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茄将门推开,拿上衣衫就朝浴室走去,扔给顾是檀,“姑娘,衣服。”
“滚。”霍徊叙连头未回,脸色骤变,一掌将玉茄打飞出去。
这次没有顾是檀接住,又被霍徊叙用了五成的内力,身子被打飞在墙壁上,弹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叙爷,我家姑娘有孕在身,不能行房。”玉茄将血吐出来,往浴室爬去。
霍徊叙从顾是檀的胸前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阴冷着脸,“你怀孕了?”
他可以接受顾是檀嫁人,但是接受不了她为别人生儿育女。
顾是檀的肚子只能生出他霍徊叙的孩子。
顾是檀也被玉茄的话惊到,面对霍徊叙的质问呆愣地睁着眼。
霍徊叙唰一下的起身,将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又将顾是檀抱了起来,用棉巾裹上。
掀开被子将她塞进去,捞出手腕,搭上她的脉。
霍徊叙扯着嘴角阴恻恻地看向她,“阿檀,说谎可是会被打屁屁的。”
顾是檀和玉茄两人对视一眼,这人还学会把脉了?
她见霍徊叙转身打算向玉茄出手,一把将霍徊叙抱住,“她是清姨的人,你不能动她。”
顾是檀只觉霍徊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乖张冷酷,出手狠毒。
霍徊叙感受到身后贴上来的汹涌,腹下一紧,轻启薄唇,“滚下去。”
看着玉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退出房门,霍徊叙回身将顾是檀压在身下。
“阿檀,给自已找了个没用的夫君?”他凑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将耳垂卷在嘴里,不停地挑逗。
顾是檀心下一震,把脉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她不信,肯定是诈她的。
她不停的躲闪,“我夫君疼我。”
霍徊叙嗤笑,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的眼,“新婚这么久,你的脉象肾阳还如此足?”
顾是檀的身子,别说沾了,就是他没沾都舍不了,能让她下不了床。
顾是檀垂下眼睫,微微颤抖,狡辩道,“夫君疼我爱我,补的好。”
“可你的脉象还欲求不满,阿檀……”霍徊叙勾起嘴角,吻上她的唇瓣,嘴角。
顾是檀轰的一下,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使劲地推开身上的人,“你学医就学了这些?”
妈呀,都怪谢蕴把她撩的要死,又不给她,让她燥了一路回来,不过都半月了,身子还未平复吗?
“我为什么学医,你不知道吗?”霍徊叙挑眉,发丝自然垂下,自然的掉在她胸前,他神色不明。
顾是檀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学医,以前也没听他说过。
她撑起他的胸口,远离自已,拉过被子将自已裹的严严实实的。
“你每次看了不该看的,回来就折磨我,我要是不自已学医,早被你玩坏了……”霍徊叙的话还没落完就被顾是檀蒙住了嘴。
天啦这也是能说的吗?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她那时去陆府,陆绥不分地方不分时间的要沈清毓,有时会被她看到,她那样的年纪能不好奇?
霍徊叙是她未婚夫,长的又清隽貌绝,她心里怎么能没想法,每次回来她都跑去他房间撩火,他当时不也挺享受的,怎么就成她折磨他?
可霍徊叙每次都做不到最后,搞的她现在都还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
“阿檀,那时你年纪小,我怕伤着你,可现在你长大了,我慢慢让你感受……”他拿下顾是檀蒙着他嘴的手,放在自已的胸前,又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坐在自已的身上。
霍徊叙常年练武,身材精壮,穿衣显瘦,脱衣有料,腰细紧实,和谢蕴不分上下。
她的手覆在胸上,下面是强健有力的跳动,她轻轻抚摸,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她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服轻抚他,他每次都反复推拒,最后还是在她手里败下阵来。
这会他的衣衫直接褪下,露出光滑的肌肤,结实的胸膛,精细的腰身,有力的腹肌,她裹着被子伸出手缓缓往下滑去,一个用力将霍徊叙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