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韭跟着王贲走在咸阳城的街道上,眼睛都不够用了。高大的城墙、繁忙的街道、形形色色的商贩和行人,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座帝国首都的繁华。
“李方士,你可别光顾着看了,”王贲笑着说,“待会儿见了秦王,可得把你那套‘股票’理论说清楚啊。”
李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突然,一阵香气钻入他的鼻子。“这是......”
“哈哈,”王贲拍了拍李韭的肩膀,“闻到了吧?这是咸阳最有名的羊肉泡馍。来,我请你尝尝。”
李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贲拉进了一家小店。店里热气腾腾,挤满了人。
“老板,来两碗羊肉泡馍!”王贲冲着柜台喊道。
李韭刚要开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抓小偷啊!”一个商贩模样的人大喊着,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跑来。
那少年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李韭身上。李韭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放手!”少年挣扎着喊道。
李韭正要说什么,突然注意到少年怀里抱着的是一捆韭菜。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偷韭菜?”
少年一脸倔强:“我……我妹妹病了,想吃韭菜……”
这时,那个商贩也跑了过来:“好啊,抓到你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贲皱起眉头:“且慢,这是怎么回事?”
商贩一看王贲的穿着,知道是个大官,态度立刻软了下来:“大人,这小子偷了我的韭菜……”
李韭突然灵机一动:“且慢,我有个主意。”
他转向商贩:“这位老板,你的韭菜多少钱一捆?”
商贩愣了一下:“呃,五文钱。”
李韭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这是一两银子,够买你两百捆韭菜了吧?”
商贩惊喜地接过银子:“够够够!多谢大人!”
李韭转向少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警惕地看着李韭:“我叫小白。”
李韭笑了:“小白,我有个提议。我刚买了两百捆韭菜,但我现在用不了这么多。不如这样,你帮我卖了这些韭菜,卖出去的钱,你我五五分成,如何?”
小白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王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李方士,你这是……”
李韭神秘一笑:“王大人,这就是活生生的‘股票’实践啊。我出资,小白出力,大家共同获利,岂不美哉?”
就在这时,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走来。
“是丞相吕不韦!”有人惊呼道。
吕不韦踱步走来,目光在李韭和王贲之间扫过:“王贲,这就是你从乡下带来的‘奇人’?”
王贲连忙行礼:“回丞相的话,正是此人。”
吕不韦上下打量着李韭,冷冷地说:“听说你有什么新奇的‘股票’之法?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李韭心中一紧,但面上不显:“回丞相的话,小民愚钝,只是想出了一个让大家互利共赢的小把戏罢了。”
吕不韦冷哼一声:“大言不惭!你可知道,现在朝中正在讨论变法之事。你这‘股票’,莫非是想趁机生事?”
李韭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已无意中卷入了朝廷的权力斗争。他正要辩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吕相何必动怒?不妨听听这位李方士的高见。”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着便装的年轻人,正是几天前李韭在乡下见过的秦王嬴政!
吕不韦脸色一变,连忙行礼:“陛下……”
嬴政摆摆手:“免礼。李卿,你且说说,这‘股票’究竟是何物?”
李韭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已的机会。他看了看手中的韭菜,又看了看一旁惊呆的小白,突然有了主意。
“陛下,不如让小民用这韭菜,给您演示一番如何?”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有意思,你且说来。”
就这样,在咸阳城最热闹的街道上,当着秦王、丞相和众多百姓的面,李韭开始了他的“韭菜股票”表演。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看似荒诞的场景,将会成为改变整个秦朝历史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