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贾府之中,近来可是发生了不少事儿。
且说那贾蓉与宁琅之间,关系愈发亲密无间,两人已经心意相通,只等孝期过了就成亲。
而另一边呢,宝玉和黛玉更是情意绵绵、两心相许,他们的爱情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绚烂美好。
然而,再看迎春这边,情况却大不相同。
她所定下的亲事显得有些墨守成规、平淡无奇。
这位二小姐整日深居简出,几乎足不出户,就连那贴身丫鬟司棋也不禁为之焦急万分。
司棋心里暗自思忖着:虽说迎春如今已具备管理家事、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且还成功地避开了被逼迫嫁给那中山狼——贾赦以偿债的悲惨命运,但即便如此,一想到自家小姐未来的婚姻生活究竟如何,是否能嫁得如意郎君,心中仍不免隐隐担忧。毕竟,谁也无法知晓迎春往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安排。
每每念及此处,司棋对迎春的怜爱之情便油然而生,只盼着迎春能够平安顺遂、幸福美满。
“姑娘,要不我去打听一下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些什么偏好?”司棋突然开口。
“好好的,怎么想起这个?你平日里也不是这给自已找事的性子。”迎春不解。
“我就想,让姑娘也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要盲婚哑嫁的。也知道未来姑爷喜欢话多还是话少的,喜欢家里有个如何行事的主母。”司棋想了想回道。
“那司棋,我想问你,你以后是怎么个打算?”迎春想了想还是问了。
一般司棋这种大丫鬟要么跟过去嫁给管事,要么就得给姑爷当妾了。
“司棋,我要是不让你近姑爷身,你会怪我吗?”迎春问。
司棋摇摇头,她并不想当姨娘“姑娘,司棋将来若是想出府,你怪我吗?”
迎春摇摇头。
“我只怕我对不住你!”
“我只怕姑娘过得不好!”
说着两个互为依靠的女孩都流下了眼泪。
“我太对不住你了,姑娘。”司棋心中充满愧疚。
“不,你很对得住我了,须知人这辈子真的要为自已活一次,奴才也好,主子也罢。到头来,都要这样看才能不遗憾。”迎春又拿起《太上感应篇》,只是她迟迟没有翻看。
“那司棋你就为我跑一趟,看看未来姑爷是一个怎样的人!”迎春突然说话。
司棋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以需要回家探望为由向主人告了假。她匆匆忙忙地赶到街市,雇了一辆看起来还算整洁舒适的马车。随着车夫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马车便向着周府疾驰而去。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距离周府不远的地方。司棋下了车,付过车费后,便朝着周府的方向走去。然而,当快要走到周府门前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心中暗想:“贸然登门恐怕不妥,我还是先暗中打探一番再说。”于是,司棋转身走向了周府大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茶摊。
这个茶摊虽然不大,但生意还算不错,几张木桌旁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司棋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一碗茶水,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喝着,一边留神倾听周围人的谈话。
听到有人提及周府,司棋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只听得那人说道:“这周家可是我们这儿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府上的老爷为人正直,乐善好施,深受百姓爱戴。”另一个人接着说:“是啊,不过听说他家夫人性格泼辣,不好相与呢。还有他家大的那位公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大奶奶却非常贤惠,无人不夸。不过小的那位公子心中又只有正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司棋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又继续听了一会儿,直到再也听不到有关周府的新消息为止。
司棋走在回贾府的路上,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量着。
周府当家夫人性格泼辣,这未来的婆媳关系可得小心处理。毕竟像夫人这般泼辣之人,最瞧不上那些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人;可若是胆敢顶撞于她,那更是自讨苦吃。所以要提醒迎春往后与夫人相处时,既要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和顺从,又要适时地展露自已的聪明才智,如此方能赢得夫人的欢心。
再想到府上的大公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那位太太却名声甚好,从未传出过半点不好的传闻。司棋不禁猜测,这位大少奶奶怕是个如王熙凤一般厉害的角色,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手段狠辣。若真是如此,迎春日后与其相处恐怕也不容易呢!
至于那小公子,倒是成天只知道埋头苦读圣贤之书。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真正的端方君子,品行高洁,不为世俗所扰;要么就是心怀大志,暗藏野心,只是尚未显露罢了。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似乎都不太适合作为共度一生的良人。
司棋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不知不觉间便发起呆来,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要摔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一把紧紧地拉住了她!
司棋惊愕地转头望去,待看清来人后,心中不由得一喜。
原来,此人正是上次在危急关头帮助她成功从潘又安魔掌下脱身的那个神秘人物。
只见这人的面容平淡无奇,五官普普通通,丝毫没有什么出众之处。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他那双眼时,却令人不禁心头一颤。
那双眼睛犹如深邃的黑曜石一般,通体漆黑,散发着一种冷冽而又神秘的光芒。
当他凝视着他人时,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深处,眼底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渊,让人只看一眼便心生恐惧和敬畏之情。
尽管内心对这个陌生人仍存有几分忌惮,但出于礼貌和感激之情,司棋还是恭恭敬敬地向对方行了个礼。
正当她准备开口表达自已由衷的谢意之时,没想到那人竟然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司棋稍稍犹豫了片刻。
按常理来说,她完全可以装作跟不上对方的步伐就此作罢。
可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一般,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紧跟在了那个人的身后。
司棋紧跟着那人,来到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中,那人却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棋暗叫不好,急忙转身拔腿狂奔,却发现出路已被死死堵住。
那人一言不发,犹如饿虎扑食般伸出手,紧紧拉住司棋的腰带,像扔破布娃娃一样将她扔到了墙前。
紧接着,他如饿狼一般扑上前去,然后像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吻住了司棋的脖颈。
司棋被吓得呆若木鸡,拼命挣扎。
然而,她的衣衫早已如残花败柳般凌乱不堪。
她那纤细的腰肢又被对方如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钳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的司棋,都快被吓哭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人却突然收了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你为何跟着我,但是你当知道,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跟着一个男人只能发生这件事,上次你遇见我,这次我心软了,下次,你就只能被当成玩物。”那人拉远和司棋的距离,声音中毫无感情地说着。
司棋都想给自已两巴掌,法制社会和深宅大院呆久了,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了,自已还敢动不动就跟人钻小巷子。
司棋整理好衣衫,然后自已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