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浩摆了摆手,便有一队士兵上前,将刚才那些有意争夺皇位的皇子们全部给抓了起来。
这些皇子不断叫嚷,和纱皱了皱眉,“吵死了。”然后拿着匕首朝着闹的最凶最厉害的二皇子捅了过去。
“你……你……”二皇子瞪大了眼睛,身子往一边缓缓倒去,死不瞑目。
白浩走到和纱身边,看着和纱手中染上了鲜血,眉头皱成了一团,“杀人这种事,你吩咐我即可,没必要亲自动手,平白的脏了自已的手。”
然后白浩命人将这些不安分的皇子拉出殿外,全部斩杀。
殿传来这些皇子凄厉的叫声,有求饶的,有辱骂的,但很快这些声音便听不见了。
等到斩杀完毕,剩下的皇子见状,噤若寒蝉,有的甚至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和纱玩味的扫了他们一眼,“现在本宫问你们,这个皇位该谁做合适?”然后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位皇子身边,用匕首指着他,“你来说。”
这位皇子被吓得浑身发抖,听了这话,扫了其他兄弟们一眼,“我觉得……我觉得……”半天还说不出话来。
和纱很是不耐烦,看向旁边的一位皇子,用匕首的刀背拍着他的脸,“你来说。记住了,给我好好说,若是让本宫不满意,本宫不介意送你一程,去跟你殿外的那些兄弟们见面。”
这位皇子被吓得顿时跪在了和纱面前,哭喊道:“我也不知呀,皇妹,不管哪位兄弟能坐上皇位,都由皇妹说了算,我们都听皇妹的。”
和纱摇了摇头,语气很是无奈,“你这话。本宫不太满意呀。”
这位皇子眼里尽是慌乱,急忙磕头求饶。趁无人注意,猛的朝和纱扑去。
白浩猛地上前将这位皇子踹倒在地,“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拔出长剑,走到他面前,一剑将他斩杀在地。
剩下的几位皇子见状,都不再敢反抗,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有的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衣服湿了一片。
这时,跪在角落里不起眼的一位皇子站了出来,颤巍巍的说道:“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皇姐如今大权在握,又深受父皇器重,依我看,由皇姐做这西越的主人最为合适。”
有个别皇子听到这话,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这人怕不是疯了,女人如何做皇帝?
和纱听了这话,却大笑起来。鼓起掌来,“这位皇弟说的话倒是甚合我心意。”然后扫了其他皇子一眼,话语里暗含威胁,“其他皇兄皇弟们,没有什么意见吧?”
废话,有意见的都让你给杀了,我们还敢有意见吗?这些皇子们顿时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好,既然如此,那就先委屈几位皇兄皇弟在翠微宫待着,等本宫处理好其它事务,再派人送你们回去。”
和纱说完,命人严密监管这些皇子,若有异动,就地诛杀,然后和白浩带着侍卫往朝堂赶去。
官员们听到西越王驾崩的消息,都是急匆匆赶来,此刻在朝堂上乱作一团。
和纱带兵进入大殿,这些人甚是慌乱。
和纱也不跟他们废话,径直走上龙椅前,环视一眼,平淡开口:“诸位,父皇突然驾崩,令人猝不及防,经查,乃是在玉妃寝殿里出的事,本宫已将玉妃押入监牢严加审问,定会给众位大臣、百姓们一个交待。”
这时,礼部士郎站出来说道:“公主殿下,陛下去的突然,然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知陛下是否立有圣旨?或者,可有说传位给哪位皇子?”
和纱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给冯公公示意。
只见冯公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高声朗道:“陛下遗旨在此,尔等还不跪下接旨?”
大臣们皆跪了下来,只见冯公公打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即位以来。国家太平,百姓安居,然皇子们皆不堪大用,唯皇女和纱,聪慧敏捷,端庄淑睿,天意所属,为长久计,特传位于和纱公主,由其继承大统,谨告天地、宗庙、社稷,钦此。”
众位大臣听到圣旨内容,皆是愣在那里。
吏部侍郎慌乱不安,疯狂摇头:“不,不可能,你身为女子,陛下怎会传位于你呢?”
和纱慢悠悠的走到龙椅前坐下来,俯视下首,“哦?有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称帝呢?况且,东楚的皇帝可也是女子之身呢。”
礼部侍郎怒道:“你这是牝鸡司晨,会遭天谴的。”
“天遣?你觉得本宫会在乎吗?若是本宫会遭天谴,那这皇室早就该下地狱了,哈哈哈。”河沙说着冷笑起来。
“你……你……陛下尚有皇子在,岂容你一个女子当政,这圣旨恐怕也是假的吧,矫诏可是死罪,这圣旨臣不认。”李部侍郎怒目而视。
和纱怒笑道:“这圣旨。本宫说是真的就是真的,由不得你不认。”
礼部侍郎走到大殿中央,环视一圈,说道,“众位同僚,可愿与本官一起拨乱反正,迎各位皇子入宫商议继位大事?”
温家家主温太傅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温家一派皆保持沉默。只有少数人为了自已的利益附和他。
这时白浩站出来说道:“礼部侍郎为官期间,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纵容子弟欺压百姓,罪无可恕,现将其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听后发落,其家族犯法者皆已被拿下,三日后问斩,其余人等全部流放,不知侍郎大人可有异议?”然后派人呈上礼部侍郎的罪证。
礼部侍郎瞬间慌了起来,怒骂:“不,这不可能。你这妖女,你不得好死。”
白浩猛然抬头,眼里的冷光直直射向他:“来人,将此人拉出去,在殿外斩首示众。”
礼部侍郎被拖押着拖了出去,很快,惨叫声便戛然而止。
刚才还附和礼部侍郎的几位大臣瞬间哆嗦起来,跪下请罪,和纱命人将他们全都压了下去。
白浩一一呈上这些弄权之人的罪状,然后将所有敢于违抗自已的人一一定罪,很快,殿外的地砖便被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