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笑着保证:“既然你这么喜欢,哥哥以后每天都给你准备鸡腿。”
“真的吗?”刘诗语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奋。
刘昊认真地回答:“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刘诗语笑着回答:“你从来没有骗过我。”其实,她心里还想说:“就算骗我,也是为了我好。”
享用完美餐后,刘诗语稍作休息便开始洗衣服。而刘昊清理完马厩和猪圈后,便留下来帮她从井里打水。
打一桶水上来,刘昊都感到有些吃力。想到刘诗语每天都要做这么重的活,他心里非常难受。看到刘诗语用力搓洗衣服,汗水直流,刘昊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说:“雨诗,你这样一件一件地洗,不仅累,而且效率也低。”
“那我应该怎么洗呢?”刘诗语问道。
刘昊蹲在刘诗语旁边,将一堆衣服放入刚打满水的水桶中,解释说:“你把衣服放进去,稍微搅拌两下,然后拿出来稍微拧干就行了。”
刘诗语有些疑虑,说:“可是古代没有洗衣粉,这样能洗干净吗?”
“干净?”刘昊嗤之以鼻,“你知道吗?这将军府的家丁们每天就是刘昊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你真是傻得可爱。这些汗臭味是他们身上的,又不是衣服上的,何必那么纠结呢?”
难道你不知道吗?闻自已的汗臭味,其实是闻不出来的。”刘诗语好奇地看着他,问道:“真的吗?”刘昊连连点头,回答道:“没错,就像我,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臭吗?可我自已闻起来就没那么觉得。因为我已经闻了一上午的臭味,习惯了。他们的汗味再臭,能比得上你哥身上的粪便味吗?”
刘诗语被他的话逗笑了,说:“哥你说得对,他们再臭也不可能有你臭。”刘昊笑着点了点头,但突然脸色一变,说道:“嗯?小丫头片子,你竟敢说你哥臭,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完,他从水桶里捞出一把水,朝刘诗语泼了过去。
刘诗语连忙挥袖抵挡,连连求饶:“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刘昊这才停手,得意洋洋地说:“知道错了吧?你下次要再敢没大没小,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诗语泼了一脸的水。
“好啊,你个死丫头居然敢造反,今天我绝不饶你。”刘昊说着,又开始向刘诗语泼水。刘诗语不甘示弱,回应道:“谁怕谁啊,今天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两人的欢笑声在小院中回荡。
之后,刘昊从井里又打了一桶水,提到刘诗语面前。看着她一身湿漉漉的样子,他担心她会感冒,于是说:“晚上我帮你找李春梅那个肥婆要件衣服,我们都是将军府的正式家丁了,她居然还不发家丁服给你。”
刘诗语看着刘昊也是一身湿透,开始后悔下手太重,内疚地说:“哥,你也找周管事要件家丁服吧,明天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刘昊摇了摇头,笑道刘诗语听后,忍不住笑出声,说:“谁会尊敬你啊,我看他们是怕了你身上的臭味。”两人相视而笑,笑声在寂静的小院中显得格外清脆。
刘昊嘿嘿一笑,说:“反正这套衣服我有用。”他把水桶里的衣服都拧干后,刘诗语便一件件地将它们挂在绳索上。
“怎么样,这样洗得快吧?”刘昊帮她换了一桶水,笑着说。
刘诗语笑盈盈地回应:“是啊,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就不用洗得那么辛苦了。”
这时,周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见刘昊便瞪着眼睛大喊:“你怎么还不去干活?厨房的柴火快用完了,快去劈一些送到厨房!”
刘昊忙不迭地点头说:“知道了,您稍等,我马上就去。”
“快点啊,要是厨房没柴火了,我们全府上下都吃不上晚饭了!”说完,周虎便匆匆离去了。
刘昊转身对刘诗语说:“雨诗,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用我教你的方法洗衣服。但也别洗得太快了,不然李春梅那个肥婆又会给你安排别的活。你自已要合理分配时间,知道吗?”
