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的等级后续会增长,第一兽夫必须强大,否则后来者居上会影响你对力量的支配。
因为你的另一重能力就是可以使用兽夫的力量。
匹配度越高结契约越近,你能调取的力量就越大契合度越高,且不会消弱伴侣的力量。”
王妈的声音漠然的响起,不像之前一样半桶水的回复。而是说全了。
聂羽绵一下整个人裂开了——
她去哪里找一些实力高强的白菜拱呀?
也许就洛桑还能被她拱一下。
艾尔文听到心声的同时心里立刻敲响了警钟。
看着床上少女迷茫的眼神坚定到:“聂小姐如果苦恼匹配兽夫的事,或许可以…… 考虑一下我。
我与圣德亚上将同属于sss级。
并且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帝国,是兽神的使者,如果是兽神的指引我将会是您的不二之选。”
洛桑哪里肯被人捷足先登,忙上前也自荐到:
“绵绵,不要听这个道貌岸然家伙的话他的能力我一直没说过,那就是读心。”
什么?
聂羽绵一下抬头,看着长相妖艳气质冷清的艾尔文。
柳叶如梢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脸色有点青红交加:“王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他的能力是读心?
那我们之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岂不是像个播音的喇叭一样在他的耳边回放?”
洛桑斜了一眼艾尔文一眼:“还听?”
他一早就猜到了绵绵的特殊性,故意叫艾尔文偷听心声,为的就是借他之手请动第一生物院的院长出手治疗。
现在也是时候揭穿这个家伙了。
“绵绵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聂羽绵对着洛桑那张一脸恳求的脸,投过去一副你早就知道的目光:
“为什么要让我像个被剥光的人一样,丢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被别人听着所思所想?”
一旁的艾尔文只是呆愣原地,他能读心的事很少有人知道,除了他亲弟弟和楼渊还有那个人以外无人所知。
他不知道洛桑是从哪里的得知的。
他只知道,他现在后悔偷床上之人的心声了。
“有些人与楼某有旧,圣德亚上将想借艾尔文之手让我出手。
不对——
是觉得美好的你,会俘获艾尔文冰冷的心,让他不惜代价保住你的命。让你的特殊性,能够掩藏在帝国的眼目之下。
他与艾尔文这只老狐狸也不相上下。
一个谋划着补全你的残缺的神经,一个谋划着如何偷偷上位。”
不过被他摆了一道先上位了而已。
后续的话楼渊没有说出来,他怕自已太得意让别的兽嫉妒的发狂。
聂羽绵原本沉浸在自已被算计的愤恼中,一听这话心中涌现出来一丝感动。
她知道这个世界雌性特殊,可她没想到洛桑居然为她做到这样,她是能感受到洛桑对她的不同的。
将自已喜欢的人推向别人,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聂羽绵一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她唾弃自已对洛桑的怀疑,她也不知道一直对她冷脸的艾尔文,为什么要为她付出一切代价。
“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会长,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说出你听到的我的心声,我害怕会被当成异类……
接下来的话聂羽绵没有说出来,她知道艾尔文能够听见。
“不用担心,没有人觉得你有所不同,是我们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感到任何抱歉。也不用有任何的为难。”
沉默许久的艾尔文,眉眼舒展开来挂起来前所未有的温和,出声回答道。
“谢谢你,谢谢洛桑。”
连续对着洛桑说了两句感谢。
再说第一声的时候,眼神悄然看向了站在离床有些距离的艾尔文。
此事告落,在特护室休息了两天聂羽绵也知道了临时标记的事。没有人逼迫她必须要怎么样,或者要挟她要匹配谁谁。
她原以为不好相处的楼渊也只是说:三个月后如果无意大可抹除临时匹配印记。
根据雌性特殊房屋分配法案的规定,聂羽绵被分配了一套处在海湾山顶的别墅,名字就叫2号别墅。
也叫蓝湾别墅区。
至于隔壁不远的另一幢,居然就是艾尔文在兰特斯特帝国的住宅。洛桑严重的怀疑,有人在以权谋私。
干脆也利用职权申请搬到了附近。
三日后……
“虽然你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可以另外报答的。我也会医,我可以给你打工个一百来年?
或者,或者你提条件!我一定想办法做到。”
此时的聂羽绵,正穿着一套卡通恐龙的绿色家居服,对着霸占她家沙发的黑色风衣男人求爷爷告奶奶。
楼渊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少女好看的左眼:
“临时标记只有单身兽双方自愿亲吻才会有。而且标记出现在你的眼睛里面,只能说明你的眼里只有我。
本院长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已经沾上了你的气息,以后再难有雌性看上本院长。
聂小姐你已经成年,理应对自已的行为负责。
我在兰特斯特帝国没有住处,只能先住在自已伴侣这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聂羽绵沉默……
她打死都不相信享誉星际的第一生物研究院院长,会在兰特斯特帝国没有地方住?她可是查了光脑的。
先不说这货不缺钱购置住宅的事。
就星际群中百分之六十的抑制剂,全是由研究院提供。多的是想巴结他这个院长的势力。”
“……”
“对了,不是本院长自已要过来的,而是你喝了我的血前一个月我离你太远,会造成我气血攻心。
聂小姐,您难道想置恩人于不顾吗?
我可是无条件贡献了自已。”
聂羽绵刚要开口想说,自已可以给这人购置一个,就被楼渊察觉。
“咳咳……”
捂着胸口难受的咳了两下。
男人红色的眼睛带着些忧郁哀愁,看向了有些窘迫的绿恐龙套装少女: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了,我也不是无法忍受,过三个月……
我自已后面一直修复就………咳咳。”
聂羽绵实在是感觉,自已的良心在遭受巨大的谴责。
连忙倒了杯水小心的放在桌上:“你先喝杯水压一下。
我答应了就是!
可是我太害怕你的本体了,你能能住在……哎你!”
你能不能住在离我最远的那间房?
聂羽绵话才说到一半,那边的楼渊就像蛇一样快速的上电梯,对后面的话就当是她在放屁了。
聂羽绵两眼眼一黑,只能无力开始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