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如身体之所以来赴宴的时候,都没有散出那股子气味,而在接触张容儿后,就散出了那股子气味,这其中,也是有缘故的。
原来那个宠物的马桶器皿,平时虽然散出少量的气味,但是同时,那个修士为了避免自己被熏到的同时,又能保证这个器皿有退敌的“妙用”,想尽了法子,最后弄了一个法诀,让吸收了臭味的他的宠物,平时都只能闻到很少的臭味,那些臭味因为在能够忍受的范围,所以也没事。
而要达到退敌的功效,就要把那些气味催发出来,那个修士就弄了一种药粉,这种药粉的配方张容儿正要知道,所以,在张容儿朝她走近的时候,她修为比张容儿高,两人靠得又近,不动声色之间,她就把那个药粉换到了张倩如衣服上。
而后面张倩如变得恶臭无比,让人不能忍受,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张容儿这一次安稳的回到了太后的慈宁宫。
至于荣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后面却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张容儿回到皇宫以后,细细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情,当然,重点是想了想张洁儿说的话,想到奉天门弟子考核,张容儿的目光,不由冷了下来。
接下来的数日里,一切平静,而张容儿,因在皇宫的时间不多了,她便也抓紧时间吸纳龙气。
终于,五日后,奉天门的入门弟子考核之日,终于到了。
早晨,原本还在吐纳修炼的张容儿,忽然睁开了眼睛。
而在她睁开眼睛以后没多久,忽然,她的房间门外,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张姑娘,太后娘娘派奴婢来送姑娘去参加奉天门考核。”。
张容儿目光一闪,道,“多谢太后娘娘恩典!”
外面那个声音平淡的道,“张姑娘,请吧!”
张容儿起身打开了房间门,在房间门外,站在一个驮着背,看起来苍老不已的婆子。
看到这个婆子,张容儿惊疑之色一闪而过,但接着,就垂下了头,只跟着那个婆子朝前走着。
片刻后,来到马车前,张容儿由着那个婆子扶着,上了马车。
而这一路上,出乎张容儿意料开外,马车很顺畅的出了城,也很顺利的来到了城外一个传送阵处。
奉天门坐落在上京西边几百公里开外的群山之中,这处群山因为山势陡峭,人迹罕至,当然,最重要的,因为灵气浓郁,所以奉天门建立在这里。
从上京到奉天门,因为路途遥远,人烟稀少,而参加考核的门徒,必须十天之内从这这里前行七百多公里以外的山门处,如此才算通过第一关的考核。
第一关不算太难,只要有毅力,都能步行过去,当然,要避免密林荒郊的野兽之类。
而第二关,则在山门入口处,朝奉天门深处走去,奉天门深处危机丛丛,山势陡峭惊险无比,步行的话,一个不小心,只怕就坏掉落山崖粉身碎骨。
而等到了山顶,则再测试灵根。
无灵根者,奉天门也是不会收下的,灵根差的,在不被各峰长老选中后,便都分派到外门去做杂役,等到了一定的时候,才能习得奉天门的功法,只是即便习得功法,却也只是低劣的功法,并不是上等功法。
张容儿从标志着皇家的马车上走下来,刚刚一下车,便有很多人朝着这边看过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很多人看向张容儿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不屑,觉得这是一个走后门的,很是看不起。
而看到那个同来的老太婆后,看向张容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讥讽。
这个老太婆没什么修为,一看就是一个在宫里已经苍老的老太婆,不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并没有太多的价值。
如此,太后的态度就很值得玩味了。
人群里某些人看到那个已经苍老的老太婆后,目光闪了闪,也安心了。
那个老太婆把张容儿送到地点后,当即就架着马车走了。
那个老太婆走了以后,张容儿找了一个角落,站好。
而在人群里,张容儿抬头看了看,却看到了熟人,张倩如,张洁儿,刘珊珊,李妙妙等,竟然都在。
张容儿想了想,记起奉天门,是每过五年,开山门考核一次的,而上一次,张洁儿和刘珊珊,李妙妙等娇养的大小姐因为受不得苦,并没有通过考核,但这些大家小姐毕竟后台够好,所以,也得到了再考核一次的机会。
张容儿看了看人群,发现除了五分之三的上京贵族子弟,剩下的,衣服穿得朴素,想必都是平民子弟。
张容儿走过来以后,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旁边的贵族子女和旁边的平民子弟,都自动的离她远了一些,好像把她隔离开来一般。
最初,张容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在过了一会儿以后,便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张容儿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站在一边。
张容儿正垂着眼睛站在一边,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但眼睛大大的小姑娘,忽然朝她走了过来。
只见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对她小声道,“姐姐,我能和你一起吗?”
张容儿看了看她,良久,声音淡淡的道,“当然可以。”
小姑娘好像很高兴,道,“我叫江铃,姐姐你呢?”
“张容儿!”
“姐姐,对了,你……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
张容儿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江铃道,“姐姐,他们说你……说你母亲勾引……人,是……是……”
后面的话好像说不下去。
张容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张倩如,道,“原来是这样,既然他们都这样说,那你干嘛还过来和我说话?”
江铃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道,“姐姐,我才不会与他们蛇鼠一窝,姐姐你知道说那话的带头人是谁吗?我知道她也姓张,还是姐姐的亲妹妹,她的母亲明明才是第三者,她是外室女,姐姐,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张容儿垂下了眼帘,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