“知道了,哥。”刘诗语笑着点头答应。
刘昊拿起碗筷,心想送回厨房太麻烦了,于是顺手扔进井里。“啪”的一声,两只碗碰到井壁摔碎了。他并不知道,这两只碗其实是国宝级的文物,就这样被他随意糟蹋了。
回到柴房,刘昊劈了一下午的柴,而刘诗语则按照他的方法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其实她可以洗得更快些,但听了刘昊的告诫,她故意拖到晚饭时才洗完。
晚饭时,刘昊和刘诗语一起去厨房打饭。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不仅从老冯那里多要了两份饭菜,还让他把妹妹的那份也打满了。离开院子后,刘昊四处寻找周虎的身影,想再敲诈他一块鸡腿。但周虎似乎早有预料,早已不知去向,连那个肥婆李春梅也不在院内。
刘昊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诗语说:“对不起,哥晚上不能让你吃上鸡腿了。”
刘昊深知敲诈无望,于是带着歉意看向刘诗语说:“妹妹,对不起。”刘诗语连连摇头,回答道:“哥,你别这么说,能有饭吃我就很满足了。我看其他家丁的伙食和我们差不多,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看着如此懂事的妹妹,刘昊心中涌上一阵欣慰。他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石桌说:“这张石桌是周扒皮和李肥婆专用的,现在他们不在了,我们就坐这儿吃吧。”两人坐在石桌旁,有说有笑地享用着饭菜。
一旁的家丁看到他们这两个地位最低的家丁竟然敢坐在管事专用的饭桌上,虽然心生不满,但也不敢上前斥责。毕竟刘昊的名声在外,他们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晚饭过后,刘昊来到了周虎的房间。他嬉皮笑脸地说:“周管事,我来将军府已经两天了,您看能不能给我发套家丁服?我这身衣服总不能一直穿下去吧。”
周虎想了想,也觉得刘昊每天都穿着那套气味难闻的衣服在府里走动实在不太合适。于是他领着刘昊去了库房,发了两套家丁服给他,并叮嘱道:“这两套衣服你换着穿,记得勤洗哦。”
刘昊接过家丁服,笑着道谢。接着,他又试探性地问道:“周管事,现在天气这么冷,我和我妹妹睡在柴房里都没有被子盖,您能不能再给我们发一床被子呢?”
周虎有些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多事。但既然刘昊已经是将军府的正式家丁了,按规矩确实应该给他发被子。于是他答应道:“好,我这就给你找一床来。”说着,在库房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床看上去有些破旧的被子。
刘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放下手中的家丁服,走向一旁堆放着崭新被子的地方,指着一床被子说:“这不是有新的吗?这床被子又厚又暖和,我就要这床了。”
周虎急忙阻止道:“这床新被子是给其他家丁用的,你不能拿。”但刘昊已经抱起被子,满脸笑容地说:“我就要这床了,谢谢您周管事。”说完,便抱着被子离开了库房。
他猛地在被子上搓了几下,随即将其放回原位,说道:“算了,我还是用那旧的吧。”周虎急忙上前查看,发现新被子上竟沾染了一大块污渍,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他不禁抱怨道:“哎呦,这味道太臭了,这还能用吗!”
刘昊抱起被子,故作镇定地嗅了嗅,时不时地在被子上又搓了几下。周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想:“真是倒霉,碰到了这么个晦气的人。这张被子还是让他拿走吧,我手上的旧被子虽然不新,但总比他手上这沾了粪便的好多了。”
刘昊也不多做纠缠,抱起被子和家丁服,一溜烟地跑出了库房。
半个时辰后,李春梅正在房中洗脚。刘昊推门而入,李春梅吃了一惊,见到是他,怒道:“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太没礼貌了!”刘昊连忙退了出去,关上门,随后又敲门道:“里面有人吗?”
李春梅没好气地回答道:“别装了,有事快说!”刘昊再次推门而入,嬉皮笑脸地对李春梅说:“李管事,我妹妹来将军府已经两天了,已经是正式的家丁了。您能不能给她发套家丁服呢?”
李春梅没给他好脸色看:“你没看见我在洗脚吗?衣服的事我明天再给她。”刘昊依旧面带微笑:“可是现在天这么冷,我妹妹洗了一天衣服,把自已的衣服都弄湿了。如果不换衣服,晚上会着凉的。要不,我帮你洗脚,你待会儿就把衣服给我吧?”说着,刘昊向李春梅走去。
李春梅脸色大变,身体向后一缩,惊慌地说:“你别过来!”刘昊有些无奈,解释道:“我只是想让我妹妹有衣服穿,她晚上会着凉的。”
李春梅拿他没办法,只好妥协:“好好,等我洗完脚就去库房给你拿,行不?”刘昊笑着点了点头:“好,我就在这等您。”
李春梅捂着鼻子说:“你还是在门外等吧,你身上太臭了。”
刘昊被说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赔着笑脸退了出去,并说:“那您尽快,深更半夜的,我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要是被人知道了,可能会影响您的声誉。”
李春梅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如果真的被人误会,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以后还怎么见人。于是,她赞赏地看了刘昊一眼,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面对美色都能坐怀不乱,我都有点佩服你了。”李春梅的声音充满妩媚,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调戏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