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微微一笑,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春天随意买的玉米种子,我也不懂,给我什么我就买什么。当时村里人还说我可能被骗了,这种籽太小。前几天我想吃煮玉米了 ,就掰了一些回去,没想到一尝,跟之前吃的完全不一样,我这才起了卖给酒楼的心思。具体哪来的种子,要不你们去问问卖种子的那家。”
几人相互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回去就问,毕竟谁家都有地,明年自家也能种。也不多啰嗦,二人各自掰了自已所需的玉米量,便一同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天都有人前来购买玉米,而且人数越来越多。村里的小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为玉米而来的人。这时,村里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她家的玉米让那些人争着买,那自家的是不是也能卖。有些脑子灵活的村民就守在地头,看到有人来就往自家地头拉,极力推销自家的玉米。第一次来的人,没弄清楚状况的还真有买的,然而第二天就找来了,嚷着不是他要的那种,又要赔钱又要打人,这动静惊动了孙村长。
孙村长之前也听说了卖青玉米的事,只是没太当回事,觉得一个青玉米能卖几个钱。直到听说打起来了,他才慢悠悠地过去。到了一看,那一堆堆金黄饱满的玉米,才知晓这青玉米竟然如此值钱。孙村长苦口婆心地调解了半天,最后卖玉米的给退了一半的钱,买玉米的也只能自认倒霉,赶忙去白洛颜那边买。
前后也就二十天的时间,地里长得好的玉米都卖光了,剩下一些不太好的,白洛颜也都掰了扔到空间里,虽说长得不好,但也不影响食用。仔细一数,五亩地的收获足足七十五两,要是等成熟了卖,五两都不值。
玉米的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很多人都来问白洛颜买的是什么种子,在哪买的,说明年他们也要种。白洛颜都把责任推给了那个卖她种子的铺子。至于她自已明年要种的种子,早就留好了,后院种的一棵没动,那是留种的,因为肥料充足,水分也足,那玉米棒子长得比大地里的大三分之一。
由于县城青玉米的火爆,如今到处都是卖煮玉米的,即便一文钱一根,也比成熟了卖更值钱。而且那些没吃过白洛颜的甜玉米的人,觉得普通煮玉米吃着也不错。无意间带动了一波玉米热,还有热度更高的就是卖玉米种子的,掌柜莫名其妙就要发财了,不过现在发财,等秋天估计就得挨打。
接下来的日子,白洛颜的生活愈发轻松惬意。玉米顺利卖了出去,秸秆则砍回去用以喂牛,再也无需辛苦割草,每天只需按需砍取一些即可。后院的青菜吃不完的便晒干储存,不能晒的就放入空间留待冬天享用。起完土豆后,又种上了大白菜,如今白菜已长得硕大,偶尔拔上两棵,包一顿小白菜猪肉馅的水饺,那滋味美极了。家里的鸡鸭鹅都已长大,新买的十只鸡仔中,居然有五只公鸡。小公鸡开始打鸣,白洛颜望着这些小公鸡,心里想着小鸡炖蘑菇的美味。不过一想到那蘑菇,她就有些犯怵,虽说现在山上到处都是蘑菇,可去年吃蘑菇中毒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实在不敢轻易采摘,要是再因为误食毒蘑菇把自已的命给搭进去,那可太不划算了。
然而,看着村里其他人纷纷去采蘑菇,她心里又痒痒的,最终还是挎着篮子上山去采了。采了满满一筐回来,她便请村里的小姑娘帮忙挑选,把能吃的挑出来,不能吃的扔掉。这些小孩子从小就熟悉各类蘑菇,自然清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每次她都花费两块点心作为报酬雇人挑选一遍。几天之后,白洛颜自已也能大概分辨了,可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每天仍旧找人帮忙挑选一遍。到后来,白洛颜发现采蘑菇这件事已经不再仅仅是为了食用,更多的是享受采摘的过程,那种收获的满足感竟让她有些上瘾,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她就会去山上采蘑菇。期间,她吃过蘑菇汤、炒蘑菇,还有小鸡炖蘑菇,食用之后都没有中毒,这让她更有成就感。
这天在山上,白洛颜又与李猛不期而遇。这次他并非独自一人,身旁还有个同伴。白洛颜原以为李猛会假装没看见她,对她不理不睬,没曾想李猛竟朝她走了过来,他的同伴也跟了过来。同伴的身上背着一只狍子。白洛颜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呀,又在打猎呢。” 李猛的眼神阴沉,说道:“这次这只狍子,不过要我们俩一起。” 白洛颜略带惊讶地说:“你确定,要一起?” 其实白洛颜心里还真有点想法,毕竟许久未曾接触男人,她常常在夜里做春梦。李猛说确定,他的同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白洛颜说:“那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 李猛说:“去前边吧,第一次那个山洞。” 白洛颜挎着篮子就跟着去了。
进了山洞,白洛颜原本以为两人会一起进来,结果却是李猛率先进来,而那人在洞外守着。李猛二话不说,一把抓住白洛颜的脚腕,犹如一头饿极的猛兽,双眼布满了急切与狂热,瞬间就将白洛颜扑倒在地。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温存,便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肆意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