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见政委走了过来,我赶忙站起身立正给政委敬了个礼,可当我在转头一看,何超跟着老油条这两块料早就撒丫子跑去巡逻了。
这两块料也太不讲究了,我刚想跑过去追上他俩,政委对我摆了摆手喊道:“兵子,你过来。”
我走了过去笑着说道:“政委,有什么指示?要是没有,我就过去跟他们俩一起巡逻了。”
政委来到我的身前,为我整理了下军装,拍了拍我的肩膀,亲切地问道:“年轻就是好啊,身子骨可比我们这些老骨头硬朗的多啊。兵子啊,你也是第一次来青藏高原吧,这里的条件确实很艰苦,很多同志们也都是头一次来,不少同志们都产生了各种高原反应,但是你小子看着还是活蹦乱跳的。”
我回答道:“报告政委,毛主席教导我们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过也可能是我从小生长在东北,所以身体素质要比较抗冻。”
政委微笑继续说道:“兵子,明天从北京地震局来的孙教授勘探组,要深入雪山,孙教授的勘探组都是一些知识分子,身子骨弱,这里的条件也的确艰苦了些,环境也比较恶劣都还没适应高原反应,所以需要你们小分队协助完成,一定要圆满完成任务,保证孙教授的勘探组的安全,今天就早点休息,通知到你的小分队要提前做好准备,明天出发。”
我对着政委说道:“政委您放心,这次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小分队,我们小分队一定能圆满完成!”
第二天早上进藏队伍,驻扎在喜马拉雅山,而我所在的小分队按照任务穿过喜马拉雅山山区,传说那里有一个湖,这个湖叫路普康湖,我们小分队此行目的地就是路普康湖附近,按照一份废旧多年的藏区地图,寻找着目的地,由于这是机密任务,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小分队这次的行动,我所在小分队为了不引起注意,装扮成探险队深入。小分队由北京来的孙保国教授带队包括勘探组的三人加上小分队一共二十人。
我一见到孙教授就不免替他担心,都这把老骨头了还来青藏高原,与孙教授一起的还有他的学生秦浩和勘探组他另一个同事,都是从北京一起来的。
正如我所说,这一路上孙教授几次身体吃不消险些就晕倒,最后我们小队的战士只能轮流背着孙教授。
孙教授带领小分队徒步抵达了路普康湖,路普康湖其海拔4876米,湖泊地处高海拔地区异常寒冷。
来到路普康湖后孙教授跟大家讲了在当地流传着一个关于,人骨湖“骷髅湖”的故事,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一探索队在登上一个大约16000英尺海拔的湖泊时,意外发现一个诡异的墓穴,这个墓穴是由人骨搭建起来的。
这个湖泊就是路普康湖,散布湖中的200多具尸骨让路普康湖成为了一个巨型的墓穴,有成百上千根人类大腿骨、肋条、手指节飘荡在湖水中,还有许多碎骨躺在湖畔的石滩上,密密麻麻的骸骨让发现者胆战心惊,因而路普康湖也被称为了“人骨湖”
而由于高海拔地区的冰雪能够对尸体进行更好的保存,探索队还能在这些尸体中发现他们的头发,指甲盖以及衣服的残片。
这个发现几乎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人们都为这场惨剧感到震惊。但是,令人感到头痛的是,都无法对这些人的死亡原因找到合理的解释。
这些尸骨的头骨处多有破裂,因而推断出这些人有极大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硬物击打而造成死亡。
人们也提出了很多不同的观点,有些人认为,这可能是一些曾经经历战争的士兵,这是他们死亡之后,战友给他们选择的安葬的地方,也有人认为,这些人或许是患上了什么传染病,而被人们遗弃在山中,最后他们都冻死在这个湖泊旁,还有的人认为,这些人也可能是一些迷失方向的可怜朝圣者,最后都死于严寒的气候之下。
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喜马拉雅地区流传最广的,这些人可能是遭到了雪人的袭击,头部遭受了雪人的袭击才死在这里。
雪人又称作“夜帝”意思是居住在岩石上的动物。关于雪人的传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26年,传说它们高1.5米到4.6米不等,头颅尖耸,红发披顶,周身长满灰黄色的毛,步履快捷。在喜马拉雅山区,雪人被描绘成一种身材高大、半人半猿的传奇动物。
小分队的众人都对孙教授口中说的人骨湖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包括我在内也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传说的人骨湖。
小分队众人来到了这带有神秘色彩恐怖传说的普康湖,见证了人骨湖的恐怖画面,还发生一件诡异的事情,在普康湖附近侦查时,小队中有一名来自四川的战士发现了,一本红皮手记本,拿给了孙教授汇报情况。
孙教授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声问道:“真的?”
