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胆问一下哈王指挥,您的师父是?”
王启嘿嘿一笑:“祁尘,祁指挥。”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默默挪动身体,给晋杳挪出来一条道。
反应过来的晋杳环顾四周,一迈腿跟上了江欲。
江欲:?
江欲:“你跟着我干什么?”
晋杳:“要不你把毛衣领往下翻翻呢?”
江欲:……
王启看着跟前留出来的一片空地,神色诧异。
师娘可能还有点害羞?
可能也怪他,问得过于突然。经过一番思考的王启最终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身跟导演简单交涉,把几人带到了训练场大门口。
整个场地非常大,堪比一个正规的体育馆。
导演重新启动直播:“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将在基地里进行比拼,共有六个项目,每个项目的前三名积一分,积分会影响到大家后续的流程安排,所以加油吧。”
王启把话接过来:“今天进行的两个项目分别是负重练习以及短跑,考验力量和爆发力。”
不远处,节目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和零散的几位军官一同走了过来,手上都拿着包。
……只不过节目组的人是两两一抬,军官们一手一个。
等到了导演跟前,他们把手里的包一撂,duangduangduang一地的方块。
“负重跑,每个包重五公斤。大家根据自身实际情况进行选择,我们也会留出时间给大家适应。”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是不是不太公平啊,四个大老爷们,只有两个女生】
【娱乐节目嘛,看个乐子就行了】
【这东西有悬念吗?肯定是那仨年轻小伙子啊】
【我连排名都能直接给你划出来:纪影帝第一,晋杳第二,江妃第三】
【我押楼上】
【+1.】
……
有句话说得好——任何事情在发生以前,都不能给它轻易地下定论。
江欲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句话。
纪岭南晋杳分别选择了30公斤和25公斤的年纪里,江欲选择了和乔意同样的15公斤。
然后将放在地上的包猛一提——没提动。
反观旁边的乔意,她拿起15公斤的包四下看了看,最后举起手:“我好像还能再加一点。”
弹幕:【……】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江欲好不容易把包背起来后身体就开始乱晃,给人的感觉就仿佛要离家出走的屎壳郎。
【我家楼下收废品的大爷都比他能干】
【他这么努力,你们为什么不感动,哭,都给我哭!】
【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欢这种类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长得娘们唧唧的,还不如旁边的女生】
【哇我真服了这见人了,到底为什么把他留在节目里?为了恶心我们吗?】
【你懂什么,咱哥要颜值有颜值要身体有颜值,还不满意吗?】
最终,乔意身上的包加到了20公斤,纪云熙和石逸遵从王启的建议,只负重了10公斤。
哨声一响,江欲保持着一个屎壳郎移速东创西创一路创到了终点线。
虽然不是那么优雅,但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排在了乔意一个女生的后面。
纪云熙赛后对他进行采访:“你什么感受?”
江欲:“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纪云熙严肃起来:“看清楚了,你的身后其实空无一人。”
江欲惶恐四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坚毅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纪云熙:“请讲。”
江欲:“一切杀不死我的,都将使我更难杀。”
纪云熙:“你知道吗,一切爱说废话的人,连话费账单都是别人的二倍。”
江欲:“麻烦把摄像头拆了。”
听完了全程的弹幕:有的人真是,哀其脑残,怒其不争。
等到第二个项目短跑的时候,弹幕的乐趣纷纷转移——他们要赌江欲能不能跑过乔意。
投票结果是五比五平。
然而这一次,江欲险胜乔意半个脚。
江欲站在终点,双手向上平举,挺起胸脯。
【人生一大黑历史:粉过江欲】
【救命我看着都尴尬,他怎么做到的?】
【你们都看什么他凭借着自已的努力得到了他应有的成绩你们不应该为他鼓掌为他欢呼为他加油为他呐喊吗来跟着我一起说——江妃,你永远不用感到自卑,因为你是最废物的!】
【他真的做到了!我哭死!】
【宝贝,我们有福同享,有难你上】
【抛开事实不谈,他还是很man的】
纪云熙第二次访谈工作:“这位名列第三的勇士,请问你成功地秘诀是?”
江欲:“知道勾股定理吗,跟这个没关系。”
……
当天下午拍摄刚结束,江欲就接到了林芝芝的电话。
林芝芝已然成长了许多,面对满屏幕的黑料不动声色:“你得手了吗?”
江欲:“什么,得什么手?我警告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林芝芝:“你的工资……”
江欲:“哎呀我跟你说,他活还挺好的。”
林芝芝:“……”
她什么都没听见。
林芝芝咳了一声:“那,你们就是真谈了?”
江欲听见了动静儿,往楼下张望一眼,随后弯起眸子:“你知道吗,人类是进化过后的吗喽。”
林芝芝:“?你在干什么?”
“在观赏帅一点的吗喽爬墙。”江欲拉开窗户,“先挂了哈,‘它’马上要爬我屋里了。”
林芝芝:???
放下手机的江欲在窗边静静等待……等待一身夜行衣的男人攀上窗户,落在窗沿上。
目光相触,男人先是怔了下,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江欲冲他抬了抬下巴:“先进屋。”
男人立即行动,一条腿刚伸进来,就听见江欲的第二句:“哇,有点激动,感觉像是在偷 情。”
祁尘:“……”
他一个趔趄,差点掉楼下花丛里。
“别紧张,没有正主来抓奸。”江欲如是说。
祁尘扒着窗户的手紧了点,翻进屋的动作也加快了。
生怕某些人再口出狂言给他吓到楼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