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歌每天的日程安排都非常紧凑和充实。她上午会前往医院工作,投入到医疗行业的繁忙事务之中;而下午则要前往军队训练营接受高强度的训练。
这样紧张的生活节奏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但陈铭歌一直以来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坚持着。然而,今天的训练强度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身体终于发出了抗议。
在训练过程中,陈铭歌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袭来,眼前发黑。她试图坚持下去,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最终因低血糖而晕倒在地。
一旁的奶酪看到主人晕倒,心急如焚地汪汪叫着,仿佛在表达它的担忧和焦急。白森见状,迅速抱起陈铭歌送往医务室,奶酪也紧紧跟随着他们,生怕主人出什么意外。
在医务室里,医生对陈铭歌进行了紧急治疗,让她逐渐恢复了意识。奶酪安静地趴在旁边,关切地望着主人,眼中满是心疼和安慰。
几个小时过去了,陈铭歌逐渐从昏迷状态中恢复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奶酪守在病床边,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已。
奶酪发出轻声的呜咽声,似乎在表达对主人的担忧和关心。陈铭歌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奶酪的头,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我给你请了三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白森走过来,递给陈铭歌一颗巧克力。
陈铭歌感激地接过巧克力,微笑着说:"谢谢教官,等我休息好了马上回来参加训练。"
白森看着陈铭歌,突然问到:"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陈铭歌有些疑惑地回答道:"您当然是我们的教官啊,还能是谁呢?"白森微微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也许你需要时间恢复记忆。
你先好好休息吧,一会儿记得把奶酪送回犬舍。"陈铭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稍作休息之后,陈铭歌感觉自已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将奶酪带回犬舍,然后独自回到家中。
到家后的陈铭歌感到一丝疲惫,但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决定利用这三天假期调整好状态,以更好的面貌回归训练。
虽然训练营给陈铭歌放了三天假,但是陈铭歌还是没有放下医院的工作。清晨醒来之后,洗漱打扮完,就去了医院。
“铭歌,听说你在训练营晕倒了,身体不舒服就该在家好好休息啊!”曼姐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担忧地望着眼前的人。
而陈铭歌却只是傻傻地笑了笑:“曼姐放心啦,我已经没事儿了。医院里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呢,我可不能偷懒哦!”
看着陈铭歌如此坚持,曼姐既心疼又无奈。她知道这个年轻人向来都是一副热心肠,对待工作更是认真负责。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下班的时候了,曼姐开始安排最后一项任务:“铭歌啊,有个被警犬咬伤的军人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你去处理一下吧。”陈铭歌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然后拿起针管朝着病房走去。
然而当陈铭歌走进病房看到伤者时,不禁惊讶得叫出声来:“教……官?”没错,躺在病床上等待注射狂犬疫苗的竟然是白森!白森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铭歌,冷冷地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打针!”陈铭歌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准备好药物和器材。
陈铭歌一边操作着一边好奇地问道:“教官,您这是被哪只警犬咬到了呀?”白森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你的奶酪。
今天你没去训练营,有个女学员去逗它玩,结果奶酪反应过度,我为了保护那个女学员,就被它咬了一口。”
听到这里,陈铭歌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要不是因为自已缺席训练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陈铭歌默默地给白森打完针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教官,您的伤要紧吗?需不需要多休息几天?”白森摇了摇头说:“小伤而已,不影响工作。倒是你,以后注意身体,别再这么拼命了。”说完便闭上眼睛养神。
陈铭歌静静地站在一旁,凝视着白森刚毅的面容,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工作,不辜负教官对自已的期望。同时也要照顾好奶酪,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虽然三天的假期还没有到,陈铭歌放心不下奶酪还是去军犬基地去看了。奶酪看着提着犬粮的陈铭歌兴奋的叫了起来。
“铭歌,你来了,你都把这小家伙的嘴给喂刁了,我给它喂东西他都不吃了。”犬舍看门的老大爷说着。
陈铭歌把奶酪喂饱饱,就和老大爷聊了起来,她想收养奶酪。因为她看的出来,奶酪很依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