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见主子又顺着地上暗褐色的血迹,走到一间狭小的牢房里。
牢房里遍地都是暗褐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地上还留着往日的脚印,有两个是女子的脚印,还有两个脚印偏大,是男人的脚印。
也就是这间牢里曾经有四个人出现过。
看着屋里的血迹,所以受刑罚的那个人只能是林浅。
上官云澈的双眸赤红如血,拳头紧握,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细微声响。
上官云澈自地牢回来后,就把自已关在房间里。
萧放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紧紧被关上的房门。
他知道上官云澈现在不好过,林浅遭受这样的伤害,这无疑是对他心口的一记重击。
自已心爱的女人被人这样折磨,他如何能好过?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也好。
萧放只希望林浅还坚强的活着,不然他不敢想象上官云澈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自从林浅出事后,他再也没有看见上官云澈笑过,每日都过的生不如死。
寒风和寒月此时脸色也很难看,林浅受到如此重刑只怕凶多吉少,他们是怎么敢对一个弱女子施以各种刑罚?
想到这里,寒风恨不得杀了那些对林浅用刑的人。
那么温柔的人竟要承受这些痛苦,连他都受不了,更何况主子呢!
第二日,上官云澈的周身气息更加冷冽,眼眸里的戾气很重,“继续找。”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寒月一愣,他不敢耽误,立马派人继续找林浅。
尽管心中觉得她生的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线可能主子都不会停止找她。
上官云澈看着玄青国剩下的半壁江山地图,最后目光定在玄青国皇帝所在的玄都城,“休顿军队,明日启程,三日后攻打江东,再趁势追击拿下玄都城。”
玄都城与此地隔着江东,攻下江东才能继续攻打玄都城。
寒风应道:“是,主子。”
三日后
战事一触即发,天空被厚重的阴云压得极低,仿佛触手可及,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硝烟味与不安的沉寂。
士兵们屏息以待,铠甲在微风中发出低沉的碰撞声,等待着一声令下。
战马的嘶鸣声交织着风中的低吼,它们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血腥。
战鼓声由远及近,如雷鸣般震撼着每一寸土地,激起尘埃四起。
“杀!”上官云澈的声音带着内力传遍每一个角落。
“是!”
一声令下,瞬间点燃了双方心中的战意,箭矢如雨点般划破夜空,带着呼啸声射向敌阵,火光与惨叫交织在一起,拉开了战场的序幕。
紧接着,喊杀声如雷贯耳,震得大地都似乎为之颤抖起来,仿佛要冲破云霄直抵苍穹!
刹那间,双方士兵拔出腰间锋利无比的刀剑,鲜血飞溅,染红了战袍,也模糊了视线,与对方拼的你死我活。
只见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交错纵横,犹如闪电般在空中不断划过,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和无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