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早上十点钟,我慵懒地拿起手机瞧了瞧,竟有好几个未读消息。我赶忙打开手机,登上了QQ。
好家伙,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伍作发来的一连串消息,我不慌不忙地给她回了过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我睡眼惺忪地起床,慢悠悠地走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伍作,那脸上的表情活脱脱像个怨妇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怎么起得这么晚呀?是不是我离开后你干了什么坏事啊?”
“哎呀,你这都想到哪儿去了呀,快进来吧!”
我转身直接朝着洗手间走去。伍作却还不依不饶地一个劲跟着我,嘴里不停地东拉西扯着。
我懒得理会她,自顾自地继续刷牙洗脸,任她在一旁叽叽喳喳。
等我洗漱完毕,用毛巾擦了擦脸,这才转头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伍作,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行了行了,别念叨了,让你师傅我清静会儿。”
“行行行,放过你了。”
“对了,忘了跟你说一个重要的事了。”我突然一脸神秘地看着她。
“哼,你果然有事瞒着我。”伍作瞪了我一眼。
“你知道昨天在鬼市,那个卖土的是干什么的吗?”
伍作摇摇头,“不知道,你昨天也没告诉我,就光看你俩在哪叭叭了。”
“他是盗墓的,现在很多世面上的好东西,都来源于地下。”
“盗墓……这个我听过,听说还有粽子什么的。”
“那你怕不怕?那粽子可是一蹦3米高,还时不时用长长的指甲插你哦。”
“咦,王三,你要死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知道那都是电影里面的情节。”
“行了,不逗你了,我昨天说好跟他一起组队去洗坑,你要不要去?”
“啊……可我不会啊!”
“没事,你做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上面给我们放风就行了。”
“真的……这么简单?”
“恩,真的。”
随后,我和伍作又聊了许多相关的事情,她也渐渐地都明白了。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突然,我放在一旁的手机铃声猛地响了起来。
我赶忙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兄弟是我,鬼市那个。”
“我知道了,是要行动了吗?”
“是的,但是地方有点远,你要自已准备车费!”
好家伙呀!请人组队车费都不包,还真是够野的。
“那没事,地点在哪里?”
“天府之国,咱们下午就出发,坐火车过去。”
“行,没问题,到时候我们车站集合。”
接着我挂断了电话,不禁感叹,坐火车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到成都,这一路上可有得熬了。
我转头看向伍作,把情况跟她讲了讲,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紧张和期待的神情。
我们俩当即开始动手收拾起东西来,将这次行程可能会用到的各类物品都仔细地整理好、归置齐。
随后,我俩退掉了房间,并肩走出酒店。接着,我们来到一家饭店,随意吃了点东西,便匆匆忙忙地开始打车前往火车站。
等抵达火车站后,一看时间还尚早。我买好了两张去成都的车票,然后,我和伍作便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我的心里有些许忐忑,不知道与野路子搭伙会是怎样一番情形。伍作似乎也有些紧张,她时不时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期盼着那个人能早点出现。
随着时间缓缓地流淌,火车站里依旧是人来人往,喧闹嘈杂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在耳边回荡。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赶忙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他已经到了,正在询问我,我们在什么位置。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我们所处的准确位置告诉了他,毕竟在鬼市的时候我们都戴着面具,若是单纯靠见面根本就无法认出彼此。
就这样,我们俩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开始相互寻找对方。没过多长时间,我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我连忙向他招了招手,他也很快给予了回应,如此一来,那就可以直接确定无疑就是他了。
我打量着他,他长相很是普通,看上去大概有三十来岁的模样。
他走到我们跟前,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
我和伍作对视了一眼,便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朝着检票口走去。
我的心里既有对这次行动的期待,又隐隐有着一丝不安,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其实干啥都有风险,还是那句话,胆大吃四方,况且到时候伍作在上面放风,倒也不用担心。
我们三个人依次通过检票口后,走进了大厅之中,随后在候车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此次我们要乘坐的是那种绿铁皮火车,我依稀记得好像是k7881次的火车,下午3点钟发车,是从杭州直达成都火车站的。
这种长途旅程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让人备受煎熬啊,如果买的是卧铺那还好一些,可偏偏我们这次只买到了硬座,卧铺都已经售卖一空了。
我看着手中的车票,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我开始想象接下来这漫长旅程中可能会遭遇的种种不适。
旁边的伍作似乎也有些无奈,而那个人则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你好兄弟,我叫王大炮。我旁边的这位叫伍双。”我笑着说道。
他转过头看向我和伍作,回应道:“你们好,我叫赵子飞。”
我们彼此一起握了握手,随后便开始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随着时间缓缓地流逝,广播里终于响起了我们车次那嘈杂的检票通知声,我们闻声站起身来,跟随着涌动的人群缓缓地朝着站台走去。
在站台上等了几分钟,忽然,一阵“哐当哐当”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紧接着,火车那庞大的身躯就慢慢地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们开始找寻着自已的车厢号,伍作和我是在9号车厢,正好我们也是坐在一起的,而那个赵子飞则是坐在8号车厢。
就这样我们分别进入了不同的车厢,伍作我俩找到自已的座位,开始将背包都放到上面,然后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