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得知了北晟送三公主去西越联姻的事,很是为三公主惋惜,大好年华的,却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旁边的闻人奕却说道:“呦呦不必为这种人忧心,她有今天这种结果,这都是她的报应。”
容华很是好奇,“哦?这又怎么说?”
闻人奕笑着道:“这位北晟的三公主,可是跟她的母后一样,都是面慈心狠的主,甚至比她母后的心还狠。据天机阁传来的消息。这位三公主在后宫帮助皇后争宠,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但她很擅长掩饰,一直以柔弱的外表示人,所以这件事一直都没有被爆出来。”
容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位安和公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笼络住西越王呢。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有手段的。”
闻人奕认真道:“呦呦,你自小在皇宫长大,后宫倾轧你也经历过,可是,北晟的后宫远比你想象的还要肮脏。回头你会明白的。”
容华看着闻人奕,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不作声。
西越王宫。
“陛下,快来呀!陛下,臣妾在这呢!”女子娇媚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你等着,等朕抓到你可要好好的惩罚你。”
西越王太过心急与美人温存,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纱带,上前抱住了安和,“美人,朕等不及了。”
安和娇笑着道:“陛下,你耍诈,臣妾可不依。除非……”
安和示意宫人端来酒,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送到西越王嘴边,“陛下,喝了这杯酒,臣妾都依您。”
西越王很是急切,“好好好,一切都听爱妃的。”然后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安和勾着西越王的领口,朝床榻而去。
房间里的响动持续了很久,突然间停了下来。
只见躺在床上的西越王突然脸色发青,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安和见状,急忙喊道:“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看西越王没有响动。安和大着胆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很是震惊:西越王没有呼吸了。一时之间愣住了。
这时,门外一阵响动。
“冯公公,和纱有急事要求见父皇,还要劳烦冯公公进去禀报一声。”
“巧了,陛下刚歇下不久,公主稍等,老奴这就去禀报一声。”
冯公公刚说完,便听到里面玉妃惊叫的喊声。
和纱和冯公公对视一眼,怕是出了什么事了,急忙命人破开了房门,快速走了进去。
一行人闯了进去,只见西越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房间里弥漫着催情香的味道。
和纱捂住口鼻,命人将香烬灭,打开门窗。然后喊了一声父皇,见西越王不动,上前探了探,已是没有呼吸了。
冯公公见状,急忙指着缩在床角的玉妃,怒斥道:“好啊,你竟然敢谋害陛下,这可是大罪!”
安和被吓得手足无措,西越王怎么会死呢?我还没有报仇呢?这可怎么办?
看到旁边站着的和纱,安和急忙跑到她面前,扯着她慌张道:“和纱公主,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要相信我呀,我还要回北晟报仇呢,又怎么会谋害陛下呢,你快帮我跟他们解释啊。”
和纱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怒道:“解释?你让本宫怎么解释?本宫的父皇可是在你这里没的。”说着将安和摔倒在地,“来人,将玉妃押入掖庭,命人严密监管,不许任何人探视。等本宫查清父皇的死因,再做安排。”
“不,本宫不去,本宫没有害陛下,你们放开本宫,放开。”安和失声尖叫,大喊冤枉,被侍卫衣衫不整的拖了下去。
和纱朝冯公公示意,点了点头,只见冯公公走向门外高喊:“陛下驾崩,命众臣、皇子进宫服丧。”
皇子们接到急报,无一不快速往皇宫赶去,西越王驾崩的消息太过突然,有些皇子别有用心,想着争夺那个位置,更是心急。
等到皇子们进了翠微宫,却见到和纱坐在翠微宫主殿的椅子上,正拿着一把匕首把玩,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都到齐了?”
冯公公恭敬回道:“回公主,都到齐了,一个不漏。”
“那就好。”
见和纱坐在椅子上,如此无视他们。这些皇子们各怀心思,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其中一人突然怒斥和纱,“几位皇兄都在,皇妹坐在那里恐怕不妥当吧。”
和纱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说道:“想必各位皇兄皇弟们都已经得知了父皇驾崩的消息。父皇去的突然,死前未留下遗诏。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宫之所以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下,这个皇位究竟谁做比较合适?”
众位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小声低语起来,有的脸上已经露出了野心,和纱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刚才怒斥和纱的那位皇子站出来说道:“自古以来都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父皇没有嫡子,而最得父皇欢心的大皇兄又死了,依本王看,属二皇兄最为合适。”说着,朝二皇子站的地方瞥了一眼。
说话的这位皇子是宫女所生,且已去世多年,在宫里毫无地位,一向唯二皇子马首是瞻。
二皇子听到这话,默不作声,但心里很是得意。
这时又有另外一人反驳道:“二皇兄虽为最长,可也有立贤不立长之说。以小王看,应当推选一位贤德之君。”
……
在皇家,亲情是最无用的东西。面对皇位的诱惑,这些皇子们都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这些人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且越吵越凶,甚至要打起来。
和纱只静静的坐在那里抽出匕首把玩,看着这场闹剧。
等到他们闹够了,和纱冲门外朗声喊道:“来人。”
只见白浩持剑带着一群士兵冲进来,将这些皇子们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在宫里带着兵器闯进来,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皇子们顿时乱作一团。
和纱冲白浩嗔笑,“他们刚才的话,你可都听到了,知道该怎么了做吗?”
白浩拱手行了一礼,“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