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个屁妙计？”许大茂已经不信任系统的能力了。
系统：“安排数男，轮之！”
许大茂在床上翻了个身，“你变态吗？你确定是那几个男的轮傻柱，而不是傻柱锤得他们满街跑？你知道傻柱战斗力多狠吗？我只有下死手才能赢他，不下死手的情况下我俩半斤八张！”
系统：“轮秦淮茹，让傻柱观战，傻柱道心必然破碎！”
“系统啊，我虽然没打算对秦淮茹负责，但我也不至于主动送女，那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
“而且还让傻柱观战？那几个男的全得原地去世！”
“再说了，你当这是什么年代，还几个人共轮之......我去哪找这样的人？”
许大茂知道系统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系统：“那您还是考虑下怎么让老阎家一生永无宁日吧！”
“只好如此了。”
许大茂苦思冥想一夜，第二天也没想出办法。
天大亮以后，他慢慢朝着前门大街走去，那开了家红星大食堂，据说里面有个姓马的师傅包包子手艺一绝。
......
红星大食堂其实很小，左边厨房右边厅，厨房大概二十来个平方，厅大概三四十个平方，前身是个卖布的铺子，还没有后院的那种，后来公私合营时不配合，慢慢就不干了。
九点来钟的时候，热气腾腾的包子出锅了，许大茂提鼻子闻了一下就往外走，这年月的人也没吃过啥，这手艺和差傻柱好几条街。
花这钱还不如买点材料回家让傻柱给包。
正所谓贼不跑空，走这么远不干点什么总觉少点什么。
正好旁边有家小酒馆，喝点不也挺好。
许大茂进门，隐约觉得服务员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盐豆，一边打听她身世，结果却发现两人并无交集。
那就有可能是在哪儿扫过一眼，毕竟这小梅长得还是挺标致的。
“许大茂同志，以前我们这有粉肠和花生米，但这几年慢慢就没有了，只剩这盐豆下酒，你慢慢喝吧，盐豆吃完了我再给你添点。”小梅客客气气的，说完就去忙活擦桌子了。
许大茂是喝过好酒的人，这所谓人间美味牛栏山可以说是别有一番风味，但说是好酒确实有点牵强。
二两没喝完，许大茂便招呼了一声走人了。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何叔，你怎么回来了？”
许大茂惊讶的看着何大清，跟寡妇提前二十多年就闹掰了？或者寡妇早死了二十多年？
那人却客气道：“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不姓何，我叫蔡全无！”
“许大茂同志你认错了。”小梅笑着说道。
“嗡！”
看着蔡全无和何大清同款大眼袋子，许大茂脑袋一响！
这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里的人物吗？
对对对！
“蔡师傅，仔细看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不好意思了。”许大茂也很客气的说道。
“没事，没事，您忙。”蔡全无抱着酒坛子往里走。
许大茂出门，走到一个人少的巷口时，忽然有人轻声唤道：“爷们儿，看拉洋片吗？小孩不让看那种。”
这谁啊？许大茂回头，先是一愣，差点叫出三大爷，马上喜上心头！
但还是装着不认识道：“您怎么称呼？”
“嘿嘿，江湖人都称我片儿爷，一手样片拉得节奏正好，香词艳曲信手拈来。”
看着片儿爷鸡鸣狗盗的脸，许大茂跟他去他家看了场拉洋片。
其实片儿爷嘴上说的好听，但拉的是水浒传卢俊义率队抢劫生辰纲那段，正经的很。
他偷着拉个洋片没什么大事，但要是淫词艳曲整上了，性质可就大大不同。
简而言之，非熟人不给拉毛片。
但熟人不也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嘛，大家聊着聊着就熟了。
许大茂假装纯情小青年，以想看点不让看的为由赖在那，还出钱去红星大食堂买了好几个带油渣的包子，把片儿爷吃美了。
这才给他来了段金瓶梅里的名场面，正是西门庆死后妻妾离去，家财被狐朋狗友算计尽，西门家家道中落的情节。
跟香艳场面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许大茂也不生气，人家这叫露小手，告诉你我这有你想看的，但你轻易看不着，把小人的算计和贪婪玩到了极致。
“片儿爷，您媳妇呢？”
“唉，嫌我穷，回娘家了跟守寡的妯娌们一起过了。”片儿爷忽然有些伤感。
想当年自已靠着一张嘴和一个箱，在前门大街也是有名号的人物，更靠着经常去潘家园捡漏捣腾几样古董而生活无忧。
后来两样都不让干了，所谓池浅露王八，人一穷，身边的真人真相都浮出水面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恐怕不止因为穷吧！”许大茂笑呵呵的问道。
这一刻，片儿爷忽然有些心慌，许大茂眼中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精光，显示这人不简单。
片儿爷坦然道：“爷们儿，反正附近人都知道，我这人好女色，尤其有夫之妇，你大娘就是因为抓包了才被我气走的。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此刻片儿爷也反应过来了，这人不是自已找来的，而是互相找，正好碰上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
.....
傍晚时分，许大茂回到轧钢厂检修放映设备，明天要下乡放个电影，就当出去散散心了。
人只要心态好，有时候工作也是玩。
就好像许大茂现在有病假条在手，本可以天天在家躺着，但躺了十天就觉得真不如到处放电影有意思。
这不，宣传科内部有传闻，说今年的先进工作者称号有可能掉到许大茂头上。
拖着病体为老乡们服务，时日无多，多么让人感动啊，多么适合上报纸宣传啊。
有人把宣传词都写好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正忙活呢。
“许大茂！许大茂！有人找你！”
门外传来傻柱暴躁的声音。
“在里面呢，进来吧！”
许大茂说道，谁又招惹这倔驴了？
傻柱推开门，脸色不善道：“你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