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死的?"
齐越也就顺嘴这么一问,任谁也没想到凶手的线索到这里居然就断了。
按照姚英才的意思,这位族叔一直独来独往,更别提会有什么徒弟。
"这点我不知晓。 "
姚英才摇了摇头。
"有人说他醉酒没得,也有说他得罪了贵人,什么闲言碎语都有,逝者为大,爷爷叮嘱我们别多言,好赖是亲邻长辈,逢年过节记着给他烧点纸钱。 "
"大人去问别人,想来都是不清楚的,因为当时他是直接被别人搁于棺材中抬回来。"
"棺材也被钉死了,所以谁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只能潦草的给他下了葬。 "
"就是如此,村里人才会说他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好端端的人怎就没了,而且还连带着棺材抬回来,摆明了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死因。 "
说到了这里便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他们需要去查还有没有漏网的匠人,而不是抓着一个已死了的人去计较。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先是沉默,一直到出了村上了马车才开始讨论起来。
不过讨论了半天也未得出什么结果来,有用的信息太少,说不准还没有陆尧手里得到的消息详细,与其在此处浪费时间,倒不如去寻他去。
东边村地势偏僻,回程路是乡道没有行人,太上皇放心的同他们提起铜钱一案。
"南洲水深,陆尧想在这里暗查铜钱一案,难。 "
唐宁正在思索英莲一案还有无遗漏之处贸然听见了外祖父主动提起铜钱一案。
"没事,不是还有我们!"
齐越拍了拍胸脯,他对自已同媳妇的手下迷之自信。
"是你,没有我。 "
太上皇斜睨了他一眼。
"那外公怎么派那个玄九出去了?我可是瞧见了他出去后便没再回来了。 "
自打上次他们夫妻盯上人家以后,便时不时会注意玄九。
"那是你皇舅舅的人。 "
太上皇意思是皇上安排的同他无关。
"那您为何不愿回去呢?南洲这事您也说水深的很,那您留下来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
齐越的一连几问把太上皇问的一噎。
"那行,我们现在就回去?!"
太上皇指着上京的方向说道。
"哈哈那啥,我认为我们应该再去翻看一下案卷比较好。 "
齐越立马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太上皇满意的看着自已刚才记下的拙作,"这就只能要去找陆少卿了。 "
"外公,你是录事,不是批奏折,怎么还带评语的?"
齐越瞄见了直接吐槽,唐宁捂嘴没忍住笑。
实在是老爷子记录不算,还把自已的一些疑点猜测都写上去了。
太上皇本来还十分满意,欣赏着自已豪迈的字体,结果被外孙泼了盆冷水。
当然事实是他确实写了多余的,但是他还是需要狡辩一下,"你懂什么,记下来才好方便破案。 "
"行趴,老爷子您开心就好。 "
齐越给了一个十分欠揍的微笑。(?????)
"去去去。 "
……
等他们回到县衙,凑巧陆尧也从外面回来。
双方一东一西回来。
陆尧一早就出了门,除了查案还要布置暗地里一些事情,忙到着实把他们几个忘的一干二净。
"禀告大人,我们刚从东边村回来,向您报告调查情况。 "
齐越上前就是拱手弯腰,做戏要做全,人设要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