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马氏娇嗔地说道:“快受不了了。”这声音又嗲又媚,充满了急切和渴望。白落颜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呆立在原地。紧接着,传来村长粗重的喘气声和带着几分恼怒的话语:“是你三番五次地勾引我上的,还问我行不行,都多少次了,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你个骚货,我弄死你。”村长的声音里既有压抑不住的欲望,又有被质疑后的羞恼。马氏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撒娇和放你是男人,你就得让我越发急促,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村长喘着粗气回应道:“你这浪蹄子,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私下里竟这般放荡,都是你害得我犯了这糊涂事儿。不过,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你。”说着,那声音愈发激烈起来,肉体的撞击声、粗重的呼吸声和马氏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白落颜蹲在墙根,听得面红耳赤,心也跟着砰砰直跳,身体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她咬着嘴唇,心里暗自咒骂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却又忍不住继续偷听着,直到听到俩人结束,村长说回去跟狗蛋一起睡,她这才回屋睡觉。
或许是因为太过兴奋,白落颜间做了个春梦,梦见表哥又付了十两银子。
第二天,她故意去二狗子家喝豆浆,借机观察马氏。她发现马氏比之前更加开朗了,变得爱说爱笑。脸上也是容光焕发,啧啧,还真是有男人滋润就大不一样。正观察着,二狗子媳妇跟她说了个消息,说她怀孕了,两个多月了,本来公婆想回大儿子那边,一听她怀孕了,就决定不走了。白落颜满心嫉妒,心想别人怎么说怀就能怀上。可是她现在的心思全在马氏和村长身上,这俩人在外人面前倒是一点异常都没有。然而,白落颜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驱使着她,每天半夜都爬起来听墙角,几乎天天都能听到些不可描述的声响。白落颜决定砌围墙,而且必须马上就砌。万一这时候被人发现了村长和马氏的丑事,再误以为是她传出去的,那可就麻烦了。她只是喜欢八卦,听听热闹,可从不喜欢在外面说闲话。无聊时听听,权当是看小黄片解闷儿了。
第二天,她就过去跟村长说要砌围墙,后院也要砌,这样能更安全点。村长也表示要砌,他家没围墙确实也不行。那就一起动工,白落颜打算砌砖墙,村长却不这样想,他要砌土坯的。村里她也不认识别的什么人,最熟悉的就是二狗子的邻居。于是找他家男人帮忙找人砌墙,还得去买砖。谈好工钱一天二十文,中午管饭,午饭就在二狗子邻居家做。白落颜说道:“我一个寡妇招待男的多有不便,我把吃食都拿过来,嫂子你就帮着做,一天也给你二十文。”那胖娘们乐得差点下巴都掉了,说道:“妹子,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就让你哥去找人,先拉砖,拉够了就立马开干。”
让胖娘们的男人算了算,除了围墙,牛棚、鸡鸭窝、猪圈,还要盖两间厢房。现在东西都堆在屋里,有了厢房就有地方放置了。胖娘们的男人说道:“这样吧,你一步到位,西边一排,挨着院墙,盖两间厢房,一间柴房,一间牛棚,最后是猪圈。猪圈对面搭鸡鸭屋,那玩意离屋子远点,味道大。狗窝就放在屋檐下。”胖娘们接着说:“这样前院就干净整洁了。不能空着,你栽棵枣树,再栽棵皂荚树,尤其是皂荚树,洗衣服都得用,你听嫂子的准没错。”白落颜问道:“那树苗哪儿有啊?”胖娘们说:“那都不是事儿,等都整好了我给你找两棵,大点儿的,争取明年就能结果。”白落颜听完,给了银子,多退少补,这活儿就算包给他们家了。
动作十分迅速,下午就有砖送来了,隔天就来了五个男人开始干活。天气炎热,干活容易出汗,男人们都光着膀子,这些常年干农活的庄稼汉子,个个一身结实的肌肉。白落颜不经意间瞥见,不禁脸红心跳,她竟然想起路上被抓到的那两次经历,尤其是第二次,当时没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来,那场面真是刺激。这要是能和他们一起睡一晚……她赶忙摇摇头,心里暗骂自已:想啥呢,都怪村长和马氏,天天嗷嗷叫,搞得她也心痒痒,饥渴难耐。
半个月后,终于完工了。晚上锁上大门,安全感瞬间爆棚。这天晚上,白落颜特意起来听听,看还能不能听到隔壁的动静。毫无意外,不仅听到了,还听见他们的对话提到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