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元倒是例外,他不自知的点了点头。
姜馆长开腔解说。
这是位去年八月份入职的女职员,名叫赢娅。
二十三岁,大专,户口刚迁至本地。
身高一米六三,胸围(略),腰围一米一二点六,体重一百一十三点三公斤。
少言寡语,性格冷傲孤僻。
没有谈男朋友,亲人都在老家。
视力、听力奇特,安排岗位为巡查员。
因身宽体胖,走路不是很利索,被部门经理习惯性的编排在了巡查队伍的最后,美其名曰:压阵!
她扑倒的那尊跪射俑编号为:GS-315,粉碎程度极高,已经无法修复。
以上便是我向各位尊敬的领导、专家、学者汇报的全部内容。
姜馆长简短地介绍完后,便闭上了嘴。
他脸上有着几分惶恐,眼神忐忑地望着安老,似乎在等着发落。
在座的领导、专家、学者们,一阵汗颜。
这么简单?
胸围(略)是什么意思?是牵涉到了隐私了吗?
可腰围、体重为何要表述的那么清楚,连小数点都有,难道就不能四舍五入?
若是在平时的讨论会上,就姜馆长如此不堪的表现,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朝姜馆长扔出无数个砖头或就地将他免职的。
可这会议室中,有安老在。
众人只得也齐崭崭地望向安老。
安老沉默了会儿,偏头看向兀元。
“兀元,此事你怎么看?”
众人再次汗颜,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狄大人和李元芳的对话。
兀元没直接回答安老,而是开始向姜馆长发问。
“姜馆长,那位赢娅职员在倒下去的那一刻便身亡了,对吧?”
在座的各路专家、领导们一听,顿时愕然。
姜馆长看了一眼兀元,神情中有着几分猜疑,然后又望着安老。
“姜馆长,兀元教授提的问题,你必须回答!”安老出声提醒。
“是的。”
姜馆长回答问题也很简短。
“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不是精、血尽失?而且胸口有个箭矢创口?”
“是的。”
众人目光立即转移了,都一脸惊疑地望着兀元。
难道这位兀元教授早就看过监控视频?
不可能啊。
安老说了,在座的仅三位提前看到过监控视频。
安老、姜馆长,两位无疑是早就看过了的,难道兀元教授是那第三位?
不像,他一位教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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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元继续问。
“赢娅的祖籍在哪?”
“邯郸。”
“是不是嬴政的出生地——古赵国都城邯郸?”
“是的。”
“赢娅与嬴政有血缘传承,对吧?”
“DNA检测显示,他俩确实有血缘关系。”
姜馆长终于多说了几个字。
“好,谢谢姜馆长所做的努力。”
兀元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安老。
“安老,我问完了。”
众人都感觉已然跟不上兀元的思路了。
不是,元芳,哦,不,兀元,安老是问你此事怎么看呀,你怎么不回答的呢?
而安老却是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高声宣布。
“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辛苦了。但,明天,我们的任务会更为艰巨。”
结束了?
我们辛苦啥了?
几个小时,尽是胆战心惊和懵逼了呀。
议题不是保家卫国吗?
可是---
难道就没人出来解释一下的吗?
在座的各部门领导和各路专家、学者们,一脸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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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兀元和林珊被安排住进了基地的宾馆。
两口子进到房间,都选择性的忽略了讨论在会议室所看到的那段诡异事件的监控视频。
兀元第一时间是冲澡,而林珊却在惦记着深城的儿子——兀空。
林珊先是将高跟鞋、丝袜、外衣脱了,然后换上睡衣,坐在了床上。
接着,她连着拨了三遍兀空的电话,却没人接听。
她又连发了三条信息,也没见到兀空的回复。
林珊倒也没做其它多想,而是顺便给兀空预定了明天的早餐。
放下电话后,兀元还在洗浴间哗啦啦的冲着澡。
”兀元,你儿子不接电话。“
“哦---是吗---或许是睡了吧,他。”兀元在喷头水流中含糊其辞。
“睡个屁,这段时间,他几时十点就睡觉。”林珊对兀空不接电话多少有些生气。
“那倒是---莫不是他开窍了?”
“开什么窍?”
“是不是在与他那位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约会啊。”
“---不---不会吧。”林珊有点头大,”他开窍得会不会有点早了?“
“哈哈哈,毕竟是我兀元的儿子,开窍得早也并不稀奇嘛。”
开窍得早也并不稀奇?
这是什么话?
林珊从兀元的这话中听出了另一番意思。
她从床上跳下,推开门,赤着脚,悄然走进了洗浴间。
她本来是打算要拿话责问兀元的。
可当她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兀元沐浴在浴室蓬头水线之中的身姿的时候,呆住了。
没错,兀元虽已是中年,但他的身子却越发得俊美,加之已是完全成熟,平添了十足的魅力。
举手投足间,肌肉刚劲有力。
赤裸的皮肤虽然在水汽中,却呈现出湿漉漉的一片令人晕眩的光泽。
那平常间羞于示人的部位,竟然是那等的俊美和阳刚。
平常间,怎么没发觉他有这等身姿?
林珊双眼变得迷离,视线舍不得从兀元那被水流包裹着的身躯上挪移半分。
紧接着,一丝丝的酥麻漫过她的心尖,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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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出生于书香门第,本就是位传统的女子。
在林珊固有的观念之中,女子就该矜持。
平常两夫妻间的床第之欢,林珊,要么会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嘴,要么必须是黑着灯、关着窗的。
至于主动求欢,那本该是男人之责。
女子即便心悦,那也得矜持着,至少也得半推半就才对。
可现在,一股欲念从林珊心底猛然爆发而出。
而且它愈来愈烈,犹如快要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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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已心仪的男人,主动求欢,有何不可?
更何况,他是我林珊的丈夫呀。
可是---
他会如何看待我林珊的主动?
会不会瞧不起我林珊平常间的矜持?
心中的矛盾,使得林珊脸颊绯红,也让她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但林珊那双赤脚却在不自知的往水雾中的兀元身躯移动着、移动着。
同时,林珊那双颤巍巍的手在情不自禁中抬了起来,并往兀元那湿漉漉的脊背靠近而去。
林珊心脏剧跳,浑身在燃烧,但心底却是在心花怒放着,像是醉了酒。
可就在即将触摸到兀元那具令她心神向往的躯体的时候,最终,林珊还是羞得闭上了双眼。
而就在这时,兀元从水流之中伸出一双湿漉漉的手,一把将林珊火热的身子拖进了他湿漉漉的怀里。
紧接着,兀元那两片厚实而湿漉漉的唇覆盖在了林珊那正张开着准备惊呼的唇上---
一改矜持的林珊,开始大胆地主动地索取着。
身上湿漉漉的睡衣变成了羁绊,林珊主动地将它们尽数褪去,然后又主动地张开了身子。
既然迈开了第一步,何惧第二、第三步。
林珊不再紧闭双眼,并高声哼呼了起来。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从头顶洒落,却没能让林珊那快要燃烧的身子降下零点一度的温度,反而越烧越旺。
在欢乐、愉悦中,林珊主动的步伐也越迈越大,并有了新的方向。
一改固有的观念,奔向新的旅程,从主动出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