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回房后不久徐安端了一盆水进来,这个天水凉的快,这盆全是滚烫的开水,一点冷水没掺。
徐安如昨晚样仿佛不怕烫般帮她绞好帕子,陆甜仔细洗了两遍脸后对他道:“我就用这个水洗脚就行。”
今天她才知道,徐家距离村里打水的点很远,徐安挑水一个来回需得近一个时辰,水该省着点用。
徐安刮了刮她的鼻尖,嘴角难得有点笑意:“心疼我打水辛苦?”
陆甜脸上顿时涨红:“我才没有。”
徐安低头跟她的脸平齐,看着她的眼睛:“真没有?”
被他那么一双锐利沉冷的眸子看着,陆甜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已要是真说出了没有,男人如狼般的眼神能直接将她吞吃了。
陆甜推他胸膛:“等会儿水冷了!”
徐安浑然不动,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后起身:“这盆水已经凉了我用,我洗完后给你端新的来。”
徐安将自已草草洗了洗后,重新打了盆滚水进屋,陆甜坐在床沿边等她。
他蹲下将水放到地上后,动作自然的拉过陆甜的脚替她脱了鞋袜,也如昨晚般等水降温的期间,先慢慢为她淋脚。
他就算蹲着身子也跟坐在榻上的陆甜上半身平齐,陆甜咬着唇瓣看着垂眸认真给她洗脚的男人。
其实她没想过徐安会为她做这些,甚至她知道嫁了人就由不得自已,也有想过要不要改改自已的懒病。
回想今日一天相处下来,除了她主动提出的烧火之外,徐安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情。
徐安抬头时,陆甜的唇瓣已经被她自已咬的充血妖艳欲滴,薄唇轻启:“咬自已干什么?”
陆甜陷在自已思绪里冷不丁回神,疑惑的‘啊’了一声。
徐安啧了一声:“唇瓣要咬破了。”
陆甜:“怎么会!”她又不是有自虐倾向。
熄灯之后陆甜躺在床榻最里侧紧挨着里面的墙壁,徐安上床发现后扯她抱着的被子:“不让我盖?”
闻言陆甜挪了些被子给他,徐安大手一圈就将她抱进了怀里:“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他的声音就在陆甜耳边,近的像是浑厚的嗓音打在了她的耳尖上,黑暗下陆甜的脸颊开始红润,她扭动身子挣扎。
徐安斥她:“别动。”
他叫着她别动,但自已的大手已经从她的中衣伸了进去,陆甜呼吸急促了几分:“你,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 他掌下用力了一些。
陆甜快哭了:“今晚还,还要来吗?”
徐安:“你不喜欢?”
“痛。”
“...据说女子第一次都有点,多几次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
“你骗我!”陆甜嗓子都哭哑了。
徐安帮她顺气,直到她颤栗的身子缓和了些才抱紧她亲她的唇角:“怎么?”
陆甜哽咽道:“还是好痛!”
徐安的大手又开始作乱:“慢慢就不会了,你刚刚不也...”
“你别说!” 陆甜捂住他的嘴巴,惊声打断他。
羞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开始还是很痛,慢慢的就...
见他还想来,陆甜用双手捉住他的一只手,哑着声道:“不要了,我好累。”
徐安喘着粗气:“你睡觉就是。”
!!!
那样的情况她怎么可能睡的着,陆甜红着鼻头又快哭了:“不要了好不好,明晚,明晚再...”
初尝这般滋味的徐安还没尽兴,昨晚他念着陆甜初尝人事一次就放过了她。
这会儿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哑音更难自持,他低头含住陆甜的耳垂,这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刚吸吮了一下,窝在他怀里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
陆甜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徐安直接堵住了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舌便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搅的她蒙着雾的眸子渐渐迷离。
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在他的攻势下渐渐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渐渐迷失了自已。
窗外隆冬寒天,而屋内的徐安额头竟布满了汗珠,汗粒从他挺阔的鼻梁落下,和陆甜流下的泪珠融在一起...
直到皎洁的月色渐渐变得黯淡,银盘似的月亮缓缓隐入云层之后,只洒下稀薄的光辉时。
屋内那似痛似吟的哭声才慢慢停下。
......
第二日陆甜起床时徐安和徐成才已经又出了门。
灶台有淡淡的烟雾升起,她过去发现盖着锅盖的锅里温着一碗粥和两个玉米窝头。
她今日原本是想起的早一些,家里毕竟还有徐成才这个父亲在,她不想留下刚嫁过来的新妇就日日睡懒觉的印象。
但昨晚徐安胡闹的太晚,早上徐安起床时她听到了动静,但到底懒病战胜了理智,她没起的来。
不过她今日起的也比昨日早了些,将徐安留给她的早饭吃完后,陆甜端着空碗进去灶台。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陆甜轻叹一口气后将袖子挽起来,锅里还有一些温粥的热水,她找到一只瓢舀到盆里,将她吃过的筷子和碗放进去。
两只碗洗好后她就回了房,大哥陆程教她认了不少字,为了打发她无聊的时间,不时会给她搜罗两个话本子给她看。
陆甜拿出一本靠在榻上看,刚翻开两页,大门被人敲响,她蹙了蹙眉,如果是徐安回来不会敲门。
在陆家常有人敲她家的窗户,陆甜从未理会过,这会儿她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看看。
她没有动作间,屋外的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陆甜起身下榻,走到大门边问:“是谁?”
外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嫂子,我是牛妞,是大哥的表妹。”
陆甜嫁过来刚过两日,徐安也没带她出去认过人,听到她说自已是徐安的表妹,陆甜将门打开,门外的女孩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
陆甜:“你来找徐安吗?他不在家。”
牛妞摇头:“嫂子,我是大哥叫来给你做晌午饭的,村头有户人家的男人上山后不见人,有人来请大哥去帮忙找找,他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交代我来给你做晌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