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存之闪身,白蕊摔倒在床上。
她趁机摆出个性感的姿势,勾勾手指,“我准备好了......”
盛存之整理了下衣服,一脸平静地打开门,“出去。”
白蕊的脸拉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存之嫌弃地望了她一眼,“穿上衣服,滚,我不想看到你。”
白蕊被赶出门。
她抓着双手,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盛存之厌恶她了?想悔婚?
两人虽然领了结婚证,但豪门婚姻更看重仪式。
只有举办完婚礼,才算正式被富人圈接纳,成为名正言顺的盛太太。
她一定要抓紧怀孕,增加嫁入盛家的筹码。
一连几天,她使出浑身解数,盛存之都对她爱搭不理。
被她缠烦了,盛存之索性不回家,住到了外面。
秦卉如看她越来越不顺眼,“连自已老公都看不住,真没用。”
正在白蕊无计可施之际,她身体有了反应。
嗜睡,孕吐。
她急匆匆赶到医院。
医生恭喜她,“你怀孕了。”
白蕊喜极而泣。
老天待她不薄。
有了肚子里的孩子,盛太太的位子算是坐稳了。
想催盛家举办婚礼,彩礼得先送到秦卉如面前。
这时她手机亮了,一个陌生国外号。
接起来,白伟业嘶哑的声音传来,“蕊儿,拿到盛家的钱了吗?”
“爸,你能不能再给我贷二千万出来!”白蕊抓着电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边一阵沉默。
“爸,我下周举行婚礼,傅瑾年会把投资款作为我们的新婚贺礼,只差最后一步了!”白蕊又急又喜。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白伟业的声音变得苍老。
白蕊:......
她不想知道,她只想听到钱到账的声音。
“放高利贷的人发现了我,扬言要砍死我,我一路逃到了中缅边境,若还拿不到钱,我只能偷渡到缅北去当诈骗犯。”白伟业道。
“爸,你相信我,真的是最后一笔高利贷,只要你再贷二千万,婚礼结束我立马还你一个亿!”白蕊给父亲画饼。
“我已经把命抵给高利贷公司,现在还能拿什么去贷......”白伟业无力。
“你不是在缅甸边境吗,那边需要腰子,人只有一个腰子就能活,你想办法卖一个。”白蕊道。
白伟业一阵心寒。
亲生女儿卖父求荣,把他往绝路上逼。
白蕊板起脸,冷言,“当年哥哥在澳门欠几千万赌债,你二话不说帮他还上,如今是我终身大事,你拿不出两千万给我当嫁妆?”
“那时家里有钱,现在我已经山穷水尽......”
“够了!我不管你卖腰子还是卖心肝脾肺,三天内转给我两千万!我必须嫁入盛家!”白蕊气愤地挂掉父亲电话。
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枉为人父。
白蕊急匆匆赶回盛家,告知秦卉如好消息。
听到白蕊有了身孕,嫁妆也有了着落,秦卉如拉过白蕊的手,“最近给我按脚揉肩,累着了吧。”
白蕊笑着摇摇头。
只要能嫁入盛家,她什么委屈都能吃。
她想要的是盛家的钱。
“妈,我爸在东南亚忙生意参加不了我们的婚礼,不过他陪给我两千万嫁妆。”
秦卉如心里一惊,面上不显。
白家家大业大,嫁个女儿才陪嫁两千万。
林韵初当年还赔了一个亿,二十家店铺,数不清的古玩字画。
白家这样小气。
白蕊以为两千万的嫁妆不少了,想不到秦卉如没有感到吃惊。
盛家家底果然丰厚。
她嫁对了。
“林韵初这个贱人缠着存之,蛊惑他把属于盛家的古董宝贝转走,绝对不能放过她。”白蕊道。
秦卉如冷笑,“我已经查到古董的存放地,这就找人上门抢回来。”
秦卉如带着二十几个人去了刘庄新村。
拆迁村房子老旧,没有安保。
一行人浩浩荡荡,长驱直入。
傅瑾年正在厨房给林韵初做饭,听到对面的动静。
他戴上帽子出门,“你们在干什么?”
秦卉如轻蔑了看了戴着帽子的年轻人,“不干你的事。”
傅瑾年,“你们私闯民宅,我报警。”
秦卉如冷笑,“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你敢报警?”
傅瑾年,“不管是谁,触犯了法律就是不行。”
秦卉如,“我背后的人是傅氏集团总裁傅总。法律?法律有傅总大?”
傅瑾年冷笑,“傅瑾年知道他大过法律吗?”
秦卉如冷声,“傅总的大名也是你这个住在破拆迁房的穷小子能提的?!”
眼前人戴着帽子,不辨面容,但住在这种地方的人都是贱民,秦卉如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踹门,把房里的东西搬空。”秦卉如命令。
“你们敢动试试!”傅瑾年沉声。
“你算老几,给我踹!”
随着秦卉如一声令下,保镖们开始踹门。
傅瑾年迅速出手。
他得保住阿初的东西。
傅瑾年身手好,毫不畏惧。
只是奈何人多势众,全部撂倒得费点功夫。
他懊恼没提前通知罗助理,让人来增援。
还得去给阿初做饭。
今天是阿初的生日。
大好的日子,真败兴。
傅瑾年下手越来越狠。
秦卉如连连后退。
想不到一个穷小子,战斗力挺强。
眼看保镖们二十打一连连败退,秦卉如立马拨通了罗助理电话,“罗助理,江湖救急,有个穷小子在刘庄新村闹事,快让傅总派人来增援。”
刘庄新村?
那不是傅总老去的地方吗?
罗助理赶紧派人过去。
楼梯上下躺了一地的人。
看到救兵来了,秦卉如眼睛亮起来,“罗助理,快把这个人拿下!”
傅瑾年果然重视盛家,一个电话,连傅总心腹罗助理都赶来了。
罗助理认出傅瑾年的身形,眼神复杂地看了秦卉如一眼,对带来的保镖道,“把这些闹事的全部打一顿,扔到派出所。”
秦卉如被扔出去的时候嘴里喊道,“罗助理,你搞错了,该打的人是那个穷小子!”
罗助理冲到傅瑾年面前,紧张询问,“傅总你没事吧?”
傅瑾年摇摇头,“太久没活动,挨了几下,不碍事。”
罗助理担忧,“去医院看看吧。”
傅瑾年,“你现在去包下帝国大厦顶楼,布置一个生日会场。”
罗助理,“傅老太太下个月才生日。”
傅瑾年,“提前过。”
罗助理,“老太太八十一大寿,一定要风光大办,越华丽越好,我用金子堆一个大大的‘寿’在墙上。”
傅瑾年头疼,“按照十八岁女孩喜欢的标准布置。”
罗助理疑惑,“十八?”
老太太都八十一了。
思考片刻,罗助理眼睛亮起来。
八十反过来不就是十八吗?
还是傅总会讨老太太欢心。
“我这就去办!”
原本想在家里亲手做一桌饭,给林韵初过生日。
被秦卉如毁了。
那就换方案,去帝国大厦过。
林韵初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处理干净。
她开了702的门,里面东西一点没少。
傅瑾年露出背上的淤青,可怜巴巴,“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
傅瑾年身上本就遍布她的吻痕,加上新伤,不堪入目。
林韵初突然想到什么。
“你自已吃饭,我出去趟。”
她急匆匆赶往傅氏大厦。
若傅瑾年身上也有吻痕淤青,就能证明傅安卿就是傅瑾年。
林韵初的心脏咚咚直跳。
她离真相就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