当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孙教授也没有对大家讲,可没过一会又有一名在附近侦查回来的战友拿着一枚军章跑了回来,这时孙教授才说明了一切。
那一本红皮手记本和那枚军章正是我所在之前小分队途径冰塔林,闯进冰塔林那两名战士随身携带物品,小队人得知这件事情,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因为冰塔林到普康湖的距离相隔太远,两名战士在补给不充足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还有一点更让我疑惑不解,那日小分队进入冰塔林寻找两名战士我也在其中哪里地势复杂难测像是天然的迷宫,还有一点,如果想要从冰塔林到达普康湖途径一定会路过小分队驻扎基地。
那名四川的战士自从看到那本红皮手记本就一直紧皱眉头,神情恍惚,后来才知道那本红皮手记本就是他哥哥的随身日记本,孙教授在查看手记本时发现里面记载的内容,而内容记载的日期却是两天前,孙教授和勘探组一名地质勘探员秦浩和他另一位同事一起探讨了一番,最后改变行程继续向前探索,派了两名战士回军事基地汇报,本来打算让我和老油条回去汇报,可我却把这机会让给了何超,因为我心里很好奇不解。
孙教授领队秦浩在一旁却一直不撒手的拿着那本红皮手记本端倪,我凑上前看了看,原来那本红皮手记上绘了一份地图,我脑海中拿手记本绘画的地图与那份废旧多年的军事地图比较,按照红皮手记本绘的地图小队要到达的目的地在军事地图上却没有标明那个位置,我刚想问秦浩却被孙教授叫了过去。
孙教授让我吩咐一下警惕大家,打起精神接下来要途经阿尼玛卿山,因为那里又称玛积雪山,为昆仑山脉东段中支。西北—东南走向。黄河绕流东南侧,终年积雪,多冰川,天气变化无常,有时一日数变,风雪冰雹交替降临。
小份队众人都打起了一百个精神,因为这里的环境相对之前要更加恶劣,不光要留意积雪下的冰川和天气无常变化,最危险的是雪崩,众人不敢发出任何大的声音,否则引起雪崩,就得被活活埋在下边。
小份队众人个个都紧绷着,大气都不敢喘,结果途径阿尼玛卿山附近还是出了事故,哪位四川的战士在雪地中发现了雪埋半截的军用水壶,见到水壶直接冲了上去,跪在雪地徒手挖着雪,挖着挖着突然停了下来放声大哭起来。
秦浩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唔上,小声道:“小点声,别哭出来,不要命了。”
来自四川的那名战士叫赵文今年刚19岁哥哥叫赵武家中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兄弟两人一直相依为命,赵文指着面前雪地哽咽说:“那是,我哥哥。”
当大家伙看到雪地中的场景,那是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军用水壶,我参军以来还从未经历过生死,我拿起兵工铲不敢太大动作怕发出声响引起雪崩,挖出了赵文哥哥的遗体,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挖出赵武的遗体时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只见赵武脖颈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结晶物,像是透明的红色水晶,可这东西竟然长在人的皮肤上,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刚想要用手去碰,秦浩赶忙伸手把我拽开,对我说:“不要乱碰。”
孙教授也走了过来,对他低声道:“秦浩,发生什么了?”
秦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近视镜道:“没事,老师。”
孙教授走了过去看到了遗体上的红色结晶物,两人对望了一眼,我在一旁很想知道这是什么。
两人什么也没多说,只是告诉大家不要触碰那红色结晶物,把赵武掩埋了。我拿着兵工铲在一旁又挖了一个坑,把牺牲的战友赵武装进袋子掩埋,赵武在之前小分队时我们在一起也只相处短短一天时间,甚至连话也没说几句。随后我带头摘下了帽子,向牺牲的战士赵武遗体默哀告别,秦浩在一旁安慰着赵文的情绪。
我看孙教授一直喘着粗气,我把小队带的氧气瓶拿了过去:“孙教授,还行嘛?”
孙教授看了看大家说道:“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同志们都很辛苦,就原地休息补充体力。”
大家都想着只要到了目的地就能很快结束这次勘探任务回到军事基地,因为这里的环境要更加恶劣。我却一直心中有着很多疑惑赵武明明从冰塔林失踪却又在这里发现了他的遗体,那生长在人的身体上的红色结晶物又是什么,政委吴元和秦浩又好像知道些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