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宪兵队队长井野逼豆立即召开一场紧急会议,宪兵队全员参与。
井野逼豆阴沉着脸,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站在首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森冷地说道:“诸君,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城墙上那具尸体的事情。这是对我们大倭国蝗军的严重挑衅!”
队员们坐在下面,个个神情严肃,不敢有丝毫懈怠。
井野逼豆接着说道:“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蝗军的威严何在?让帝国的荣耀蒙羞!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凶手,将其严惩,以正军威!”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这时,一名宪兵队员小心翼翼地开口:“队长,我们已经对周边进行了初步的排查,但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井野逼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线索?这是你们无能的借口!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找到线索!”
另一名队员说道:“队长,我们是否可以加大对周边居民的审讯力度?也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井野逼豆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可以,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引起太大的民愤。”
随后,他又看向众人:“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加强巡逻,增派人手在各个关卡严查。任何可疑的人员和物品都不能放过。”
一名年轻的宪兵队员问道:“队长,如果遇到反抗的人,我们该如何处理?”
井野逼豆咬着牙说:“格杀勿论!在这个时候,绝不能有丝毫的手软。我们要用铁血手段,让那些反抗者知道与蝗军作对的下场!”
众人齐声应道:“哈衣!”
井野逼豆继续说道:“还有,这次有特高科的人,他们协助我们调查。我就不信,在我们的严密监控下,凶手还能逃之夭夭!”
这时,一名通讯兵匆匆走进会议室,向井野逼豆敬礼后说道:“报告队长,刚刚收到消息,在城外的一处废弃仓库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和血迹。”
井野逼豆眼睛一亮:“立刻派人去调查!”
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队员们纷纷开始讨论如何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井野逼豆再次强调:“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谁要是敢掉链子,军法处置!”
在接下来的讨论中,队员们提出了各种方案和建议。
有的提议对周边的村庄进行逐一搜查,有的认为应该重点排查那些与抗战组织有过接触的人员。
井野逼豆认真地听取着大家的意见,不时地点点头或提出自已的看法。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确定了一系列详细的行动计划。
井野逼豆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诸君,为了大倭国的荣耀,为了蝗军的尊严,出发!”
宪兵队员们纷纷起身,整齐地敬礼,然后迅速离开会议室,投入到紧张的抓捕行动中。
他们兵分多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展开了严密的搜索。一队宪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一个平民聚居的区域,挨家挨户地敲门,粗暴地推搡着居民,要求查看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都给我站好,不许动!” 宪兵们大声吼叫着。居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侵略者,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一个宪兵小队长指着一位老人问道:“说,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老人颤颤巍巍地回答:“太君,俺们啥也不知道啊。” 宪兵小队长一挥手:“继续搜!”
然而,他们把整个区域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另一队宪兵在城门口设卡,对过往的行人进行严格的盘查。每一个人的行李都被粗暴地翻开,稍有不满就会遭到宪兵的打骂。
一个客商模样的人被拦住,宪兵们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货物扔在地上,“你,干什么的?” 客商赔着笑脸回答:“太君,我就是做小买卖的。”
宪兵根本不听,对他进行了全身搜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在城市的另一边,宪兵们冲进了一家小型的棉纺厂。
工人们被迫停下手中的工作,站成一排接受盘问。
“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宪兵头目大声问道。工人们纷纷摇头,宪兵们不甘心,在工厂里四处搜索,甚至钻进了机器的缝隙中,弄得满身油污,但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宪兵队的抓捕行动毫无进展。
几个宪兵紧追着一个疑似抗战分子的身影,急匆匆地进入了一条狭窄的胡同。他们一边跑,一边嘴里叫嚷着,手中的武器在晃动中折射出冷冽的光。
但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追进去时,却发现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吓得毛发直立,“喵呜” 乱叫着四处逃窜。墙壁上的青苔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仿佛也凝固了。
宪兵队又得到情报说在一家废弃的仓库里有抗战分子的活动迹象。他们顿时来了精神,兴冲冲地赶过去,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急切。然而,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只是几个衣不蔽体的流浪儿在那里躲避风雨。仓库里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与宪兵们满心的期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推移,宪兵队的队员们越来越疲惫和沮丧。他们日夜不休地奔波在大街小巷,神经时刻紧绷着,可他们的行动不仅没有抓到凶手,反而引起了民众更大的反感和抵触。
但井野逼豆并没有放弃,他继续驱使着宪兵队在京城进行着这种徒劳无功的抓捕,不管队员们的身心俱疲,也不顾民众的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