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要你们觉得能够面对就可以了,我想玉楼也不会过不去这个坎。等赢盈康复之后你就让她来公司报到吧!”
“谢谢爸爸!”
“环宇,答应我,无论如何都是邓柔一个人造的孽,你不要对玉楼下手。你们两个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只要他不针对我,我也不会针对他。”
“好,你先回去吧!”
高环宇刚刚离开办公室,助理就被叫了进来。只见高远睹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一副很疲惫的模样。
“董事长,您怎么了?”
“我没怎么了,只是我看不清环宇了。这个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太多,我一直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不常见的气质,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股杀气!”
“董事长,需要我做什么吗?”
“从现在起,监视高环宇的一切行踪,有特殊情况立即跟我汇报。”
“是的董事长。”
高远睹立即往高家别墅走,一进门就看见邓柔走过来。
“老爷,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高远睹抬起手给了邓柔狠狠的一记耳光,直接给她打倒在地板上。
佣人们不了解情况凑过来扶邓柔,全都被高远睹喝止了。
高远睹把那枚戒指摔在邓柔脸上,邓柔看到戒指知道事情败露,不但没有惊讶反而问高远睹。
“老爷,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给毕赢盈的戒指,环宇已经检验出放射性物质,邓柔你好狠的心啊!你不仅要害死我的儿子,就连你自已的亲孙子你都不放过。”
“老爷,您误会我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枚戒指有问题啊!我一直都戴着的啊!”
高远睹把高玉楼跟毕赢盈的合影摔在了地上。
“你别告诉我玉楼交女朋友的事情你也不知道?还有毕氏矿震的事情,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仅狗胆包天,你还要把整个高家全都拖下水。”
“老爷,毕氏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玉楼交了一个不干不净的女朋友,我绝不能让玉楼做出有损高家的事情来啊!老爷你看我有照片,我发给你。”
邓柔买通了酒吧的网管,调出有关毕赢盈的视频来,只有当初她第一天上班被恶少骚扰的视频截图,邓柔就拿这个说事给高远睹看。
高远睹只见一个男人与毕赢盈拉扯不清,顿时菊花紧皱。他又把手机收起来,对邓柔说:“这恐怕是你找来的演员吧!”
“老爷,我与毕家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毕赢盈啊?就算我看不上她,也用不着栽赃她啊!大不了我管住玉楼不跟她来往就是了,玉楼从小到大都是听我的。”
高环宇听到这个字眼,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听你的,才会被你害了!从今天起你就在阁楼里养病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老爷,我是为了玉楼,为了这个家,我才是被冤枉的那个,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
管家走过来刚要帮邓柔求情,就听见高远睹说到:“你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管家只能把邓柔拖拽到了阁楼里,高远睹高声厉吓:“关门上锁!”
管家把钥匙递给高远睹,高远睹把钥匙揣到了自已兜里,连一把备用钥匙都没给管家留下。
“老爷,这要是万一着火了,夫人可是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的啊!”
高远睹一个犀利的眼神落在了管家身上,管家不敢再多嘴。
“给她送饭,保证温饱即可,其他的一概不管!也不准告诉二少爷!你去转告她,如果她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就别怪我容不下她了。”
“是!”
高远睹一系列的操作后他便去了高家古堡,一连半个月都没回别墅这边来。
高玉楼在伦敦哪里还有心思上课,他每天都问高氏集团监理公司的人事部助理总监,有没有毕赢盈的消息。
这位助理总监曾经是高玉楼的助理,也是高玉楼唯一能拜托的人啦。
“玉少,您放心,一有毕小姐的消息我马上就会告诉您的。不过毕小姐有心躲着您她是不会轻易出现的,您先别着急,等一切都过去了,毕小姐也消气了。她自然会来找您的,毕竟你们多年的情分,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呢!”
这样的话高玉楼听了一遍又一遍,他还是每天都要听。朱助力也是被他折磨的不得了,又不敢不接听电话。
高玉楼突然觉得邓柔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难怪她会知道毕赢盈的下落。要不然不会如此沉着。
高玉楼拨通了邓柔的手机,居然是管家接听的。
“喂!是二少爷吗?夫人刚做了sp睡着了,等她醒了我告诉她您来过电话了,到时候再给您回过去,您看可以吗?”
“不用了,你不用告诉她我来过电话的,我没什么事,让她休息吧。”
“好的,少爷。”
高玉楼放下电话,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没了自已关心的人,没了关心自已的人。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过冷漠了。
南方的天气就是回温特别快,一转眼一个月过去,有的人已经穿半袖了。毕赢盈穿着好看的职业套装,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而且是宇少亲自送到公司。
“好了,我自已去人事部报到,你不要跟着去了。我不想让同事们胡思乱想。”
“好吧!不过晚上得坐我的车一起回家。”
“好的!拜拜高先生。”
“拜拜!高太太。”
毕赢盈下车后,司机对高环宇说:“先生,很久没见到您脸上有笑容了,多亏了夫人。”
高环宇哼了一声说道:“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这句话说的司机一头雾水,到底高环宇在不在乎毕赢盈呢?
毕赢盈被安排在监理公司做实习生,总管没有给她安排具体的工作内容,只是让她熟悉公司三年来的项目。上百个项目档案被放在毕赢盈的工位上,没人知道这里还坐着个人,只以为是放临时物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