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缚确实很感动,压抑的心得到了一丝丝慰藉。
觉得总算不是所有人都一样只喜欢年少的自已了。
沈朝朝见引、诱的差不多了,只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夫君,我脖颈疼……”
她语气软软的,让人听了软到心底,谁说沈家千金嚣张跋扈,蛮横无理的?
她只是娇气了些,怎被人传得这么不堪?
害得自已信以为真,差点误会朝朝了。
“为夫为你解了朱钗!”
于是,他拉着沈朝朝到梳妆镜前为她解头上繁琐的朱钗。
丁香和木槿有些没反应过来,二老爷这就被拿捏了?
大小姐出嫁前还一直说要当林大小姐的婶娘,势必压她一头的,可现在大小姐这说辞难道也是真的?
倒也不是她们不信,实在是大小姐的想法太多,她们都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算了,她们不过是奴婢,想这么多做什么?
姑爷和大小姐感情好才是真的好,于是两人默契地退了出去,顺带将门关上,丁香守门,木槿去叫人备热水。
新房内,繁琐的朱钗解开,乌黑的墨发垂落,在烛火的照耀下,衬得她更加美艳。
之前对沈朝朝不满杨廷缚也被惊艳,同时也有些懊恼。
果然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他的夫人虽然出身商贾,但也不是真的不知礼。
回头他要找大侄子好好聊聊,不能让大侄媳误会朝朝了。
而沈朝朝对自已夫君的表现很是满意,解放了头上的发钗后起身,转身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梨涡浅浅:“夫君,你可要对我好一点,再也不能对其他女人动心了。”
她的一双眸子如泉水般清澈,妩媚动人,让杨廷缚都有些失神,有些口干舌燥。
他低着头,应了一声:“好!”
她对我一心一意,我岂能辜负?
沈朝朝满意一笑,露出可爱的小酒窝,仰着头看他:“这可是你说的哦,你若负我,那我就……”
“就如何?”
她故意贴近他,眼神往下瞟了一眼,吐气如兰:“阉、了、你!!”
她脸上带着最甜甜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最恶毒的。
杨廷缚吃了一惊,盯着她,越看越觉得好笑,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凑到她身边,道:“夫人可真够狠心的。”
她用手抵着他胸膛:“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在玩笑?”
她一脸认真:“夫君没听过因爱生恨?”
“我自是信的,为夫答应你,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有违背,断子绝孙!”
貌美的女子他也见过不少,年少时对自已芳心暗许的女子也有,当初的自已傲气张扬,在众人的追捧下忘了谦逊,屡次不中后,这些女子即便见到自已了也是嗤之以鼻,觉得自已无能。
如今应该是庆幸没有嫁给自已吧!
唯独沈朝朝,对他一往情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真的?你不嫌弃我出身商贾?不嫌弃我不懂琴棋书画?不嫌弃我不够良善?”
书里他可是嫌弃得不行,甚至原主和他闹的时候,他就用这个中伤原主,将她和女主给比得一无是处。
杨廷缚知晓她为何会这般问,这是怕自已嫌弃她。
之前他也不是因为沈朝朝出身商贾就嫌弃,而是听到外面的传言说她不知礼数,蛮横无理,这才对她有了偏见。
现在了解了她的为人,他自是不会在那样想她了。
“不会!”
见他回答得干脆,沈朝朝就放过他了:“好,姑且信你!”
反正到时候他若看上别人,自已就休了他,正好多买几个美男轮番伺候自已,哈哈哈!!
而杨廷缚不知她所想,只见她开心,他轻轻一笑,这丫头真容易满足。
这也足以证明她的纯真。
这可真是美好的误会!
也幸亏杨廷缚不清楚沈朝朝的想法,不然的话,他怕是会被活活地气死。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就寝吧!”
他现在想要她完全属于自已。
“好呢,那夫君,你得温柔点……”
虽然没做过,但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杨廷缚也是头一回,心中忐忑,连忙站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就要与沈朝朝共饮一杯。
喝了合卺酒,沈朝朝嫌他太磨叽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夫君,我来!”
说着就对着他的嘴一顿乱啃,杨廷缚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就是被啃得有点疼:“轻点……”
沈朝朝动作一僵,满眼的不可置信,她虽然没有实践过,但理论知识满分的,自已下嘴有这么重吗?
尝到甜头的某人岂会就这么停了,他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带着酒香的吻堵住女子的唇,唇舌纠缠的美妙滋味令人战栗,沉迷其中……
这边还算热情,但西苑那边就更激烈了。
林沐沐是女强人,表面温婉,实则很要强,所以才期盼找一个能降得住自已的霸道男人。
喝完合卺酒后,杨承安规规矩矩地和她行周公之礼,林沐沐嫌弃,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夫君乃习武之人,就这点力气?不如妾身在上?”
杨承安都震惊了,他一直以为林沐沐就是那种闺阁小姐,没想到……
但,被人说不行,那肯定要证明啊,于是,这一夜,他们比东苑得还要激烈。
狠狠道:“为夫行不行?”
“行行行,夫君身强力壮,气吞山河,很是威猛,妾身自愧不如,快快放过妾身,妾身不行了……”
这夸人的成语张口就来,反倒让杨承安觉得有趣得紧,原来她内里是这样的?
直到将林沐沐折腾到喊求饶,甚至好听的话不停歇。
大半夜,厨房的水都没断过。
“什么?西苑那边叫了六次水?不行,咱们不能输,夫君,再来!”
杨廷缚:“……”
这种事就不要比了吧?
都五次了,他有点顶不住:“夫人,要不歇歇?”
“那怎么行,难道你不如你侄子?”
“怎么可能,来就来!!”
于是,双方好像在比拼似的,杨廷缚到底是读书人,只叫了六次就顶不住了。
他有点怀疑,夫人真的不是因为赌气才嫁给自已的吗?
为什么连这个都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