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镇上绕了一圈,来到了距离文家宅院一公里外的小院子。
李永安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敏捷地下了马车,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院子里。与此同时,王汕熟练地驾驭着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院内一个女子站在树下,她的穿着水绿衣裙,上衣是对襟立领,袖口宽大,绣有细腻的竹叶图案。下身则配以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盛开的莲花,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铺展。
腰间系着一根纤细的丝带,上面悬挂着精美的玉佩和香气扑鼻的香囊。当她行走起来时,玉佩和香囊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足蹬绣花鞋,鞋面同样绣有精细的图案,与整体着装相呼应,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而雅致。
这位女子容貌姣好,弯弯的柳叶眉如烟雾般迷蒙,眼神灵动如水,流转之间仿佛蕴藏着江南水乡那无尽的柔情蜜意以及深深的智慧。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嘴唇颜色淡雅,恰似刚刚绽放的花瓣那般娇嫩欲滴,只需轻轻一抿,就能唤起人们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情感波澜。
她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几缕细碎的发丝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
李永安刚踏入房间,目光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波动。他情不自禁地轻声唤出:“庄娘。”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
听到这声呼唤,庄婉柔转过头来,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庄婉柔轻盈地走向李永安,每一步都带着优雅与柔情。
当庄婉柔走到近前时,微微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永安,轻启朱唇说道:“公子,您来了?”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令人陶醉。
李永安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庄婉柔纤细柔软的玉手,然后用力一拉,将她娇柔的身躯揽入怀中。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暖和香气,他的心跳愈发剧烈起来。
他低头看着庄婉柔娇羞的面容,郑重其事地说道:“庄娘,再过些时日我们就成亲吧!让我用一生去守护你、疼爱你。”
庄婉柔听了这话,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她轻轻依偎在李永安宽阔的胸膛上,低声回应道:“全凭公子安排。如果不是当初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如今恐怕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受苦受难了。”言语之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原来,庄婉柔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自从失去双亲后,庄婉柔手中掌握的巨额家财成为了众多亲戚觊觎的目标,每个人都对这笔财富虎视眈眈,企图分一杯羹。
后来,庄婉柔偶然得知母亲有个弟弟居住在安宁镇,于是决定前往投靠。经过一番周折,她终于在官府办理好了路引,并踏上了漫长的旅程,从遥远的南方一路赶来。
漫长而艰辛的旅程让庄婉柔疲惫不堪,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倒在了路上。好不容易抵达安宁镇,还未来得及喘息,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
一群凶狠的劫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并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更令人胆寒的是,这些劫匪竟然对庄婉柔起了歹意,试图对她动手动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天神般降临,此人正是李永安。李永安身手矫健,几下便击退了劫匪,成功解救了庄婉柔。不仅如此,李永安还热心地为庄婉柔寻找到了一处安全舒适的住所,让她得以安心休养。
若是当时李婉在场,定然能一眼识破李永安耍弄的花招。凭借着原主留存于脑海中的记忆,原主深知这位二伯自小便是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又怎会身怀绝技、精通武艺呢?
李永安这人人,那绝对称得上是原主父亲那一辈三兄弟之中最为杰出卓越之人。
李永安的容貌继承了李老头与李老婆子各自的长处,生得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可谓是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再加上读了几年诗书,满腹经纶,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儒雅温润、超凡脱俗的书卷气质。
自从迎娶了文歆瑶之后,生活富足,与那些富家子弟相比并无二致。
然而,庄婉柔并不知道,这场看似偶然的“英雄救美”其实是李永安精心策划的一出戏码。
原来,当庄婉柔快要到达安宁镇的时候,正巧李永安从府城归来。
那时,一阵清风拂过,吹开了马车的窗帘,也让李永安有幸瞥见了庄婉柔的容颜。那一刻,李永安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瞬间被庄婉柔的美丽所倾倒。
于是,李永安心生一计,导演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只为能够接近心中的佳人。
然而,李永安心里很清楚,家中的正妻文歆瑶绝对不可能容忍他纳妾之事。
因此,李永安只得小心翼翼地周旋于两人之间,试图瞒天过海。
李永安决定暂且将庄婉柔安置在一座僻静的别院里,如此一来,既能金屋藏娇,又能尽享齐人之福,可谓一举两得。
庄婉柔对此全然不知,自从住进这座别院以来,李永安并未对庄婉柔有丝毫的逼迫之举。
相反,李永安特意安排了几名贴心的仆从在此照料庄婉柔的起居生活,从不限制庄婉柔的自由出入。
不仅如此,李永安更是对庄婉柔关怀入微,事事体贴周到,但又始终把握着恰当的分寸,绝不越雷池半步。
就这样,在历经长达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后,李永安确信庄婉柔已然深深地爱上了自已。时机成熟之际,李永安向庄婉柔提出了成婚,当然李永安并没有真打算和庄婉柔成婚,只是打算演场戏骗骗庄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