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男的?男的!
尊主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美人才能入了他的眼?
瑶姬瞪着眼睛,心中惊疑。
她在脑海中不断筛选公认的美人,感觉每一个都没什么可能。
貌美且会来参加花繁节……
总不会……真的是仙尊吧?
瑶姬感觉自已真的要疯了。
有种被信任的人扇了一巴掌的难受感。
闻人烛嫌她碍眼,反手把人赶出去了。
夜晚,闻人烛如约而至。
江砚难得没泡在水里,上一秒还在凳子上坐着呢,下一秒就被闻人烛带到床上了。
“仙尊要住这一层楼。”
闻人烛还在亲着人的脖子,江砚抱着他的肩背忽然说。
嗯?咋了?
“你后天过来,估计就能看到他了。”江砚又道。
闻人烛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抬头看他。
江砚神色平常,除了嘴有点肿、脸有点红以外,和平时没两样。
但闻人烛就是觉得他现在很危险。
“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的!”闻人烛没再压着他,支起身子想着如何补救。
“你说他一个无情道的……为何要来花繁节?”江砚没理他的解释,松开他,撑着坐了起来。
“我哪知道。”
“说到底,还是为了你啊……”江砚轻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嗯?”闻人烛感觉这话不对,但他感觉江砚好像不怎么生气。
没爱了,不在乎了?
可他们才在一起吧?
爱情的新鲜感这么快就过去了?
闻人烛一时间思绪万千。
“你不生气吗?”闻人烛想不通,小心翼翼问。
江砚有些莫名,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呃……因为我和别人不清不楚的……我回去就澄清,叫他们去造我俩的八卦!”闻人烛猛地紧攥住他微凉的手。
“我们两个要什么八卦……”江砚失笑,又说:“你回去没有去查查这个道侣契约吗?”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怎么查?”
“自已都不摸索一下的?”
闻人烛语塞,他回去不是在看学习资料 ,就是在看学习资料的路上,哪有时间搞这个啊?
“宝贝,我没有变心……”闻人烛一把把江砚搂进怀里。
江砚只能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无奈说:“道侣契约没有什么反应,说明你没有变心……嗯,应该是心里没有其他人。”
“这俩有什么区别?”闻人烛感觉他说的话怪怪的,赶紧松开他,抓着人的肩膀问道。
江砚歪了歪头,奇怪说:“这么大反应啊……搞得你心里有我似的。”
二人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两人都心知肚明。
闻人烛装模作样地咳了咳缓解尴尬,说:“这种事情就不要放到明面上了。”
闻人烛的确没什么真心,刚开始睁眼见到江砚,他只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现在,随着诅咒的解除,他的心就没多大反应了。
他也很敏锐地感觉到江砚和这个诅咒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但他不会猜江砚是下咒之人,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这诅咒是一把剑伤了他之后才有的。
一把有天道之力加持的剑,邪性得很。
江砚没什么感想,只说:“这种事情,你我心知肚明。”
言外之意就是说出来了又有什么关系。
“那可不行。”闻人烛认真道:“我对你很有好感,所以我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不然我早逼你解除道侣关系了。”
江砚觉得有个词很适合现在的处境——先婚后爱。
闻人烛又继续说:“所以你也不能变心。”
江砚忍不住说:“你……好幼稚。”
“啊?”
“哪有这么要求人的……感情这件事,哪是一句话就能控制的。”
闻人烛没话说,后槽牙磨了磨,恨恨地说:“幼不幼稚……试了再说!”
话音刚落,他扑了上去。
——
事后,闻人烛喂了江砚一点水润润嗓子,让人趴在自已身上,一只手搭在人腰上输送灵力。
江砚本来还有想问的,但他要累死了。
江砚睁眼看了眼外面的天,他眼睛上的布条老早被闻人烛拆了。
微亮。
服了,折腾了一晚上,全身酸,哪儿和腰都要疼死了。
“下次再那个姿势我先杀了你。”
江砚闭着眼,半靠在他胸膛上,身下是闻人烛的心口,心脏的跳动清晰可感,江砚甚至感觉自已都听到了。
“死床上不好吧?”闻人烛认真想了想,又说:“你刚刚腰疼得都动不了,那到时候我在你里面,你又没力气弄出来可怎么办?”
江砚右眼狠狠一跳,他不顾疼痛的腰猛地起身,恶狠狠地掐住闻人烛的脖,咬牙切齿道:“所以你不会换姿势吗?”
“好好好,别气别气嗷。”闻人烛安抚性地揉他的腰,把人拉着躺下了,说:“下次不用这个了嗷。”
“今晚换新的。”闻人烛脑子里已经筛选起来了。
江砚只觉得眼前一黑再黑。
今晚还有啊?他大乘期的肉身是这么用的吗!
“你为什么不同意那个谁?”
江砚心累归心累,但还是想知道。
“别跟我说你不会复活之法。”
“我干嘛同意他,就一个城,我才不要。”闻人烛无所谓道:“再说了有个白容隐要来呢,搞的我愿意收了这城,他能让我收似的。”
“你……真的敢说。”江砚无奈道。
“你是我道侣,说了又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