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银元的声音也是鉴别真伪的重要依据。
用手指轻轻捏住银元的中心,猛地吹一口气后迅速放到耳边,真银元会发出悠长柔和的声音。
在鉴别银元时,还要留意银元的包浆。
自然形成的包浆分布均匀、厚实,与银元表面结合紧密。
而人工做旧的包浆往往显得生硬、不自然,甚至有化学药剂的味道。
对于银元的历史背景和版别知识也同样重要。
比如民国时期不同年份发行的银元,其图案、字体、边齿等都可能存在细微的差别。
像常见的袁大头就有三年、八年、九年、十年等不同年份的版别,每个版别的价值也有所不同。
我一口气说完!
杨飞连连点头,
可看他那眼神,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又继续跟他讲了一些比较稀有的银元。
像「苏维埃版」袁大头就极为少见,这种银元是在民国时期,红军在苏区为了应对经济困难而在袁大头银元上加盖「苏维埃」字样所形成的。它具有独特的历史价值,因此在收藏市场上备受追捧。
还有「签字版袁大头」其在袁世凯头像右侧刻有意大利雕刻专家鲁尔治·乔治的英文签名。
「甘肃版袁大头」也别具特色,它与常见的袁大头在图案和文字上都有细微差别。
比如,袁像胸前勋章处不缺内齿,嘉禾面“壹圆”的“圆”字中“贝”字为开口贝等特征。
「飞龙纪念币」……
呃,飞龙我没跟他讲,我怕这小子知道了飞龙稀有后反悔。
另外,还有龙凤银币、鹰洋边袁大头、T字边袁大头、七分脸袁大头、民国三年袁大头O版、民国八年开口贝版。
说完之后,我发现他俩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我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无奈,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俩怎么了?傻了?”
杨飞晃了晃脑袋,竖起了大拇指:“大哥,你也太牛逼了,我就说你是古董大师嘛,你前面还骗我说刚入行!”
“行了,刚才的都听进去没有?听进去了就说一些来听听!”我紧盯着他。
杨飞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哥,我……我听是听进去了一些,可这一紧张,又好像说不太清楚。”他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皱了皱眉:“那我再给你点时间好好回忆回忆。”
杨飞连忙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回忆着刚才我讲的内容。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说道:“大哥,我就记得真银元色泽柔和,白中带微黄,边齿均匀规整,图案清晰有立体感,重量大概26.6克左右,还有声音悠长清脆柔和。”
我微微点头,说道:“嗯,能记住这些也算不错,那关于银元的包浆和稀有种类呢?”
杨飞又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大哥,这个我有点没记住,您再给我讲讲呗。”
“行了,不讲了,我先带你去实地操作!改天有空给你写个笔记,然后慢慢看就行!”
吃完火锅,我带着杨飞走出火锅店,准备深入扬州的古玩市场去摸索。
来到楼下,我俩正打算开车离开。就在这时,杨月从后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气喘吁吁,说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古玩市场长长见识。
我觉得也行,便让她负责写一些相关笔记。她毫不犹豫地应下,说没问题。
有她帮忙记录,这下倒让我省心了不少,只要我讲述,她负责写笔记就行。
这次也是赶巧了,当时扬州最为火爆的古玩街就在附近,距离不过两公里左右。
叫「天宁寺古玩市场」
此市场坐落于天宁寺内。
天宁寺历史悠久,它始建于东晋时期,仔细算来,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这座寺庙曾经声名远扬,被列为扬州八大古刹之首。据相关记载,康熙、乾隆两位皇帝六下江南时,都曾在此驻足停留。
这里汇聚了各类古玩珍宝,从书画、陶瓷、玉器到古籍、邮票、钱币,应有尽有。
我领着他姐弟俩在这古玩市场里先大致逛了一圈,这里的钱币摊位还不少。
一路上,我又跟杨飞讲了诸多知识,涵盖了古钱币和鉴别要点,以及古玩圈里一些惯用的话术等等。
一旁的杨月笔记写的沙沙作响,仔细地记录着我说的每一个要点。
然后,我带着杨月在一处屋檐下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我安排杨飞独自去转一圈,着重留意那些钱币摊。
我嘱咐他凭借着我刚刚说的知识,自已尝试去淘几枚银元或者古币回来,并且将价值控制在100元以内。
在古玩这一行!
知识固然重要,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切身体验。
如果只是纸上谈兵!
光说不练,那终究只是个空有理论的假把式。
“大哥,你懂的真多,你应该很小就入这行了吧?”杨月眨着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大姐,你别叫我大哥行不行,你比我大好吗?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是他姐,而是他妹!”我皱着眉头。
“哈哈,别生气呀!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名字啊!总不能叫你弟弟吧?”杨月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别别,我听着不舒服。我呢叫王三,在这行已经浪迹好些年了。”我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墙上。
杨月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叫你名字吧!对了,你在这行是自学成才,还是有师父带啊?”
“废话!没师父带,那早他娘就被埋土里了。”
“啥?埋土里?”杨月一脸的惊愕。
“咳咳!那啥,我这是比喻!”我连忙摆了摆手,尴尬道:“我的意思是这古玩行水深得很。就我刚入行那会,啥也不懂,到处都是坑,到处都是套。要是没个师父在前面引路,给我指点,我早就被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坑得骨头渣都不剩了,跟死了埋土里没啥区别。”
“哦哦…”她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你差点吓死我了,要是真那样,我可不让我弟干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