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初闻溪就被王爷传唤而来,王爷面色阴沉,如乌云密布,他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初闻溪,你昨晚为何要夜闯皇宫?你可知道宫内高手如云,比如昨晚的叶楠,他若想取你性命,简直易如反掌,那可是极度危险的啊!”
“王爷,我不过是想进去开开眼界罢了,初来乍到,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她娇俏地解释着,宛如一只顽皮的小狐狸。
“你好奇哪里不好,偏偏好奇皇宫?今日叶楠还好没有将事情闹大,以他的性子,若是存心要抓你,我也是无力护你周全的,你可明白?”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仿佛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
“王爷息怒,我以后再也不会如此莽撞了。”她低声下气地解释着。
“这几日你不许离开王爷府,听到没有?”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严肃地说着。
“听到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地回应着。
“抄一百遍《女诫》,听到没有!”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严厉地说着。
“啊,那么多遍呀!那《女诫》我觉得不太适合我,有没有男戒呀?”她调皮地说着,就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
安逸跟身后的丫鬟听着,心头不由地笑了一下,随即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立马恢复了严肃。
王爷一听,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她见状,赶紧像变戏法一样,换上一副假笑模式,说:“王爷放心,我保证规规矩矩地抄着《女诫》。”随即就拿起了笔墨纸砚,开始写了起来。
王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她见状,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对着翠竹说道:“翠竹,你帮我抄着可好,这《女诫》简直就是束缚女子的枷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姑娘,你这样说话,要是被传到老夫人那里,估计你就有的苦头吃了,还是谨言慎行吧。”翠竹不无忧虑地叮嘱着说。
“好吧,我不说了,你帮我抄几遍呀,这得写到猴年马月呀!”她一脸不耐烦,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一般。
“可是被王爷看出来的话,怕会被责罚”她为难的说着。
“算了,我自已抄”她心里在谋划着要如何教训一下那个叶楠。
没抄几个字,她就去睡觉了,毕竟昨晚当做贼去了。白天肯定得补觉,让翠竹退了下去,她好睡觉。
她一叫到天黑,叫中午的饭都省了,翠竹催她赶紧起来抄《女诫》“初姑娘,你这一遍都没抄好,王爷要是过来看到可怎么办,你快起来了”她着急的催促着。
“别催了,又不会罚你,怕啥,你下去,刚吃饱我觉的吧又犯困了”她困意来袭的躺了下去。
待到次日,王爷下朝归来,顺道前来探望初闻溪。甫一踏入房门,便瞧见她仍沉浸于梦乡之中,再定睛观瞧桌上的寥寥数行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青筋暴起,怒拍桌子。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定睛一看,竟是王爷,当即精神一振,说道:“王爷啊……您……您怎么来了?”
