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梦中鱼的样子以及那些从鱼肚里捡到的宝贝,
那场景是如此的清晰,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梦充满了玄机,也许它是在向我暗示着什么。
接着我便起床洗漱,洗完漱,我坐在院子里,这时他们都还没起床,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
我还是有点好奇,接着就回房拿来了周公解梦。
根据周公解梦的说法,鱼一般象征着财富和机遇,而从鱼肚里捡到宝贝则意味着我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获得意想不到的财富或珍贵的机会。
我在心里暗暗思忖道:不会真有这么巧的事吧!刚好那条怪鱼我也给带了回来。
接着,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随即将那条怪鱼搬到了院子里。
紧接着,阿茜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瞧见我和鱼后,快步来到我身边。
“不是吧,三哥!你真打算炖鱼啊?”
“阿茜,我刚才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见我从鱼肚里拿到了好多宝贝,所以我才想着把这鱼打开来看看。”
阿茜不禁笑了笑。
“三哥,梦都是反的呀,你咋还真信这个呢!”
随后我拿起刀,毫不犹豫地迅速划开了鱼肚,接着将它的内脏都一一掏了出来。
我仔细地察看着鱼肚,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果然如阿茜所说梦是反的。
就在我满心失落之时,阿茜突然发出一声惊
讶的叫声:“三哥,你快看鱼的内脏,好像有东西。”
我急忙定睛看了过去,紧接着小心地划开鱼内脏,果然露出了一个东西。
我兴奋无比地将它拿了起来,竟然真的有东西。我赶紧拿去清洗了一番,
洗完后我仔细端详起来,这一看,直接把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竟然是一枚玉制的西王赏功,而且比鎏金雕刻的西王赏功还要精致完美,上面清晰有力地雕刻着“西王赏功”四个大字,周围则镌刻着一些精致的龙鳞图案。
我翻过来看了看背面,后面刻着两个大字“御制”。
我怔怔地看着手中这枚珍贵的西王赏功,一时间思绪万千。
这东西的出现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努力让自已平复下来,开始思考着这枚玉制西王赏功。
阿茜在一旁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
“我本以为鎏金雕刻是天花板了,没想到还有玉制的。”
阿茜连连点头。
“三哥,这玉制的是赏赐给谁的呢?”
“鎏金雕刻的已经是赏赐的天花板了,而且市面上就没出现过玉制的,历史也没记载,这是准备赏赐给谁的呢……!”
我默默的思索着,这时把头走了出来,看我到我俩一脸惊讶的样子。
“小三,阿茜,你俩怎么了这是?”
“师父,您看。”我把手中的西王赏功递给了把头。
把头从我手中接过这枚西王赏功,仔细地端详着,他也被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把头才镇定下来。
“小三,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师父,这是从这条怪鱼的肚子里取出来的。”
说着我便指着桌子上被我开膛破肚的大鱼。
把头点了点头。
“恩……以前倒是听过一些野史传闻,说张献忠给自已做了一枚西王赏功。”
“原来如此,我说呢!鎏金已是赏赐的天花板了,现在又出现了这枚精刻的玉制西王赏功,原来是他给自已做的啊。”
“小三啊,这枚你就自已好好留着吧!如此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就没必要往外卖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好的,师父。”
随后,把头将西王赏功递还给了我,接着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悠然地坐下晒起了太阳。
我也迈步走到把头身边。
“师父,那这条鱼咱们还炖吗?”
把头轻轻摆摆手。
“不了,万物皆有灵啊,这条怪鱼给我们送来了这么好的东西,就把它妥善地处理了吧!”
我轻声应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着手处理那条鱼。
我细致地将它的内脏重新放回它的肚中,接着慢慢地用线将其缝合起来,缝合好后,我把它装进麻袋里,提到了车子的后备箱。
这时,阿茜也紧紧地跟随着我上了车。我发动车子,缓缓地开到了荒无人烟的江边上。
我寻到一个恰当的位置,极其小心地将大鱼掩埋好,心中不禁对这条怪鱼涌起满满的感激之情。
掩埋工作完成后,我面对着大鱼郑重地进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在它前面插上了几根烟,
“鱼兄,安心地去吧!”
阿茜在我后面一个劲地嬉笑,我也懒得理会她。处理完鱼后,我们返回车子里,随后我驾车朝着集市驶去。
到了集市上,我们挑选购买了一些饭菜,然后我顺便买了一根挂绳,将西王赏功仔细挂好后戴在了脖子上。
当我戴好西王赏功后,阿茜凑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三哥,你戴上这个还挺好看的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接着,我们带着饭菜回到了院子中。
一进院子,看到把头还在悠闲的在那里晒太阳。把头看到我脖子上的西王赏功,微微点了点头。
我和阿茜将饭菜一一摆好,随后叫醒了阿子和马玉良,接着我们几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饭菜。
在吃饭的过程中,马玉良无意间瞥见我脖子上的西王赏功。
“三哥,你脖子上这挂的是啥玩意儿啊?玉制的西王赏功?”
我微笑着应道:
“正是,全世界仅此一枚。”
马玉良挠挠头。
“你之前不是说,鎏金的就是赏赐的天花板了吗?怎么现在还有玉制的呀。”
紧接着,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和他讲述了一番,阿子他俩听完后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时,马玉良转过头对着把头说道:“把头,我也想戴西王赏功那样的宝贝呀。”
“想戴就戴吧!”
马玉良又机灵地说道:“把头,昨天我在水里捞到一个玉扳指呢,我想戴那个。”
把头微微点头。
“行,你们看上的,拿着就行,不过那些过于显眼,容易让人顺藤摸瓜查到的可别拿。”
“知道啦,把头!”
大家继续吃着饭,气氛轻松而愉快。
饭后,我们几人或坐或躺地在院子里休息,阳光洒在身上,十分惬意。
我摸着脖子上的西王赏功,心中暗自感慨这一路的奇妙经历。
马玉良则在一旁摆弄着他那玉扳指,还时不时向我炫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