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聂羽绵就收到了,来自德兰联合魔法学院本部的入学通知, 以及一套紫白色鸢尾花标志的校服。
聂羽绵迫不及待的就回房间换上了衣服。
校服是那种尼子的材质,外面是一件低调的深紫色外套,里面是淡紫色的衬衫,还搭配了一个同色系的领结和一个金色的鸢尾花徽章。
裙子也是纯色的,搭配着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的皮鞋。
不同于jk的宽松,而是非常修身贵气的款式。衬托得镜子里面俏丽的少女清纯别样,高贵动人。
“要入学魔法学院了吗?我们绵绵?”
就在聂羽绵打量校服的时候,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同时带着一股股淡淡的她的沐浴露香气。
“你怎么在这里?”
推了一把离得及近的楼渊,聂羽绵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看到对面的男人睡袍散乱,还一副慵懒闲适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到时候不要诬陷我占你便宜。
还有,不要叫我绵绵,怪不自在的。”
她真是搞不懂,洛桑叫就算了好歹经过她的同意。
这个半生不熟的楼医生,什么时候开口也学着喊了?
楼渊不怒反笑,丝毫没有被排斥的不自在,随意的拉了下睡袍几步上前让聂羽绵避无可避。
“我们现在只是棋差一步,在法律上是归属绵绵你的了,何来诬陷占便宜一说。”
身型高大的男人直接把人逼到镜子上。
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垂落,修长冰冷的手寻到了聂羽绵的柔若无骨小手,往自已敞开的睡袍里贴。
“引蛇入室,引蛇入室呀主人!
我检测到你的心跳变得老快了,男色当前,你还能不能把持得住?”
聂羽绵现在根本听不进王妈在说什,她现在入手就是轮廓分明的腹肌和冰凉细腻的皮肤。
一刻也不敢呼吸,一旦呼吸就会与眼前长眉深目的人气息交织,爱欲沉沦。
那样她是真要负责到底了。
“不要排斥我好不好?如果绵绵想,我可以让你享受极乐。”
楼渊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埋到了少女脖颈旁边的发中,像是罪恶之花的低吟。
“停止,楼医生你理智一点,你这样让我很难容你住在这里。”
不舍的蹭了蹭少女柔软的发丝,慢慢退后,拉上了衣服将腰带系好:
“是楼某不好,忘记你讨厌蛇了,先去研究所上班了。”
听不出喜悦的说完,穿着深蓝睡袍的男人就缓缓的退出房间。
又在半道转头道:“那楼某下班后,还能在回这里休息吗?”
聂羽绵只是木讷的点了下头。
等了一会楼渊离开别墅聂羽绵才感觉松了一口气,拿起通知书就认真看了起来。
显示三天后入学,还是特招的插班生。
“叮咚—”
门铃的声音响起,透过机器人看到外面的人是艾尔文。聂羽绵果断请人进来。
到了客厅后艾尔文挂着温和的笑意,一只眼睛看着正在招待他的人。
“绵绵还记得我吗?”
盘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聂羽绵感到讶异,上下打量了一下艾尔文。
“会长你为什么这么问?你换衣服了?”
今天艾尔文穿着里面穿着一身休闲的衬衫套装,外面是一个廓形的长款西装大衣,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着。
少了些神圣严肃,多了些妖孽随性。
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差别。
艾尔文轻挑了下眉毛,与儒雅的气质造成一种错觉般的反差。凑到了少女的旁边:“你在仔细看看?”
聂羽绵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仔细的看了起来。
从绯红健康的嘴唇,看到高挺笔直的鼻梁,在看到像那个比她深了不少的深绿色眼瞳。
靠在沙发思考到:“会长你的眼睛真好看,长长的眼睛里面还有暗金色。对了,我发现你右眼底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在眼尾那边。”
艾尔文轻笑出声,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招了招,示意少女凑近点他有悄悄话要说。
“嘘——”
一个手指直接堵在了少女柔软的唇边:“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好不好。
你可要保密,不能说是我说的,对谁都不可以说。”
聂羽绵被勾的好奇死了,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艾尔文凑近聂羽绵的耳畔,感觉到对方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大手直接稳住了面前娇小之人的肩膀。
温柔至极的 说道:“我才是你最初见到的人,我埃尔德才是一见到绵绵你就喜欢上你的人,艾尔文他不过是鸠占鹊巢。
我们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可我只能作为他的影子活着,我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也喜欢你还是该恼怒。
连来看看你我都只能用他的身份。
我好痛,你知道吗绵绵,我好痛!”
聂羽绵现在真是想堵住耳朵,巴不得什么都没有听到,她只想听小八卦一点也不想知道这种大秘密。
“埃尔德先生,你能不能先坐好,我非常原因聆听你的苦闷。
只是,你不要抱我那么紧好吗?”
聂羽绵现在整个人都被紧紧的抱住,动弹不了分毫。
她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她现在算是被告白了吗?
为什会有一种背德的感觉。
“你叫我什么?埃尔德先生?
是不是艾尔文那头老狐狸不顾身份引诱你了?
你对他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与他是孪生兄弟能共享感官,我明明感受到过他的愉悦与躁动,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埃尔德约说越说声音越闷,带上了浓浓的嫉妒。
聂羽绵直接被雷炸了,这人说话怎么难以言喻,搞得她和会长有一腿的感觉。
“好。
埃尔德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与尔艾文啥也没有,他很守法有礼还帮助了我。”
听到解释的埃尔德好看的狐狸眼里面写满了狡诈。
完全不复之前的嫉妒模样,反而是委屈的趁机露出了狐狸耳朵,一动一动的。
“绵绵喜欢,小狐狸吗?”
松开怀抱,埃尔德一脸随君采撷的模样,金色的长发微卷上面两只白色的狐耳一动一动的。温声的问着。
聂羽绵看着眼前一下变得妖媚惑人的埃尔德。
男狐狸——
真的手痒的想摸一下那对软软的耳朵 。
但是她想起了洛桑之前对她讲的,兽人的耳朵摸不得,会容易发狂对她造成伤害的。
埃尔德听到少女内心的纠结,内心暗暗给洛桑插了一刀。
“没关系的。”
埃尔德半跪了下来,让少女能够更好的戳碰到他的耳朵。
此时窗外的一道视线仿佛要透过玻璃,掐死半跪在地惑人犯罪的埃尔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