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说:“爹,现在你能放开了吧,隔壁砌了围墙,再也不用担心被她发现了。”村长说道:“发现就发现,她也不会出去乱说的。”马氏咯咯笑着说:“我是怕她也寂寞难耐,想男人,万一也想和你咋办。”村长呵斥道:“你别胡说,有几个人像你这么浪。”说着,又是一阵肉搏的声音。白落颜听完翻了个白眼,心里嘟囔着:我就是饥渴难耐也不会吃窝边草,哼。
之后,她就很少去听了,有时候去听也没听见什么,毕竟天天干活,谁也没精力晚上天天折腾。也就是刚开始觉得新鲜,新鲜劲一过,好几天也没一次。
院子里的小青菜都长起来了,白落颜和可可吃了第一顿火锅。特意去铁匠铺定做的鸳鸯锅,准备了羊肉、鱼肉,还有空间里的各种丸子。可可见识少,她也不知道外边有没有卖这些的,白落颜说什么就是什么。小花和大花,一人一条鱼,一人一块骨头,都在低头猛吃。
天气越来越热,大酱可以吃了,小黄瓜可以蘸酱吃了。白落颜最喜欢夏天把黄瓜和干豆都切成丝,用大酱拌在一起,再放点小葱。她还种了几颗西瓜,空间里有西瓜,是现吐的西瓜籽,也不知道能不能结瓜,现在看长势倒是不错。
到了七月,天气热得让人难受。白落颜在家偷偷制冰,几个冰盆放在房间里,晚上总算能睡个好觉。偶尔还给可可做个冰糕、冰沙什么的。白落颜最近一直在喝药调理身体,县里的郎中说的也差不多,不是说绝对不能怀孕,就是很难,调理好了,怀孕也不是没可能。
白落颜泡在浴桶里,看着自已十七岁的身体,发育得极好。比上辈子自已的身体好多了,上辈子就是干瘦,可这个身体也不胖,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她心想,不能生孩子,这两处长得好有什么用啊,除了让男人舒服,简直一无是处。走路都不敢有大动作,不然会上下跳动。空间里打的胸罩都太小,穿不了。内裤也是,正常的都没法穿,除了那些花里胡哨的丁字裤,可那些不能当正常内裤穿,只是在床上穿穿罢了。洗完澡穿上肚兜,穿好衣服,一会儿又是一身汗,感觉白洗了。
每天就是喂养这些小家伙,鸡鸭鹅牛,割草都割到崩溃。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遇见李猛,估计以后都不会遇见了。开荒地里的杂草宛如疯狂肆虐的狂魔,肆意丛生,白落颜孤身一人面对这几乎无边无际的杂草丛,即便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依旧无法将其尽数拔除。趁着四周无人留意,她迅速掏出了除草剂,那可是威名赫赫的百草枯,人但凡喝上一小口,便必然会命丧黄泉。当初购置这危险之物,纯粹是因她心中憋着一股狠劲,想着若有谁胆敢招惹于她,就毫不犹豫地给对方灌上一口。这么一喷,杂草瞬间偃旗息鼓,她总算能享得几分清闲。
之后,她独自在地里埋头割草的时候,竟然碰到过特别吓人的被人尾随的事儿。有一次,一个满嘴黄牙、浑身脏得都看不出本来样子的男人,偷偷摸摸地跟在她后面,那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差点就得逞了。白落颜在那一瞬间,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特别强烈,差点就吐出来了。她特别讨厌地想着,要是真被这种脏人得逞了,自已肯定得被弄脏死。
气坏了的她,一下子火冒三丈,毫不犹豫地抽出锋利的镰刀,使劲朝那男人的脑袋砍过去。这一砍,那男人的一大块头皮都掉下来了。
主要是那些跟着她的人,没一个看着像好人的。她就算想将就一下妥协,都找不到一个看着顺眼点的。自从把这个人砍伤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跟着她了。至于有没有别人被跟着,她一点都不想管。有一回,她亲眼看到一个人被强行欺负,但是她选择当作没看见。毕竟互相都不认识,她真没心思去管这种闲事。她心里想:“这世上麻烦事儿太多了,我自已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哪有精力去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