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站在这里,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家主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自已的儿子,现在决定要将全部财产转移到邱水先生名义下,现请大家公证。”
大洋彼岸,一个劲爆的消息在黑白两道传播——那位纵横政商的老家主终于老死了,同时将所有财产给了一个刚认回来的私生子。
更震惊的是,这件事是由老家主的义子——陈喆作为律师进行宣布,无异于告诉众人下一任家主的权威无人可以撼动。
“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陈喆一脸正经,眼神聚焦在旁边刷手机的少年。
那少年一抬头,才发现那张脸已经不属于少年范畴,而是一种更倾向于成熟男人的韵味,不过因为穿着随意,显得更加年轻罢了。
米白色的卫衣配着不知哪里捞来的黑色短裤,一只耳朵还插着名牌耳机,耳机线半挂在他的脖子上,顺着性感的喉结延伸到裸露的锁骨,让人恨不得咬下一口。
“你真是看着随时都要死了。”陈喆收回目光,“玩游戏玩死的。”
邱水挠挠头,血红色的血管在手臂上格外明显,凝结成血色和雪色相交的艳丽图纹,似在无形中吸引着过路的旅人前去品尝。
“你确实已经自由了,还需要我干嘛?”声音干脆,看上去是真的不理解。
陈喆冷哼一声,“我打算回国看看我亲爸,这儿的事别再找我就谢天谢地了。”
“小心你假爸梦里找你,连骨灰都没装就糊弄着下葬了,太好孝了。”
“彼此彼此,你不是在他死前还放了老爷子的黑历史吗?我看啊肯定不是被毒死的,八成是被你给气死的。”
“易怒之毒,该的。”他终于放下手机,站起身来眺望远方灯红酒绿的大楼。
蓝色霓虹灯波纹交转衬得那张脸诡谲不定,不久,附近传来几声轻轻的呼吸声。
陈喆手里还拿着刚刚喝了几口的气泡水,眼神却毫无波澜,无悲无喜。
“易睡之毒,你先解决了残留问题再想着回去看你老爹吧,我先回去了,下次见。”
多亏那对博学的养父母,导致他在经过无数次试验后,终于可以自已独立设计秘药,且成效不错。
他摸摸自已的脸,没有疤痕,没有药物反应所带来的副作用,光滑细腻,她一定喜欢。
一定会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然而,此刻被千思万想的女主人公正心有灵犀地打听sea的下落。
“听说退队之后就出国了,可能去玩了吧,毕竟钱多闲不住。”据可靠消息,sea确实已经离队失踪了。
平时都是哥俩好,姐俩棒,硬炒cp情,团队义,真需要这群人的时候,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不过反正也好不容易来一次比赛现场,不如接下来的时间去找李清清,鼓励他比赛加油。
因此戴着墨镜,裹着灰色大衣全副武装的褚澄海突然出现在李清清身边时,李清清还在揉眼睛。
“你不是要好好休息吗?”
“看你们比赛也是一种休息嘛!比赛加油,对了你们有没有什么vvip的座位,毕竟我也算小有名气,还是少一点纠纷吧。”
“有有有!你是褚澄海吗!啊姐姐我爱死你了,李清清竟然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羡慕了。”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女生难掩激动。
甚至说至深处,情不自禁拿出手机展示自已的追星经历,“我从《好雨知时节》就开始关注你了,我可是看着你的戏长大的,我超话等级都12了!!!哼我还大骂那些无脑黑粉,你看,我前几天还骂的一个人根本不回手。”
嗯?酱香大饼,有点熟悉唉,好像似乎有可能是她的小号?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话说,她哪里不回手了?明明是被你拉黑了啊妹妹。
褚澄海又惊又喜又怒,“哈哈,酱香大饼挺好吃的。”
“姐姐你喜欢吃这个,我一会……不!我现在去买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比赛不是马上开始了吗?比赛前吃饭不好,祝你们比赛加油!”褚澄海落荒而逃,粉丝太社“恐”,恐惧的恐,让她这个社牛也有一些难办啊。
沈玉溪蹦蹦跳跳,满眼小星星地被自已的队长给牵走,像一只可爱的小橙子,满口酸甜,刺激味蕾。
橙子正是褚澄海粉丝名,想到这,她美美一笑,也更加坚定自已一定要出人头地,带粉丝飞的目标。
“没想到沈玉溪竟然是你的粉丝啊,怪不得她头像是橙子,ID名也是橙子,我竟然以为她喜欢吃橙子,在她生日的时候还送了她两箱橙子呢!”
“也说不定是因为喜欢吃橙子才喜欢我的嘛!你也快去准备吧,听说对手很厉害的呢。”
李清清点头示意,留下几包零食就前往训练室了。
她有些百无聊赖,撕了一包高热量薯片,“咔嚓咔嚓”,像小仓鼠偷吃坚果,囫囵着往嘴里塞。
“你好?请问是‘不分错对’的休息室吗?我是S大学志愿者,来清理这里的卫生。”菀菀类“清”,此人声音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唉?你是小海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盛宴惊喜的看着层层包裹的褚澄海。
“?阁下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吧?装什么?”心里想的。
“我不是褚澄海你认错人了,况且我们年纪应该差不多大吧?”嘴里说的。
“不是的……是的,唉,我确实二十多岁,可是我们小时候确实抱过,唉?不是不是……是小孩子那种……”前几句结结巴巴的,都让褚澄海有点不耐烦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小海,我不会认错的!”这一句倒是铿锵有力。
“可是我真不认识你,你不是打扫卫生吗,这很干净,你出去吧,要不然我可就叫人来了。”
“干……净吗?”他示意了一下褚澄海手中的零食。
“不……用……你……管。”她咬牙切齿道。
“我是盛宴啊,盛长夏的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