“初闻溪,你这一日一夜,竟然只抄了区区两行字?莫非是将本王的话视作耳旁风不成?”他凶神恶煞般地盯着她,那目光犹如两道凌厉的闪电,仿佛要将她刺穿。
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飞奔过去,抄起那本《女诫》。
她面露尴尬之色,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职业假笑:“那个……王爷切莫动怒,气大伤身呐,我……我可能是太过疲倦,不小心睡过去了。”这话说得连她自已都难以相信。
王爷见到初闻溪那恶劣至极的态度,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阴冷至极地说道:“去外面扎马步!”眼神中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宛如泰山压顶。
“王爷息怒,有话好好说嘛。”她还妄图狡辩,其实内心深处对扎马步充满了抵触。
然而,当她与王爷的眼神交汇时,瞬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吧唧的,再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地去院子前面扎马步。
“初闻溪,你竟然毫无悔过之意,若是你是我的兵,我定要赏你二十大板!”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嘴里狠狠地说着。随后,他悠然自得地坐在阴凉处,品着香茗,身后紧跟着安逸和一个丫鬟。
她被迫在烈日下扎着马步,心中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亲自盯着我,让我如何偷懒呀!真是累死我了,这火辣辣的太阳,把我的脸都晒得漆黑如炭。”她越想越气,却又无可奈何地望着陆阎。
陆王爷安静的看着手上的书籍,时不时的看着初闻溪,突然看到她偷懒没有好好扎马步威胁着说“不许偷懒”语气寒气逼人。
站了数个时辰,王爷才缓缓离去,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跟本王耍心眼?看本王如何好好收拾你。
待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际,安逸前来传话:“初姑娘,王爷有请。”
“啊,又叫我过去干什么?我可不可以不过去啊?”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赖在床上,满脸写着不情愿。
“王爷说了,你要是不肯过去,就让我把你押过去。”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知道了。”她一个激灵,立马翻身下床,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心中默默安慰自已:只有能屈能伸,方能在这王府中安然度日。
“王爷”,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被带到王爷的书房。看着那威风凛凛、寒气逼人的他正安静地看着书,她突然觉得自已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抄《女诫》!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你还敢跟我耍心眼,看本王如何收拾你!”他猛地抬起头,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刺穿她的灵魂,发出的警告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
“知道了王爷,这就抄。”她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乖巧地立马坐下来,开始抄写起来。
“这毛笔用的一点都不顺,还抄100遍啥时候能抄完”她小声嘀咕着。
眼神时不时的看着书房的摆设,书桌的背后是一个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从兵法谋略到天文地理,应有尽有。这些书籍都是王爷多年来收集的珍品,每一本都价值连城。书架的旁边还挂着一幅王爷亲自书写的书法作品,字体苍劲有力,气势磅礴。
王爷的书房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收藏品,有书画、瓷器、古玩等等,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这要是随便拿一件回去,我不就发大财了。”一想着就不由的开心笑了起来。
“哼”王爷轻轻暼了她一下以示警告。
她立马回过神,抄着《女诫》
王爷突然有事离开书房,警告着说“你最好认真的抄,不然你今晚就别想睡觉”说着就走了出去。
初闻溪紧张的心一下得到释放,四处看着王爷收藏的好东西“这王爷真是富可敌国呀,这些东西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她手里拿着花瓶,手一哆嗦,不小心打翻了花瓶。花瓶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她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我手真是贱,干嘛要去看着,这…这可怎么办?”她着急的说着。
安副官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怎么了?”他看着地上的花瓶碎了,神色立马紧张起来。
“初姑娘,你知道这个花瓶有多珍贵吗?它是王爷重金从外地买回来的,是他喜欢的收藏品之一,你这打碎了,王爷会活剥你皮的。”听了他的话,初闻溪更加害怕。
王爷突然进来看到,他脸色沉了下来,初闻溪看见瞬间不敢动,安逸也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初闻溪你说吧这个花瓶你打算怎么赔?”王爷镇定的坐下来严肃的看着她。
“呵呵,我…我…”她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
“如此说来,哪只手打碎的就将那只手如砍瓜切菜般剁下来可好”,他的脸上露出如饿狼般凶狠的表情。
“莫要如此,王爷,小女子这是无心之失,您这砍我手未免也太过残暴了吧,我定会努力偿还的。”她抽抽搭搭地哭诉着。
“那好,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回应?”他一脸幸灾乐祸,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要不我给您研制我独门秘制的大补丸药如何?这大补丸药可是犹如灵丹妙药一般,定能还了您那珍贵的花瓶。”她狡黠地坏笑着说道。
“安逸赏她 20 下手心”,他的话语犹如凛冽的寒风,严厉地刮过。
“是王爷”,他手持戒尺,如冷面判官般朝她走去。
“伸手出来吧”,安逸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府的催命符。
“你轻点呀”,初闻溪的话语带着无奈,就像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
回到房间,她轻轻地吹了吹那如红苹果般的双手,“疼死我了,陆阎王你给我等着,哼!”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