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汉子并没有什么储物戒指之类的东西,他的身上只有两个看似普通的木头盒子。
但诡异女子与男孩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个木头盒子的特殊之处,因为他们的家里有的是这种刻有隐藏铭文东西。
这种东西几乎是无价之宝,因为这属于每个超凡者都需要的东西,而它们的数量却极为稀少,一般都是第七级及以上的超凡者才能拥有的事物。
据诡异女子讲,她那好几十件刻有隐藏铭文的器皿,都是由炼道高阶的超凡者炼制而成,然后再由符道高阶的超凡者亲自篆刻的隐形铭文而成的。
一件的价值就能购买一处房产。
据诡异女子自已说,这是她小时候她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已经陪伴了她很久很久。
但它们的外表看起来完全是全新的,岁月没有在它们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
诡异女子意念一动,一丝道气进入了木盒之中。
瞬间,铭文亮起,男孩借此打开了木盒。
看这木盒子上的铭文,明显就远远不如诡异女子与男孩家里那些。
其上铭文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同一天写就的。
这体现了符道超凡者的境界与熟练程度,当然也会影响符文的效果。
像诡异女子与男孩家中的那些,其上的符文都是一蹴而就的,这会极大的增加符文与符文之间的契合程度,从而使它们的效果更为优秀。
除此之外这个木盒上的符文,只能被超凡者体内的道气激发。
而诡异女子与男孩家中的那些,身为普通人的男孩也能轻松使用。
这意味着两者所使用的能量不同,获取能量的方法也不同。
这木盒上的铭文使用的能量为超凡者的道气,获取能量的方法自然也就是吸取超凡者主动延伸而出的道气。
它自然没有将超凡者的道气全部吸走的能力,也无法当作暗器使用,它只是一个存储东西的器物。
而诡异女子与男孩家中的那些,使用的能量为天地之中的自然能量,它像超凡者一样可以主动吸取天地之中的自然能量为自已所用,当然存储能量的上限也是有的。
二者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弊端。
前者可以防备普通人打开,比这木盒高级一些的甚至可以铭刻自身的印记,使别人打开困难许多。
当然这对超凡者来说也就是时间的问题,只要想打开也并不是办不到。
而它之上,也有那种超凡者没有相关知识也打不开的,不过这种男孩却没见过。
诡异女子也说这个地域应该没有这种器皿,有的话也只能在主魂城的城主那里。
而后者的优点就是普通人也能使用,而且不需要消耗自身的道气,这会让使用者轻松很多很多。
缺点也就是隐私性很差,什么人都能用。
萍萍姐曾经在讲解相关知识时,对男孩说出了自已的看法。
她认为只论效用前者更擅长长时间的存储,而后者更擅长短时间的存放。
当然这个盒子上的铭文是完全不能和诡异女子与男孩那里的器皿铭文相比的。
可放在整个地域,这个木盒依旧是上好的器皿。
而普通超凡者经常使用的是那种刻满符文的器皿,它们的外观不佳,效用也相差隐形符文许多。
这是因为它们的符文都在表皮之上,没与相关器皿彻底融合,力量外泄了很大一部分。
就这还有许多较为贫困的超凡者用不起。
但幸运的是,他们因为同样的原因也用不到这些东西。
他们的功法纸张几乎是凑齐材料,找人制作的。
这是因为他们没有相关的知识,也没有相关的技能储备。
而这些材料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自已的全部家当,也可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欠款,他们不能自已练手,因为他们承担不了失败的代价。
至于功法会不会被制作人得到,这根本就是不需要担心的事情。
功法的道纹是需要自已书写的,没有相关的道纹,制作者再制作一百张相同的纸张都没有用,只会浪费材料。
至于功法会不会被人惦记,从而引来杀身之祸,这一点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有名的制作者,一般都是那种守口如瓶的家伙。
因为他们这一行,看的就是信誉,技艺的高低等等都没有这个重要。
在这行,没了信誉就没了名声,没了名声也就没了生意。
再说消息就算透露了出去,被引动视线的大多也只会是普通人。
只要运气不太差,就栽不到超凡者的手中,顶多也就是失去自已的性命。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风险,只要运气太差,走路都能掉入井中,失去性命。
更何况是成为超凡者,成为人上人呢?
承担风险是必然的。
而且这点风险与收获相比是绝对值得的。
至于技能书,先不提获得技能书配方的困难程度。
他们就算偶有奇遇获得了技能书的配方,他们也没有金魂币购买相关的材料。
而他们若是买的起相关的材料,就能以此为生,获得巨大的利益。
而在他们获得技能书的配方时,他们就称不上贫穷的超凡者了。
一阶技能书配方的价值至少与一阶残缺功法的价值相近,不太可能少于五百枚金魂币。
当然也有一些拥有相关知识的贫穷超凡者,会利用普通器皿盛放。
这样虽然会使材料的效用缓慢流失,但他们几乎不在乎这些。
反正这些材料的效用不完全消失,都可以制作相应的东西,只是效果好坏的问题。
这有可能带来功法与技能书使用的失败,但也是可能而已。
人总是有侥幸心理的,他们喜欢自已安慰自已‘这么小的机率,不可能让我碰上。’
对于贫穷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道纹隐形的器皿,也是无法永久保存材料的。
它们只是降低了材料效用流失的速度,提高了材料的保存时间。
就像呓语者的那句话‘永生本就是人类的幻想,一种不可能实现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