当地的牧民赶着牛马群,在肥沃的大草原放牧,雪山、草原、河谷、森林,一年四季美丽的风光尽收眼底、一览无余,随手拍出的照片,都仿佛是特别修饰出来的,放眼望去犹如世外桃源。
游玩之余,四人找了一家风景绝美的民宿。
酒足饭饱之后,四人相约,在民宿小院里,躺在木制软条躺椅上,望着远处的风景,畅聊着人生和理想。
“要是能有一间自已的民宿就好了”,苏妮娅若有所思地感叹道。
“哦?你不想上学啦?想当客栈老板娘?”,余楚一饶有兴致地问道。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这样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也挺美好的,没有那么多的烦恼”,苏妮娅看着余楚一,回答道。
“那好说,我给你盘一间,你看上哪家了?或者我买块地,咱自已盖一个”,余楚一大手一挥,就像是一个土豪暴发户老板。
“哎呦喂!不愧是余总,一开口就是这么大的手笔!”,躺在苏妮娅旁边的冷清秋,阴阳怪气地说着。
“咋了嘛!我又不是买不起,我们妮妮想要什么我就给买什么,不过像是私人飞机、豪华游艇这些还差点意思,现在还买不起,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的!!”,余楚一握紧拳头,煞有介事地给自已打个气。
“楚一兄,你可悠着点来吧,你是不知道,我们作为你的室友,压力是有多大!人家找不到你,就隔三岔五地问我们要你的微信,你知道吗,被别的女孩子要自已兄弟的微信这种事,心里是有多么的难受!”,梁轩北一脸无辜地诉起苦来。
“不对啊,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和小北,怎么我们家妮妮才一开口,你就要给她买这买那,你俩是什么关系哟?”,冷清秋一脸坏笑,明明是和余楚一的对话,但说的时候却是对着苏妮娅。
“你们别逗他了,无功不受禄,现在就是马上送给我,我还不敢要呢!”,苏妮娅担心余楚一尴尬,赶忙打起了圆场。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的看上了一块地,但是就是离北京太远了,不然我真想自已建一个民宿,前提是要有人来管”,余楚一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远处一个斜坡上的方向,“你们信不信,那个位置,别看他现在还是在养牛养羊,假以时日,绝对是一个绝佳的黄金地段!”。
三人的目光被余楚一的随手一指,吸引了过去。
“感觉确实不错,你是怎么发现的”,苏妮娅好奇地问道,她总是觉得,余楚一精通的方面实在是五花八门,而且但凡是余楚一说出的话,她都真心认为大概率是正确的。
“有三个原因,一是那个位置,背靠雪山草原,脚下还位于小溪上游,风景绝美,非常适合拍照,而且十分清净;二是看似偏安一隅,但实际上距离我们这里所谓的民宿聚集区,并不算远,虽然目前还是泥土路,但那一小段的平整成本也不会太高,加以修缮可以直接开车上去,那里有个土台子,停车也会很方便;三是那个位置,可以利用的区域并不算大,目测也就五六百个左右的平方,最多只能开两家小点的民宿,一家是最合适的,所以具有排他性,先占位王。在我看里,那里绝对是块黄金宝地,未来必定大火”,余楚一将自已的理由娓娓道来,听的在座的三位是高度认同。
“还真的是耶,之前没注意,听楚一这么一分析,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呢!妮妮,你家不就是本地人吗,把那块地租下来,搞一间民宿嘛,我们给你免费宣传,学校里这么多学生,一人去一次,都是一笔大生意!”,冷清秋戳了戳苏妮娅的胳膊,提声建议道。
“不行!”,余楚一突然打断了冷清秋。
“为什么?”苏妮娅和冷清秋二人听到余楚一的否决,齐声发问道。
“不能租,只能买”,余楚一喝了一口当地出品的特色奶茶,略带一丝咸味,但是奶香十足,继续说道,“租赁关系是有风险的,即使是签订长约,一旦生意兴隆,免不得遭人妒忌,后果就是轻则涨租,重则毁约,如果遇到不讲理的,隔三差五地给你停水断电,在民族关系微妙的地区,一旦遇到这种情况,是很难善终的。无论是生意再好,你都难以维系!”。
其他三人听了余楚一的详细解释,都觉得说的在理,纷纷点头。
“楚一兄,我是真心觉得,不是现在,是早就有这种感慨”,梁轩北此时顿了一下,身子也坐直了,好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