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的发束干躺下后,那边扰人的水声也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徐安把洗澡水提出去倒掉。
陆甜刻意低着头,不去看徐安的动作,但该来的总是会来。
外侧传来动静,不一会儿她就被卷到了一个温热的怀里,男人的手带着急切,算着日子,两人已经十几日没有过了,自从成亲后除了陆甜月事来时还是第一次相隔这么久。
陆甜躺到被窝时就脱了外衫,徐安三两下就将她的中衣也脱了,从身后撩开她的发亲她白皙如玉的颈子。
屋里的油灯就在床边的架子上,直直的照亮着床榻上。
陆甜紧闭着眼睛,努力忽视那道光和身后灼热的视线,但被他亲吻引出来的颤栗却忍不住,她紧紧咬着贝齿。
徐安滚烫的大手掐住她的脸转到他的那一边,堵着她嘴的同时手也没停下,终于坦诚相待那一刻,他狭长的眼尾泛红,那双如墨般紧紧盯着她的眸子挂着浓浓的欲色。
吻一个个的落遍了陆甜的每一’处,而男人还不满足,他一下一下的啄她的唇,哑着声:“甜儿,睁眼,看着我。”
“不要” 紧闭着双眼的陆甜嗓音已经带了哭腔,某一瞬终于没忍住泪水从眼眶飙了出来。
然而根本就没有引来乔玉所说的怜惜,反而是男人更加大起大合的动作。
……
夜还很长,那枚油灯最终燃尽灯油后自已灭了。
第二日起床时旁边已经没有徐安的身影,陆甜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榻,昨晚结束后连床榻都没收拾徐安就抱着他沉沉睡去。
耕了一天的地应说是累的,可是看他昨晚对她的样子那有一丝疲累,说他不累吧,但他终于餍足后草草收拾了番几乎是躺下的下一秒就抱着她睡着了。
收拾被子的时候陆甜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来过,若是有人来看到这凌乱的床铺根本不用细想都能知道两人晚上的动静...
架子上有徐安给她打进来的洗漱水,洗漱之后陆甜出门前又去屋里挂着的铜镜确定了下自已脸上的红晕都消下去后才了房门。
徐成才在院子里分种子,徐安不在家应该已经去了地里忙活。
见到陆甜徐成才笑着道:“灶房给你温了早饭,去吃吧。”
陆甜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吃完后陆甜去到院子:“要开始播种了吗?”
徐成才:“等徐安将地全部耕过一遍就播了,我先把种子数量分出来。”
陆甜点头,村里人种的最多的是苞谷,产量足收成多且管饱,大白米费田且产量不高,为了高额的赋税和需要预防的天灾,所以家里的地苞谷占了大半。
若是老天保佑,白米和苞谷都收成不错,接下来一年就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陆家农忙的时候陆甜也会去地里帮忙,只是她做不了耕地的话,能帮忙撒个种,一般和陆程配合,陆程开坑她跟在后面撒种子。
她以前去地里时也都看到一般人家都是几人一起配合,而徐家只有徐成才和徐安两人,撒种的话徐成才肯定帮不了忙,那就只能靠徐安一人。
陆甜想象了下徐安萧条的一个人做事和周围地里一家人配合着有说有笑的反差画面。
“爹,我去帮徐安撒种子,这样他耕完地顺便开个坑就行,干的也快些。” 她说着就准备去房里换一套衣裳。
徐成才叫住她:“天热起来了,你就别去了,徐安一个人四五天就做完了。”
陆甜:“没事的,我去帮他。”
陆甜不顾徐成才的劝阻换了身很旧的衣裳提了一袋苞谷种就去地里找徐安了。
快到地里时陆甜果然看到了刚刚脑中想象的画面,别家的地里至少也有两个人,一人开坑一人撒种子配合的极好。
只有一块地里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独自挥动镐头。
旁边的妇人见到陆甜给她打招呼:“徐安媳妇来啦。”
陆甜轻扯嘴角:“对,我来帮忙撒种。”
“哦,那挺不错的,撒种子不累的放心,往年就是没人配合徐安,不然照他的速度,早早的就弄完这几块地了。”
另一处的人听到动静也抬头:“果然还是成了亲好呀,徐小子终于不用一个人干了。”
陆甜腼腆的笑了笑。
徐安过来牵着她到地里,撒种简单不累,这会儿太阳也还没出来,他便没有阻止陆甜的帮忙。
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渐渐陆甜也跟上了徐安开坑的速度,两人一个在前面挖,一个在后面撒,远远看着异常的和谐。
“不是说徐安媳妇懒的很吗?照这样看也还好啊。” 稍远一点的地里一个汉子擦汗的功夫看到了这一幕感慨道。
旁边的妇人闻言呛了一声:“撒个种子又不累,你叫她做做其他事情试试!” 嫁来这么久,她从没看到陆甜出来洗过衣裳,只有徐安从洗两个人的衣裳变成了洗三个人的。
汉子:“你做的不也是撒种子,一个上午我都听到你说了多少次命苦了?” 一天只知道跟他抱怨,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徐安媳妇多么多么命好,也不看看自已的姿色跟别人比不比得了。
那名妇人:“……”
三天后,徐家的地终于全部种完。
陆甜每日上午去帮忙撒种子,不过下午她要继续帮忙徐安怎么也不同意,毕竟下午的日头大,他皮糙肉厚的都晒的皮肤生疼,陆甜这细皮嫩肉的指不定晒成什么模样,到时心疼的还是自已。
终于忙了完了后陆甜也松了口气,她只忙活一上午几天下来也腰酸背痛的,终究没怎么做过事若是再来几天她也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