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东方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皇宫内便有人心急如焚地赶来,匆匆忙忙地传唤初闻溪即刻进宫。正在睡梦中的王爷被这阵喧闹声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向身边的安逸询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回王爷,来者似乎是宫里的韦公公。”安逸回答道。
王爷一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披上外衣,风风火火地朝着初闻溪居住的西厢苑赶去。
一路上,王爷焦急地询问安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逸则在旁边一边走,一边解释道:“王爷,听说皇后娘娘难产,宫中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情况十分危急,所以才紧急传唤初姑娘入宫。”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西厢苑。此时,初闻溪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看到王爷来了,她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然流露出一丝慌乱和担忧。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手术所需的物品和药品,而韦公公则在一旁焦急地催促着。
王爷见状,立刻对韦公公说道:“韦公公,一会我会带着她快马加鞭赶回宫去,你现在立刻回宫禀报,以免耽误时间。”
韦公公听后,连连点头称是,并表示感激不尽。随后,他便转身离去,步伐匆忙而坚定。看着韦公公渐行渐远的背影,王爷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知道,这次初闻溪面临的挑战异常艰巨,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紧紧握住了拳头,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好了王爷,走吧”她迅速地收拾好东西,然后跟随着王爷快步走出房门。
王爷毫不犹豫地拉起她的手,纵身一跃上马。两人紧紧相依,一同骑乘着马匹,飞快地向皇宫疾驰而去。
“你有把握吗?这难产很多时候都是回天乏力的,搞不好会掉脑袋啊!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呢。”他满脸忧虑地说道。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啊,但现在不是赶鸭子上架嘛!人家都已经传话让我过去了,难道我还能拒绝不成?”她无奈地叹息道。
“如果只是一般情况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毕竟我对接生还是有些经验的。”她随即淡然地说道。
“你有经验?”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
初闻溪踏入皇后寝宫,一眼便望见皇后那痛苦扭曲的面庞,她的心瞬间揪紧。她如疾风般迅速检查了皇后的状况,惊觉胎儿胎位不正,犹如恶魔般盘踞,这正是难产的罪魁祸首。
“初姑娘,已谨遵您的旨意,将皇后娘娘的寝宫彻彻底底地消毒,所需之物,如纱布、毛巾、热水、抗菌的草药,皆已如您所吩咐,准备妥当。”一个嬷嬷恭声回应着。
初闻溪没有丝毫犹豫,她决定采用现代的剖腹产手术来帮助皇后接生。她向皇帝和太医们解释了手术的必要性和安全性,并得到了他们的同意。
手术开始了,初闻溪熟练地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切开皇后的腹部。她的动作精准而迅速,在场的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
经过一番努力,初闻溪终于成功地取出了胎儿。她仔细地检查了胎儿的情况,确保他健康无恙。然后,她又仔细地缝合了皇后的伤口,确保她能够顺利恢复。
王爷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地走着,脸上写满了焦虑。就在突然听到婴儿清脆啼哭的那一刻,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像石头落了地一般松了下来。在门口焦急等候的皇上听到婴儿啼哭,也激动得像个孩子,满脸通红地说道:“生了,终于生了!”
皇上紧紧地抱住王爷,感慨道:“陆王爷手底下的人可真是有两下子,这女子难产,简直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皇后感激地凝视着初闻溪,沉声道:“多谢初姑娘。”她的面庞满是泪水,话语间带着几分凝重。
初闻溪专注地为婴儿检查着,抬眼望了皇后一眼,缓声道:“这是我分内之事,女子生育本就不易,何况皇后还历经难产,实在辛苦。”她的言辞沉稳,带着丝丝宽慰。
接生完,她如释重负,心情舒畅地跟着王爷回去。王爷翻身上马,准备扬鞭而去,她不禁愣了一下,“你让我走回去?”
