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已经过了这么多领奖的阶段,难道是每次要遇到情急危险的时候才会给她奖励了?会给我什么呢?最好还是一个能救命的东西。
武子颜站起来,抖抖洗好的衣服,顺势就带起了一件小衣,一抖,落在地上,有点尴尬。
这是武子颜的贴身衣物,更尴尬的是长孙伯幽,他,在怎么说也是男儿,还没出阁,武子颜尬笑的慢慢蹲下:“不好意思,手滑了。”
长孙伯幽别过头去不看那衣服,脸又红又烫。
武子颜捡起小衣在河里荡了荡,准备拧干,脚一滑,长孙伯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但还是没稳住双双掉进河里。
长孙伯幽在水里扑腾:“我、我不、不通水性啊!”
但却看武子颜站着,原来这水,也只齐腰上一点而已,武子颜拉着长孙伯幽的手:“别担心,有我在。”
长孙伯幽越来越好奇,一个皇家女子,怎么又会洗衣又会水,仿佛什么都会,上到政策,下到炊食。
“只是这下,衣服都湿了。”武子颜无意的抱怨,这就是系统的惩罚吗,真是小孩子把戏。
但是她泡在水里半露着白玉般的胸前,长孙伯幽害羞,推了她一把,但他自已却没能站稳,向着武子颜倒去。
两人躺在浅滩,武子颜在下,长孙伯幽用手撑着,这时候两人的眼里就只有彼此。
湿漉漉的头发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武子颜用手托住他的下巴:“美人,你这是在轻薄于我啊!是想报上次的仇吗?”
长孙伯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把头埋下去,亲吻着武子颜的嘴唇,那双唇之间温凉温凉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甜意。
那一刻两人的心跳都是突突的,没有过多技巧,就是紧紧的接触,这时候小男孩在远处喊:“哥哥姐姐,吃饭了!”
这时候他们才分开,更明显,双方的脸色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他们各自尴尬的转过头站起来整理衣服,虽然已经湿透,然后走回屋子,老妇看他们狼狈的模样,笑着:“年轻人啊,真是好啊。”
“阿婆,你也还是很年轻啊。”小孩天真的看着老妇,在座的人都笑而不语。
第二天,天气不算好,总有阴云笼罩在天边,武子颜坐在门口发呆,看着远处眼神空洞,就连小孩在她身边晃悠许久她都没有反应。
“大姐姐,你在想什么呀?”稚嫩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转过头看着小孩:“没什么。”
“对了,我那会看在河那头穿着奇怪的人在拦船,看起来好可怕!”
小孩这样一说,她的心里一紧,这应该是再次来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毕竟找到的尸体是面目全非的。
她突然抓住小孩的肩膀,语气十分严肃:“你快带着你阿婆去山上躲躲,他们都是坏人,会来抢村子的。”
小孩被吓到,连忙就站起来跑着去找老妇了。
武子颜又给老妇说明的情况,老妇也理解了她,只是这个时候,偏偏长孙伯幽不在身边,她很是焦急。
“大姐姐你是在担心大哥哥吗,他那会儿在河边洗昨天的湿衣服。”对他的手还往河那边指
武子颜一甩手暗道:“这可遭了!”
本来以为可以无声息的避过灾祸,但是长孙伯幽在河边,而且长相又是那么特殊,稍微一询问就会知道他在这里。
“阿婆,你们快走,这里怕是待不得了。”武子颜劝说着,可不想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他们也听劝,连忙上山去了,武子颜在家里等待长孙伯幽归来,果然,在河边拿着画像盘问的人,问出了一些眉目,而长孙伯幽却还在河边摸鱼。
长孙伯幽晚归的时候,武子颜已经急得头都冒汗了,她又不会武功,只能干等着,终于在远处看见他的身影,武子颜朝他招手,也不敢大喊。
长孙伯幽可还什么都不知道高兴的挥手:“今晚咱们可以加餐啊!”你是去洗衣裳,现在却用那衣裳包裹了两条鱼在里面。
武子颜冲过去捂住他的嘴,鱼和衣服都掉在地上,长孙伯幽露出了刹那间的不解,随后紧皱眉头。
武子颜慢慢松开手小声:“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
长孙伯幽点点头询问现在该怎么办,武子颜思索,其实她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
按理来说楚秋他们如果找到她留下的记号应该也快来接应了,还是说他们也以为她真的死了,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另一边,楚秋他们果然没有放弃寻找,终于找到武子颜他们留下的记号,他们一路循着记号往下。
杀手当然又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是武子颜还是决定留在茅屋,在等一晚,没有人找到他们就转移阵地。
回到当下,长孙伯幽询问:“那婆孙二人呢?”
“我让他们去了山上,万一……那不能把他们牵扯其中。”
两人吹灭灯烛,共处一室,气氛暧昧又紧张,但是前半夜竟然都是相安无事的。
武子颜撑不住,靠在长孙伯幽的肩膀上,呼吸吹在长孙伯幽的脖子上,他的内心,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似的。
两人都睡去,一个猥琐的村民领着几个人来到这茅屋前小声说:“这里原来就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男娃子,最近多了两个陌生人,和你们画像上的很像。”
那几个人没有吭声,把带着的火油围绕着房子浇上,一个火把扔出去,轰的一声火就燃了起来。
那猥琐村民吓坏了,但是还是舔着脸问:“那几位大人,答应我的报酬?”
只是寒光一闪,血管就被割破,人慢慢跪倒在地,捂着脖子,睁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