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胡惟庸来,朱元璋一阵心痛。
胡惟庸虽然是李善长推荐而来,不过他朱元璋多少也是看上了胡惟庸的才干,才让胡惟庸干到了丞相之位。
虽然朱元璋之前也已经看出胡惟庸有些结党营私,违法乱纪的趋势。
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胡惟庸居然有这种天大的胆子,敢要造反。
朱元璋想起,之前会用在自已面前穿着自制的龙袍喊自已朱重八的样子,心中巨大的怒火升腾而起。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胡惟庸诛九族!”
朱元璋又想起了吉安侯陆仲亨来,这仲亨来可是朱元璋一起在安徽凤阳起事的老将,他居然想要用炸药炸死自已,朱元璋自然也十分同情。
“仲亨来诛九族。”朱元璋闭上眼,咬着牙说道。
接着朱元璋又说道:“一切有所牵连的人全都诛杀绝不姑息!”
朱元璋又想起了刑部尚书李金明,他看向朱棣叮嘱道:“小四,你今天先休息一晚,明日你去刑部紧张着李金明,但凡查出李金明与这胡惟庸有半点勾结,你可将它直接斩首,然后再奏报与我。这刑部尚书的位置就先由你接替,务必要将这胡惟庸案审结清楚。”
朱棣对朱元璋一拱手:“儿臣遵命。”
朱元璋将这一切都安排完后天色已晚。
虽然朱元璋平日杀伐果断,但是朱标和朱棣都看出来,今日的朱元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疲惫。
朱棣开口安慰朱元璋道:“父皇不必忧心,一切都有儿子们帮你顶着。这大明朝会永远是你和我大哥,咱们老祝家的天下外人谁也夺不走。”
朱元璋听了有些安慰的看向朱棣点了点头。
随后他向朱棣和朱标挥了挥手:“不早了,你们先退下吧。”
朱棣和朱标别了,朱元璋出了宫。
朱棣骑马回到了燕王府中。
徐妙云见他回来一边给朱棣更衣,一边问他道:“王爷,父皇那边怎么样?是不是受了很很大的打击?”
朱棣叹了口气:“老头子别看平日里十分坚强,但是此事对他的打击也很大。我和大哥都看得出来。这胡惟庸还不一定会牵连出多少相关的人了,明天一早我要去刑部盯着审案。”
徐妙云给朱棣更完衣,又服侍他洗漱后两人睡去。
第二天行朱棣一早骑马到了刑部衙门。
见到朱棣进来刑部尚书,李金明立刻迎了出来:“主事大人,我们一夜未睡,但是这胡惟庸和仲亨来将罪责全都揽在了自已身上,并不肯开口供出其他要犯。”
“再审!”朱棣冷冷留下两个字,然后回到了自已办公室。
办公室内朱能和丘福经过一夜审讯都没有睡,此时两人正在打盹。
见到有人推门进来,朱能和丘福立刻惊醒。
“大哥,我们跟李金明一起审了,胡惟庸和仲亨来一夜,不管我们怎么动刑,他们两人咬死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已的身上,不肯开口供出别人。”丘福对朱棣说道。
朱能也补充道:“这两人被我打的皮开肉绽,就是什么话都不肯说。”
朱棣皱着眉头:“这李金明有没有捣什么鬼?”
丘福摇了摇头:“李金明审讯时,我们哥俩都在边上看着,他并没有捣鬼。”
朱棣看到朱能和丘福满眼通红,一脸疲倦,对他们两人说道:“你们二人先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同我一起去提审胡惟庸和仲亨来。”
趁着朱能和丘福睡觉时,朱棣打开了他的系统,重新兑换了两瓶CIA吐真剂药水。
为了解决胡惟庸和仲想来不开口或者狗急跳墙胡乱指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动用吐真剂药水,让他们开口。
一个时辰后,朱能和丘福醒来二人各自用凉水洗了把脸,跟随朱棣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衙役也都已经疲惫,正在各自休息,胡惟庸和仲亨来被关在大牢。
丘福和朱能将胡惟庸带到了审讯室,并且禀退了其他衙役,朱棣随后走了进去。
胡惟庸见到朱棣走了进来,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朱小四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朱棣坐在了胡惟庸对面的椅子上冷笑一声:“好啊,我欢迎胡丞相的鬼魂以后来找我。你如今死到临头,说说吧,都是谁和你勾连做成了此事?”
听了朱棣的话胡惟庸哈哈大笑起来:“你要问我便告诉你,满朝文武皆是我胡惟庸的同党,都想反对你老爹朱重八,他们都想推举我做这新的皇帝。你有本事就让你老爹把他们全都杀了!”
说完又哈哈大笑个不停。
突然胡惟庸的笑声被一声“啪”的脆响打断。
朱能上前抡圆了自已的右手,给了胡惟庸一巴掌:“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就不是你的同党!我就支持老朱家!”
胡惟庸被打的嘴角淌血,他看向朱能:“你算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同谋?”
“啪”朱能又抡圆了手臂重重打了胡惟庸一巴掌:“我是你爷爷!”
朱棣用针管吸取了吐真剂的药水,走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他伸手拦住还想再打胡惟庸的朱能:“你先退一下,这里交给我。”
随后朱棣又对身后的丘福交代了一句:“丘福一会儿把胡惟庸的供词全都写下,不可落下一个字!”
胡惟庸听后嘴角一脸不屑道:“到时候你不要再麻烦了,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朱棣冷哼一声:“这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朱棣把吐真剂的药水注射到了胡惟庸的手臂中。
药水注入的一瞬间,胡惟庸顿时觉得自已的大脑变得昏沉了起来。
这时朱棣开了口:“胡惟庸我问你,此次你谋反的同党都有谁?”
听到朱棣的问题,胡惟庸只感觉自已大脑一阵刺痛。
他极力想要控制让自已不说半个名字,但是他的大脑和嘴却由不得他控制。
胡惟庸开了口:“和我同谋参与此次谋反的人有吉安侯陆仲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