“自已走回去,我还有要事处理,韦公公会带你出去。”说罢,王爷便如疾风般疾驰而去。
“哼”她轻瞥一眼,翻了个白眼。
“初姑娘,老奴这就带您出去。”他满脸堆笑,谄媚地说着。
“这皇宫还真是大得离谱啊!”她像只好奇的小鹿,四处张望着。
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峨耸立的城墙。城墙高达数十米,厚实坚固,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皇宫与外界隔离开来。城墙上设有瞭望塔和城门,士兵们日夜守卫着皇宫的安全。
突然,巡逻的叶楠瞥见初闻溪,心中的好奇如潮水般汹涌,他骑着马,身后紧跟着十多个护卫,趾高气昂地拦住她的去路,“韦公公,你这是要去哪儿?”他斜睨了初闻溪一眼。
她见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心中的厌烦如杂草般疯长,更何况那天他还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她干脆就装作不认识他。
“回叶统领,皇后难产,太医们都无计可施,所以只好请初姑娘了,太医们一直有所耳闻,之前陆王爷的命也是初姑娘救回来的。”韦公公毕恭毕敬地回话。
“真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居然还会接生!”他的嘲讽如利箭般刺向她。
“你哪天需要接生,我也给你接生。”她调皮地说着,话语如春风般轻拂。
“初姑娘,谨言慎行,不可开叶统领的玩笑。”刘公公急忙提醒着,声音如警钟般敲响。
“韦公公,我带她出去吧,刚好我也准备回府中。”他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坏笑,悠悠地说道。
“那就有劳叶统领了,初姑娘你就跟叶统领一同出去吧。”他喜笑颜开,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我才不要他带路呢,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看着就不像好人,还是有劳公公给我带个路吧。”她满脸谄媚,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对着韦公公娇声说道。
“这…那老奴带你出去吧”脸上有些为难。
她心里嘀咕着“你带我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事情"
突然,他如一头雄狮般霸气地吼道:“韦公公,你先走!我说带她出去,就一定会带她出去,出了事情,我一力承担!”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神如鹰隼般紧紧锁住初闻溪。
“那老奴告退。”叶楠强硬的态度,如泰山压卵,让韦公公心生怯意,战战兢兢地说着,便如脚底抹油般溜走了。
“不是你……你干嘛呀!”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抱怨着说道。
“没干嘛,就想带你出去。”他冷笑一声,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她气鼓鼓地跟在他身后,仿佛一只被惹恼的小绵羊。叶楠骑着马,像一阵风似的疾驰而过,她则在后面迈着小碎步,亦步亦趋,气喘如牛地喊道:“你是要带我转圈圈吗?累死我了!”
“那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呀。”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
“你故意的是吧!”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整走了一上午,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不走了!”
突然身后传来陆王爷的声音“闻溪你怎么还在这里瞎逛,跟我回去了”声音很有磁性。
“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说着,她便快步走向他,伸手拉住他的手,眼中满是喜悦。他微微一笑,顺势将她拉上了马,然后自已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
“坐稳了。”他轻声说道,然后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便缓缓地向前走去。
她坐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
他们一同慢悠悠地骑着马出了皇宫。一路上,她兴奋地四处张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叶统领不劳烦你了,我先跟我家王爷走了。”她得意地对身后的叶楠说道。
叶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没想到被她摆了一道。
陆阎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跟叶楠怎么了?”
她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委屈。
“他说带我出去,一直带我逛圈圈,累死我了。”她抱怨着说道。
陆阎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禁有些生气。他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自已走路出去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她听了他的话,心中更加委屈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不认识路,这是我第一次来皇宫,皇宫那么大,我哪里知道走哪里。”
陆阎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别委屈了,下次记得自已走路出去,不要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她听了他的话,脸上的委屈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容。
“我知道了,王爷。”她开心地说道。
陆阎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感到开心。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他便轻轻地一夹马腹,马儿便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
她坐在他身前,感受着风的吹拂,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