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答应,你就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锦荷公主看着楚风逃也似的离开,不怒反喜。
这世上哪有哪个男人不想娶公主的,可他偏偏是个例外。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被她征服的那天是什么样子的?
……
翌日。
太阳已经日上三竿,辰王府里却一片静寂。
冷子寒进入书房想找王爷议事,才发现往日王爷在府时,这个时辰都在书房看书,而今日却是不见踪影,甚至连楚风都不在。
他刚想出门去找内侍丁玉柱问王爷的去向,却发觉辰王无精打采的从卧房亲自转动着车子往书房而来。
“王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子寒关心的问道。
“没事,倒是你,有事?”
慕逸辰反问。
“哦,属下发现近日京城的客栈里有许多异国人入住,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人员调查了!”
“嗯,做的不错,跟紧了,看他们什么来历,来这里要做什么!”
“放心吧,王爷,咱们那些客栈、茶庄里都安排的有人手,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向我报告!”
两人说话间已经进了书房,冷子寒贴心地为他扶好位置。
“王爷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外面的事情有我和子墨做,您就放心地做您想做的事情!”
连冷子寒都知道,他的辰王这一年来好像动了凡心。
见辰王没有开口,冷子寒识趣的刚想退下,就见楚风也黑着眼圈走了进来。
要不是冷子寒急忙避让,那楚风恐怕就要撞在了他的身上。
“楚大哥,干嘛呢,冒冒失失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和辰王昨天晚上是私自干什么大事了吗?怎么都好像没睡好,无精打采的?”
“是吗?辰王也没睡好?”
楚风表示疑问。
昨天回到王府没见到王爷,还以为他和母妃快三年没见,要好好倾吐一下思念之情,晚上不回了呢!
所以他早早就睡下了,可谁知这一晚上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锦荷公主的身影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直到快天亮时,他才沉沉睡去,但是锦荷公主却又钻入了他的梦中,梦到了他们在边关时被追杀的场景。
好在,没有一觉睡到中午。
可是,辰王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母妃在冷宫中过的不好,他伤心了一夜?
楚风朝辰王看去,果然见他情绪低落,眼神始终盯在一个地方,像中邪了一般。
“楚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陪着王爷!”
冷子寒轻轻地拍了拍楚风的后背,也不再与慕逸辰打招呼,自行离去。
不应该啊,这母妃也见过了,还有晚上他就要见心上人了,主子该高兴才对!
楚风一点也猜不透辰王到底是怎么了。
“楚风,我母妃为什么不愿见我呢?”
沉默片刻后,慕逸辰终于开了口。
“什么?不见你?”
楚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一个做母亲的三年都没见儿子,好不容易可以见面了,怎么可能把儿子拒之门外。
可是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王爷,既然你母妃不愿见你,那一定自有她的理由,但我相信,她心里一定是很想念你这个儿子的,所以,你得先振作起来,晚上你还要去见安平郡主呢,也许,她会给你答案!”
楚风的这些话还真得让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是啊,一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母妃才不愿见他。
他希望下一次,他能领着夏如月一起去看母妃,那是她早就为他选好的女人。
“楚风,去备膳,吃过我们继续睡觉!”
呵呵,人一但清醒过来,还真是变了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睡着。
只是世事总是难料。
用过早膳后,府中家丁丁玉柱就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皇上派御医来为王爷诊疗腿疾了。
“什么?”
这么快!
慕逸辰有些惊讶,心猛地一紧,看来他提前想好的对策今日就要用上了。
“小柱子,你去把御医拖住一柱香的时间,本王准备一下!”
丁玉柱在王府平时是料理王爷日常的家丁,他是那年辰王外出时在恶霸手里救出来的少年,他的父母被恶霸打死,还好遇到了辰王。
辰王不但帮他报了仇,见他聪明机灵,还把他带回了王府。
如今这几年过去了,他也从小小少年长成了圆头小子。
但是唯独不变的是他的声音,还保留着少年时的腔调,仿佛女人尖细的声音。
所以王府的人都称他为小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没有根的人。
平时在这王府大院里,能近身接近辰王的,除了楚风和整日在外办事的冷子寒兄弟俩,就只有他了。
王爷在府中的生活起居也都由他照料着,总之,王爷对他也是绝对信任的一个人。
见小柱子退去,楚风连忙把门关上。
“王爷,怎么办?”
慕逸辰轻抬眉头,嘴角一扬:
“你帮我!”
楚风心头一震,明白了慕逸辰的意思。
“可是王爷,这样做你晚上可也只能坐着推车去见安平郡主了。”
“没关系,到时乘轿子去。”
那也只能这样了,最要紧的是当下蒙混过关!
“好的,王爷,事不宜迟,属下得罪了!”
见王爷点头,楚风毫不犹豫地在慕逸辰的大腿两侧戳了两下。
慢慢地,他的双腿失去了知觉。
一炷香过后,楚风亲自去请了御医过来。
仔细诊疗后,御医皱着眉头开了口:
“王爷,您的腿似乎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如果妥善治疗,应该是有恢复的可能的!”
“有劳太医了,本王的腿确实一直在治疗,只不过最近才刚寻得一位名医,经他治过后本王的腿才有了明显得好转,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本王就能站起来了!”
“那实在是太好了,既然这样,臣回去便如实禀报皇上,既然有神医在为你治疗,那臣也就不给王爷开药方了,微臣告退!”
慕逸辰见御医离去,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说谎话,他还是第一次。
看来他应该是到了该站起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