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初,你来了。”盛存之满脸惊喜,忙不迭迎了上去。
他猜林韵初会打电话给他,想不到她迫不及待主动上门。
秦卉如白蕊前脚刚走,林韵初后脚立马来了。
才几天不见,林韵初又变漂亮了。
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勾得盛存之浑身燥热。
白蕊说想抓紧怀上孩子,给他开了些补药。
药每天一把一把吃下去,效果肉眼可见,每天脑子里只想那事。
白蕊出国,他无处发泄,正如呆在油锅里一样煎熬,想不到林韵初送上门。
他伸出咸猪手将林韵初拉到怀里,动手动脚,“以前是我瞎了眼,以后我会加倍疼你,等傅总的投资一到,我会给你买间房子,有空了过去陪你。”
林韵初留下几滴清泪,“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孤身一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害怕......”
林韵初娇弱似风中海棠,盛存心神荡漾。
“我去陪你……”盛存之呼吸急促。
“现在蕊儿妹妹是你老婆,你应该陪她,我想把我房间里的东西搬走,就像我还在盛家一样......”
林韵初这是答应了!
盛存之大喜。
“带走,全带走。”盛存之大手一挥。
不过是些破书破画和看不懂的瓦片罐罐,他早就嫌它们碍眼了。
“我这就找人把东西搬过去。”盛存之立马起身安排。
林韵初脸上的妩媚尽去,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盛存之是个败家子,常年跟白蕊在国外吃香喝辣,家里事一概不管,更不知道母亲留下的遗物有多重要。
母亲收集的古书字画无价,一片瓦片都抵得上南老送的玉石。
秦卉如没有变卖,大概是疑惑里面会有母亲研究的护肤品秘方,不敢轻举妄动。
幸好。
盛存之有所企图,动作迅速。
光速调来十个工人,两辆大卡车,浩浩荡荡把林韵初房间里的古玩古书搬出了盛宅。
林韵初早就买通了司机,中间转了一道,送往她租的居民楼。
是时候抽身了。
母亲的遗物转走,离婚证在手。
她再也不用受盛家拿捏。
“老婆,我来了......”盛存之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满脸淫笑着扑向林韵初。
林韵初知道傅瑾年的保镖跟着她,丝毫不慌地拨出保镖队长的电话。
无人接听。
再打,无人接听。
“哐啷——”
林韵初抬头,惊恐地发现大门关上。
她被关在了房间里。
这扇门沉重巨大,非人力能开启。
房内只有她和盛存之。
林韵初脑中警铃大作。
盛存之如蓄势待发的狮子,浑身脱的只剩内裤,淫笑着,一步步走向她。
“盛存之,你这是强奸!”林韵初往后退着,把能抓到的东西全扔到盛存之身上,满脸惊恐。
她太相信傅瑾年了,竟没做第二手准备,贸然将自已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别装了,以前你为了得到我,不惜给我下春药,今天我就满足你。”盛存之张开双手,如一只野兽,扑了上去。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碰我!”林韵初疯狂躲避凑过来的嘴。
“区区一张结婚证,想拴得住我?”盛存之道。
“嗤啦——”衣服撕破,露出雪白的胸脯,更加激发了盛存之的兽欲,他脱下内裤,急不可耐。
林韵初绝望了,抓住手机想报警。
盛存之将她提起来扔到沙发上,踢走手机,“今天你不从也得从!”
她挣扎不过,厮打间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今天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盛存之的手伸到她裙下。
完了。
“哐啷——”一声巨响,天光泄进。
伴随着吊车轰鸣,一群黑衣人冲进来。
盛存之被提溜起来,扔到地上,被黑衣人拳打脚踢,哀嚎阵阵。
林韵初抱着身体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来的是傅瑾年的保镖。
“你们为什么来迟......”她满脸泪痕。
再晚一步,她名节不保。
被盛存之染指,她宁愿去死。
“盛太太跟老公关起门来恩爱,他们怎么好进来打扰。”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傅瑾年坐在轮椅上,气势威严。
助理推他进来,保镖顿时训练有素地立于两侧,垂首听令。
傅瑾年脱下外套,扔到林韵初身上,盖住一片雪白殷红。
他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是你故意把他们调走!”林韵初明白过来,双眸含泪。
傅瑾年扫了扫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勾唇,“是。”
“我差点被强奸!”林韵初声音哆嗦。
傅瑾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去美容院做全套美体,买了蕾丝内衣,喷上香水自动送上门,被堵床上了,说是强奸,林小姐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林韵初咬着下唇,嘴间溢出血腥味。
怪不得傅瑾年好心地派给他保镖,原来是监视她。
真到危机关头,他却把人撤了。
“我原本可以让他们不进来,说到底我也算救你一命。”傅瑾年抬眸,目光不可一世。
“滚出去。”林韵初怒火中烧。
傅瑾年转动轮椅到林韵初面前,低声威胁,“想跟我合作就不要骗我,若把我当傻子,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今天就是个教训。”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林韵初的脸颊滑落。
她没想骗傅瑾年。
她与傅瑾年只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把秦白两人调走,色诱盛存之转移母亲遗产,都是她的私事,与傅瑾年无关,何必多费口舌。
她不懂傅瑾年为何如此生气,又如此霸道无理。
傅瑾年神色冷峻地盯着她,像是睥睨天下的王。
林韵初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我对傅总坦诚,傅总能否同等对我?”
傅瑾年紧了紧袖扣,勾起唇角,“不能。”
强者不遵从规则,强者制定规则。
林韵初默默起身,整理好撕破的衣服,将外套还给傅瑾年。
傅瑾年目光扫过她破碎的衣服,勉勉强强遮住胸前凹凸的曲线,后背半裸,咬牙,“穿着。”
林韵初把外套扔在地上,眉目清冷疏离,“我和傅总只有工作关系,傅总自重。”
说完走出盛宅。
傅瑾年攥紧拳头,狠狠捶在轮椅上。
是她主动送上的门,她还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