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像谁?难道我去世的父亲是你们组织的创始人?”张寒松又有些激动了。
“我们组织的创始人就是我,你看我们像吗?”老大冷着脸回答。
“那应该是我想多了~~~”张寒松看着老大接近两米的身高,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会长高的,会长高的,我还在发育。”
“我们组织名字叫 长将团 ,目前你只要知道这个名字就可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够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亲人。”老大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等你恢复了,我们会主动联系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小雅接着说道。
“走吧,回车上再说,路上我给你稍微讲解一下。”老大挥挥手,众人开始行动。
小雅戴回面具,看起来和其他人没有区别,配合刚开始拿出担架的那位一起抬着张寒松朝街道方向走去。
还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拖着昏迷的流浪汉大叔跟在后面,老大则走在最后压阵。
路边停着两辆移动式的冰淇淋车,车顶各有着一个冰淇淋造型的巨大塑料塑像,一红一蓝,看上去十分的亲民。
“黄桃号先离开了,送之前那个小胖子回家了,该走的流程都给他走完了。”一个同样全身笼罩在防护服的人迎上来跟老大解释,声音嗡嗡的。
“这小子跟我一起上红果号,你们去蓝莓号。”老大随口安排,率先走向红色的移动冰淇淋车。
红果号的后箱门打开,伸出一块铁板,斜搭在地面上。
众人分两批上了红果号和蓝莓号,小雅也抬着张寒松跟着老大上了同一辆车。
上了车大家都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张鲜活的面孔,配合小雅抬动张寒松的另一个人是个男性,肤色黝黑,看着很老实,即使摘掉了面具也没说一句话,
车厢内很宽敞,左边墙上延伸出一排凳子,众人分别落座在其上,右边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其中几个看起来像是张寒松正在使用的折叠担架,剩下的就看不出用途了,统一特点是科技感很足,绝对不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货色。
中间靠近驾驶室的位置,还有一张金属床,固定在地面上,担架往上面一放,传来清脆的几声咔哒声,两者就互相卡住了。
非常牢靠,即使车辆开始发动也感觉不到摇晃。
老大坐在最靠近张寒松的位置,敲了敲他的担架,提醒他仔细听自已的话:“重新认识一下,我姓马,全名马全涛,他们一般叫我老大,你也可以跟他们一起叫这个。”
“抬你上来的两个人,小姑娘叫赵思雅,另一个叫李无光。”
张寒松赶紧对两人说了感谢。
李无光点点头,小雅冲他做个鬼脸。
“司机也是我们的人,我们都管他叫黎叔。”
话音刚落,冰淇淋车就“滴滴”响了两声喇叭,算是打了招呼。看来虽然驾驶室和车厢是隔离开的,但司机还是有办法听到车厢里的谈话。
“剩下几位就等你真正加入组织在慢慢认识。”
说到这,马全涛的脸色变得严肃,摘掉墨镜,露出一双浓眉大眼和眼角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
“我们组织,名叫 长将团,我是组织的团长,也是创始人之一,同时兼职一组作战组的组长。”
“车上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二组后勤组的成员,包括无光和小雅。”
张寒松听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插嘴问一句:“能先说说我的刀吗,为什么我知道它的名字叫断罪长牙,它的编号什么意思,你的拳套和我的刀是一种东西吗?”
“这些,就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事情了。”马全涛带回墨镜,神秘的回答。
“是不是只要拥有这些带编号的武器,就可以加入你的一组?”
“目前确实所有一组成员都有自已的武器,但事实上,有些有武器的成员也选择了加入二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正面战斗。”
张寒松还想多问一些,马全涛挥手打断了他:“先睡一会儿吧,到地方了我会叫醒你。”
这时候张寒松才发现自已的眼皮已经沉重的快抬不起来了,全身的伤痛化作疲惫涌上了大脑。
“以后的正面战斗,就全交给我~~~~”张寒松含糊的嘟囔着,沉沉的睡去。
“真是个令人心疼孩子,伤的那么重,还在为其他人着想。”小雅伸手,替张寒松整理下凌乱的头发。
“你也就比他大个三,四岁,叫人家孩子不太合适吧。”唯一的陌生人睡去后,李无光也敢出声吐槽一下自已队友。
接下来车厢内再无人说话,大家默契的保持沉默,怕打扰了少年的酣睡。
当张寒松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车厢顶部亮着微弱的灯。车厢内只剩下小雅一个人,卧在左边墙壁的长椅上睡着了。
张寒松挣扎着想坐起来,这么晚没回家,姐姐们一定担心死了。
起身的声音吵醒了小雅,她睡眼惺忪的醒来,揉了揉肉嘟嘟的娃娃脸,看了一下手腕上和防护服一体的手表。
“你终于醒了,队长他们先坐蓝莓号先回去了,我跟黎爷在车里守着你,看时间你应该初步恢复行动能力了。”小雅打量着张寒松说着。
刚下床的张寒松这才意识到,自已居然已经能站立,甚至行走了,可睡觉前明明连动一下手臂都很困难。
在观察一下原本的伤口,基本都愈合了,就连左臂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现在也结痂了。
弯腰试了试,只有很轻的不适感,之前断掉的肋骨应该也恢复了。
“我究竟睡了多久?你们在我睡觉的时候给我做了治疗吗?”
“不是呦,全是靠你自已在睡眠中恢复的,你只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在才刚到12点。”
仅仅四个小时,足以让普通人致死的伤害在自已身上竟然恢复到轻伤的程度。
“我果然是个主角!还是不死的那种。”张寒松暗暗想着。
“就是可惜了我这一身校服,再买一套要不少钱那,明天去市场买套二手的吧,多洗洗就好。”
身体的恢复能力再强,校服也不可能长回来。比起手臂和后腰的伤口,校服上的破口更令张寒松心疼。
“谢谢你们的照顾,时间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张寒松再次向小雅道谢。
“没关系呦,未来都是同事了。我们现在就停在你们家街口,你的自行车也顺便帮你带回来了,就停在红果号旁边。”
张寒松大喜,最后一丝担心也被解决了,后勤组果然专业,做事滴水不漏的。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临下车,张寒松又想到一件事:“咱们长将团,有阿三吗?他是不是也有这种特殊武器。”
“啊?”小雅明显被问的一愣:“据我所知,组织目前所有成员都是华人,并没有其他国家的成员呦,持器人就更不可能有外人了。”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张寒松又一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