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容王想必是很乐意我留在南月国了?”
“夏将军说笑了,你乃我大定国的女将,本王当然不希望你留在那里!”
“但是你也不能一个人就先跑回来啊,本王回来时听说那柳固镇闹了土匪,他们人多,万一伤了将军,岂不是我大定的损失!”
“谢容王殿下关心,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臣女就告退了!”
夏如月并不想与他多话,微微躬了躬身,准备离开。
“皇兄,夏将军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过,怕是千军万马也没办法奈她如何!”
“那倒是,皇兄只是担心夏将军而已!”
“没想到皇兄一回来也这么快来看太子哥哥了,我们刚刚已经瞧过了,你快进去吧!”
慕锦荷只是匆匆地和慕流容打了个招呼,便拉着夏如月一并离开。
看望太子?
他才不是来看太子的。
也许用不了几天,他就不是太子了!
慕流容回过头,看着两个女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伸手摸了摸鼻子。
哼,夏如月,暂时先放你一马,如果你胆敢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接下来几天,宫中风平浪静,但是太子的病一直不见好,竟急得几个大臣团团转。
终于在这天,宫里等来了皇上的消息。
跟随皇上一起去的一位公公,手拿皇上的旨意回宫宣了旨。
“什么,我父皇竟让四皇兄代替太子代理朝政?”
慕锦荷都有点不相信这是父皇下的旨意。
“是啊,皇上虽然不在皇宫,但是听说太子久病不好,所以才让容王理政。”
慕锦荷听到婢女青儿这么说,虽是不太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太子的病确实没好,暂时无法理政。
可是她听说这几日大定的情况确实不妙。
京城的百姓因为有官员对他们苛征赋税,另有一些不明身份之人又到处强抢民女,从而发动了一场场的暴乱。
而再偏远一点的江陵城水患肆虐。
更甚的是竟连与本国相邻的小国高丽国竟也开始入侵了大定的边界。
还有好多处城池匪患丛生。
大定真可谓是遇到了几十年以来最严重的挑战。
而此时的容王坐在皇帝御书房的偏殿里,她母妃给他创造的监国机会本该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候,谁知第一天就被几个大臣的一个个上奏气得大发脾气。
“我们皇家养着你们这些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你们奏的这些事情还需要上报给本殿下吗?该派兵的派兵啊?”
“容王殿下,京城的百姓贾将军已经派兵镇压了,但是越镇压,百姓闹得越厉害,如今已是成为了一支强大的抗议群体了,怕是不能再硬来。”
曹丞相已经为这事困扰多天了,他已经去太子府多次探望,也不知为何,太子的病就是不见好转,烧是退了,但是精神一直萎靡。
好不容易盼到有了皇上的消息,却是让容王暂时监国。
他不知道贾贵妃一人把持着皇上,竟是在他耳边吹了多少枕边风。
无奈如今在京城的皇子除了太子,就只有容王了。
“难道那些个刁民还想造反不成,赋税的事不是一直年年都有吗,怎么今年就不行了?”
在这事上,容王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这里面大部分是他的功劳。
可是如果他不对那些人加税,他私自养兵的事情就无银子支撑。
“容王,可否允许本相亲自去调查这件事情,本相一定给容王查的清清楚楚,到时请容王再做定夺!”
“丞相大人,你乃朝廷重臣,怎能亲自去涉险,这件事情本王还是另找他人,丞相大人就不必再过问了!”
“这,老臣不怕——”
“就这样说定了,丞相退下吧!”
容王不等曹丞相说完,就执意地决定了此事。
“还有江陵城水患的事情,多大点事啊?史尚书,你负责工部的一切事项,这件小事都处理不了吗?”
“回殿下,水患的事情确实是问题不大,难就难在江陵城这地方的地方官不作为,竟说治理水患开支太过庞大,需要京中调拨银两过去填充库房,才方能动工。”
“岂有此理,这江陵是谁在做地方官啊?”
“回禀殿下,臣已经调查过了,是贾兴安将军夫人的兄长!”
“哦?”
该死,这都什么事啊?
慕流容暗暗骂了一句,原来是他,不久前那人还为他送来了五万两白银,说是他的一点心意,请他通容一下把自已调往京城呢!
“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另派官员去接替他的位置,还请尚书大人抓紧去处理此事,万不能让那水患再毁了粮田,到时征收不到粮食,这官府更是叫穷了!”
“殿下英明,如此甚好!”
工部尚书满意的退下了。
接下来就该说高利国入侵边境之事了。
“至于那高丽国,一个弹丸小国而已,竟如此嚣张,他们是觉得我大定国的将士都是废物吗?”
慕流容来回踱着步,他在思考着该派谁去驱逐贼寇。
正在这时,贾老将军却是也进了御书房。
“容王殿下,既然那安平郡主已经封了将军,多日前她又找锦荷公主找皇上游说想要领兵,那便给夏将军一次机会如何?”
“她……”
“嗯,也不是不行!”
慕流容点点头,把她打发的远远的也好,省得坏了他的好事。
“那就她吧,传本殿下的命令,让夏将军带领一万将士将那贼寇驱赶出我大定国边境。”
一旁的公公领命出去宣旨了,其他人也都退了下去,留下贾老将军和容王两人像是心有灵犀的坐了下来。
“外祖父,我父皇有没有废除太子的意思?”
“容王,今年我将你父皇安排在了云岭避暑山庄,并且只有你母妃在身边陪伴,前天我故意找人把太子久病不起的消息传了进去,所以你父皇才无奈地将监国的任务交于了你!”
“我问的是我父皇有没有想废除太子之位!”
慕流容缓缓转头看着他的外祖父,眼里愠色渐浓,嗓音中带着几分斥责。
他的外祖父这么说是在表他自已的功劳吗?
“容王别急,只可惜你的父皇不但没有这个意思,还非要离开避暑山庄回宫呢!”
“什么?我皇妹已经成了南凌王的太子妃,太子那个废物又无能,他这都不想改变心意,我母后到底有没有劝过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