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还打算为他一直伪装下去吗?"系统看着两人的互动微微叹了口气。
当个傻白甜,在背后默默推动进程吗。
她看着男人的熟睡的侧脸,只感觉怎样都看不够。
"只要他喜欢,有何不可。"她把玩着一双手,挑眉微微笑道。
……你还真是霸道。
它当初其实就跟宿主谈过这件事情,她当时怎样说的。
到现在还有记忆。"没有,权利他不会有安全感的。"
系统无奈,左右为难。
宿主做任务直接放弃了最好的那一个选项。
无论是放弃这个身份,去边疆,去敌国甚至在三皇子手下当谋士,甚至是将他一起带过去,它通通提过建议。
它计算过概率,无论是哪一种,都比这种的效率快多了。
"人类总是带有细腻敏感的天赋,只不过我老婆对这些更敏感罢了。"
"我喜欢他自然要找最合适的方法。"
系统给的那些报告,她不是没看过。
不是成为战争的牺牲品,作为棋子而死,就是郁郁而终。
……
这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没办法,她只能亲自动手了。
灯火消减,晨光熹微摊贩走动热闹起来,京城中渐渐有人了人气。
有人却一夜未眠。
男人不笑的时候多了些帝王家的肃杀,仍旧穿着昨日的一身衣衫。
上好的绸缎多了些褶皱"将本王说的那几人带过来,关去地牢准备审问。"他有些疲乏的捏了捏额头。
一晚上要处理这么多事情,这就算对于他这种熟悉官场的人来说也不见得简单。
经过了整整一个宵夜才半数看完。
微微沉目他将手中的折子丢进了铜盆,火苗一点点蹿高,火光将他的眸照的很亮,他最终目视着火苗将那薄薄的一张帖子吞噬。
原本明亮的火焰逐渐熄灭,最终只剩下了一堆黑色的灰烬。
打开窗,风轻轻一吹,灰烬便扬起在空中,仿佛是逝去的最后一丝挣扎。
他一直紧绷着的心弦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来人!”他大声喊道,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回荡着。
不一会儿,几个侍从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恭敬地低头站在他面前。
“立刻去为本王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更衣后进宫一趟。”
侍从们连忙应诺,转身迅速离去,开始忙碌起来。
王府开始忙碌了起来。
此刻阳光透过重重宫阙洒落在皇宫之中。
刚刚结束了早膳,整个宫殿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少见的宁静祥和的氛围。
后宫中只见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他娇艳明亮脸颊在阳光下泛着光。
如同春日初绽的花朵,双眸灵动有神,还带着些许未褪尽的幼态。
盛时雨正乖巧地靠在一位美艳女子的膝上。
女子身着华丽的锦缎衣裳,发髻高挽,珠翠环绕,面容绝美而带有几分妩媚。
她温柔地抚摸着盛时雨的秀发,眼中满是慈爱之情。
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他可没有你想的如同那么傻,还是莫要小瞧了。"
他伏在女人的膝头上,懒洋洋的说话,看起来完全没有当回事的样子。
两人相处看起来无比和睦。
"只是些给点好处上钩的狗就罢了。"少年郎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似乎对这些人的行为早已洞若观火。
要不是皇后在暗处扶持着,皇兄这么多年哪能坐着这么稳得位置呢,他的双眸之中,划过了一抹深深的妒忌之色。
“凭什么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
那些权力、财富,为什么总是毫不费力地降临到他的身上?
而我,明明付出了比他多千倍万倍的努力,却始终只能站在这阴暗的角落里。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让他暂时从嫉妒的漩涡中挣脱出来,但很快,那种强烈的不甘又重新占据了他的心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天真的笑容。
等等,在等等。
母亲,您马上就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马上就可以了。
母亲手安抚的在他头上拍了拍。
“儿臣昨日得到消息,斗胆在此向父皇上奏。
皇后娘娘公然干涉朝政,买通瑜州巡查使节,任由地方盗贼作乱。”
男人一脸义愤填膺地跪在地上目光坚定。
在上座男人犹如大山一般的气压下,幽深审查的目光中截然不动。
他挺直了脊背,双手紧紧握拳,仿佛真正对这一行为深恶痛绝到了极点。
脸上反正是正义凛然,瞧不出来一点错处。
谁都知道瑜州在滁州旁边,身处要腹之地。
重要不言而喻,男人沉稳的脸上瞧不出来半分惊讶。
停下了批改奏折的手"一国之母,川儿说话可讲究证据,呈上来罢了。"语气严肃了些,但是盛清川却知道他是真的听了进去。
“想我朝自开国以来,便有明确规定,后宫不得干政。然而如今这皇后却视祖宗律法于不顾,肆意插手朝堂之事,扰乱纲纪。
实乃大逆不道之举!若再不加以制止,只怕日后会酿成大祸,危及江山社稷啊,父皇!”说到此处,他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显然看起来内心紧张不已。"
"儿臣有一手下,当时在瑜州做工,听闻滁州重金招人就想要去试试看赚点钱金银,但是路上不巧被流寇抓住,绑到了黑云寨。
反而不小心见到了皇后娘娘的心腹康峰,虽然易容过,不过他曾经在大理寺当职,也是不少见此人。
他们同行的几人放了一把火才能侥幸逃脱。
但人言微轻不敢确认,这才请儿臣做主,禀告父皇。"他说罢又是恭恭敬敬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