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卉如满脸掩盖不住的笑意,“傅总一定是想在婚礼现场,当着所有名流权贵的面宣布投资盛世日化,给足盛家面子,傅总太有心了。”
白蕊放下心来。
不枉她打了那么多促排卵针,骗着盛存之吃下过量生精胶囊。
值了。
回到盛家,秦卉如发现塌天了。
她把沈安配方唯一的指望放在林韵初带来的嫁妆上。
现在林韵初房间空空如也,一张纸都没剩。
秦卉如怒声,“古董呢?古书呢?古画呢!”
管家站在一旁哆哆嗦嗦,“那天......盛总把我们支走,说太太......林小姐要来......等我们回来......就这样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秦卉如心头。
“把少爷叫过来!”秦卉如厉声。
“喊什么。”盛存之从楼上下来,脸色苍白,精神萎靡。
“林韵初房间里的古董字画呢?!”秦卉如质问。
盛存之不敢说是林韵初要走的,秦卉如一定会说他窝囊,被女人耍得团团转。
“我送给她了。”盛存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无力。
“送了?那是沈安遗物,价值连城,说不定她的秘方就藏在这些古书字画里面,你竟然送给她了?!”秦卉如气得直拍桌子。
“傅总前几天上门了。”盛存之转移话题。
秦卉如立马收起愤怒,疑惑,“傅总怎么会来?”
傅瑾年是投资方,上门也是盛家上门,怎么会屈尊降贵来盛家看望。
“一定是傅总看重盛家,”白蕊抢白,“傅氏集团每年投资不少项目,没从听说过傅总给哪家家眷送邮轮票,还要为我和存之的婚礼献上大礼。”
秦卉如忙不迭点头,“正是,我糊涂了。”
白蕊兴奋地脸上放光。
盛家不仅有钱有势,连京圈太子爷都高看一眼,亲自登门拜访,这是何等的荣耀。
等她嫁入盛家,她的身价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白蕊越想越兴奋,她崇拜地看向盛存之,满眼欲望。
半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欲望特别强。
久别胜新婚,今晚她一定要跟盛存之好好温存一番。
说不定就怀上了。
“妈,我累了,先上楼休息。”白蕊起身。
“去吧。”秦卉如沉浸在傅瑾年亲自登门拜访的虚荣中。
“存之,我先去洗澡。”白蕊娇声,望向盛存之,朝他发出求欢的信号。
盛存之抬头看她。
白蕊妩媚地望了一眼楼上,扭着屁股先上楼。
盛存之装作看不懂白蕊的暗示,坐着没动。
“你怎么哈欠连天,萎靡不振的。”秦卉如面带疑惑。
大夏天的,盛存之缩在沙发一角,像是犯了烟瘾,疲惫至极。
“没事,最近在研究跟傅氏集团的合作方案,有点累。”盛存之道。
秦卉如看了一眼楼上,对盛存之道,“你这个媳妇是妖精,缠上你没完,你今晚睡一楼。”
盛存之求之不得。
林韵初上门那天,他跟中了邪一样失去控制,满脑子那事,下边久久下不去,情欲烧得他意识混沌。
幸亏傅总恰巧上门拜访,及时出手救了他。
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感谢傅总。
他进了一楼卧室立马给林韵初打电话,细声细语,“韵初,这几天没联系你,你不会生我气吧?”
林韵初接起电话,翻了个白眼。
盛存之笨到发蠢,到现在看不明白她在利用他。
“上次是你给我下药下重了,多亏了傅总......”盛存之抱怨,但语气很轻,更像打情骂俏的嗔怪。
情欲退去后,他在夜总会醒来,经理说他战斗力爆表,把小姐们都吓怕了。
他为自已男人的雄风骄傲。
但那天后他总觉得身体疲乏,脚底发软,有欲望,身体却没有反应。
他戴着口罩去医院检查。
男科医生说他服用了过量性药,身体透支。
还提醒他,他本就先天弱精,万不可再房事过度,否则会有失去性功能的危险。
他被下药了。
一定是林韵初。
这招她三年前就用过。
为了得到他的人,给他下春药,那次他也是亢奋过度,找白蕊厮混了好几天才平息下来。
那时他厌恶林韵初,十分气愤。
但这次,盛存之心态变了。
每次林韵初出现在人前,都引起男人艳羡的目光。
他也不例外。
他承认林韵初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以前是他瞎了眼。
令所有男人垂涎的尤物,为了得到他给他下药。
盛存之眼底热切,“韵初,就算你不给我下药,我也愿意睡你。”
林韵初嗤笑,“承蒙盛总抬爱,我无福消受。”
楼上。
白蕊洗完澡,每一处精心剃毛,洒上香水,换上新买的镂空内衣,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等待盛存之。
满身凉意,房外还是没有动静。
白蕊不耐,打开门,静悄悄的,已经关了灯。
以往盛存之早就急不可耐冲进房里,扒她衣服。
今天是怎么了?
她下楼,侧耳倾听。
有打电话的声音从一楼卧室传来。
她踮脚靠近。
“上次太粗鲁,吓着你了,我保证下次一定轻点......”是盛存之的声音,讨好暧昧。
听不到对面的声音。
盛存之嬉笑,“属你嘴硬,干都干了,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们郎有情妾有意......”
是林韵初!
白蕊攥起拳头。
两人已经离婚,林韵初不死心,勾引自已老公。
这个贱人!小三!
“开门!”白蕊使劲捶门。
弄出大动静,白蕊立马后悔了。
盛家富贵,又有了傅瑾年这层关系,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放眼全京城,比得上盛存之的青年才俊,除了傅瑾年,找不出几个。
林韵初不傻,对盛存之旧情难忘也正常。
谁让她老公这么优秀。
以后往盛存之身上贴的女人少不了,她得习惯。
与其吃干醋,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盛存之牢牢抓在手里。
盛存之正沉浸在跟林韵初的调情中,骤然被打断,满脸怒气。
“妈的,坏我好事!”盛存之把手机扔到床上,咬牙切齿。
以前跟白蕊在一起是偷情,她床上花招又多,把他迷得晕头转向,每次在一起格外刺激。
真娶回家,天天在一起,白蕊来来回回就那几招,他早就腻了。
林韵初变成了白月光。
越吃不到,心里越痒痒。
更难受的是,林韵初本来是他老婆,却在秦卉如和白蕊的撺掇下,离了婚。
好不容易跟林韵初有点进展,被白蕊打断。
他打开门,眼底愤怒,“大半夜的,你有病?”
白蕊换上妩媚讨好的笑脸,挤进门,扑进盛存之怀里,“存之,你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