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澈一愣,垂眸打量她的身子。
她的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柔和的曲线,那是一种他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的美,既含蓄又充满吸引。
上官云澈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她胸前,饱满而圆润,曲线正优美地起伏着。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悸动,让上官云澈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迅速移开视线,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却发现自已已无法再像之前那般淡然自若。
林浅的布巾往下移动,瞥见某一处,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上官云澈的声音极其暗哑,拿过她手里的布巾,“我来。”
林浅没有强求,转过身背对着他嘱咐道:“轻点,别碰到伤口了。”
上官云澈也背对着她,看着身下的姿势,他努力控制自已,压抑着喉咙的痒意,“嗯。”
过了一会儿,上官云澈平复好自已,穿好亵裤。
他望向坐在一旁、手中已备好药瓶与绷带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药瓶中轻蘸,随后缓缓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每一下都细致入微,生怕弄疼了他。
她的指尖微凉,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疼痛逐渐消散,只留下心底涌动的暖流。
她专注的模样让他心中一暖。
林浅缠好绷带,又嘱咐道:“这几日不准再碰水。”
上官云澈微微一笑,“好。”
林浅问:“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了吗?”
“我三弟,上官修。”他在来琥珀镇的路上遇到埋伏,也是那时受的伤。
林浅一听,不禁缓缓地垂下了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而沉重的情绪。
她深知,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便充斥着无尽的争斗与权谋。
那些身为皇子之人,往往会因为对至高无上权力的渴望,而不惜手足相残、同室操戈。
甚至连亲生父子之间也难以避免这种残酷的局面,亲情在权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
这一幕幕血腥而惨烈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不断闪现,让她心生寒意。
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对于权力的追逐却从未停止过,似乎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拥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吸引着无数人前赴后继、不择手段地去争夺它。
上官云澈轻轻拥住她,轻声问:“抱歉,把你拉到我这黑暗的世界里。”
林浅避开他的伤口,轻轻的环住他强健的腰肢,“那你会放我走吗?”
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头,肯定道:“不会。”
林浅轻笑,“我在逗你呢。”
“我知道。”他知道,她既然已经决定跟他在一起,就不会轻易离开他,他都知道。
林浅郑重道:“以后,你的身边多派些暗卫,别再受伤让我担心了,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地从头上传来,“好。”
上官云澈又接着说道:“阿浅,明日随我一起回皇都,好吗?”
从答应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日后皇都会是她的家。
林浅担忧地看向他身上的伤说道:“好,不过你的伤?”
“无大碍,我们坐马车回皇都。”上官云澈说道。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寒霜寄来的信件里所描述的画面——她独自一人匆匆忙忙地赶路前往琥珀镇的情景。
想到此处,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