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出格的举动,很快便让沈青骄意识到危险,也清楚他这次是动真格了。
她顾不上其他,抬脚就想袭击他,但很快就被谢宴礼给按住。
他抬起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定定地审视她。
“本督此刻兴致不错,娇娇可莫要扫兴。”
“可……大都督你不是说,我如实交代,你就不……不这样了吗?你言而无信。”
“本督何时说过?”某人耍赖,他的声音含糊,但唇角却是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沈青骄这才完全惊醒,有些气急败坏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你混蛋?”
“是吗?这就觉得本督混蛋了?”
谢宴礼唇边勾着一抹妖冶的笑,让沈青骄不自觉颤了颤,同时也开始运转内力,她有预感,若是今晚从了他,她必定不会好过。
他明明发现了她会武功的事情,也猜到了,周贺然就是她杀的。
按着他的性子,必定不会就此罢休,即便不把她送到周槐安那,也会送她入诏狱,绝对不会和她在这卿卿我我!
除非,他是故意的。
那今晚不管他是真办她,还是假办她,她都不会好受。
既如此,那先躲过今晚这一劫再说,只要出了这湢室,出了他的院子,她便有办法躲避。
只是,当她运转内力朝他打过去之时,他竟轻松避开了。
而她不敢有半点松懈,在他躲避的这一片刻,马上沉入水中,朝别处游去。
只是他低估了谢宴礼这厮的恶劣行径,他竟再一次如中秋夜那晚在湖中那般,也沉入水中,再度抓住她的脚踝,拽着她继续往水下而去。
在水中被拽住了脚踝,不管是谁,都会本能觉得惊恐。
即便是现在沈青骄,有武功内力护着,也是心惊的。
特别是她用另外一只脚去踢他的时候,竟踢不掉。
她不得不回身,用手去掰他的手。
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加上谢宴礼又是故意的,不管她怎么掰扯,捶打他的手,他都不放。
随着时间流逝,她也感觉胸口愈发发窒,她知晓,她该上去换气了。
但谢宴礼似乎故意不给她换气的机会,拽着她脚踝的力气更大了些,就在她憋不住的时候,他的手忽地揽上她的腰肢。
脚踝处的钳制没了,但却被他扣在怀里,下一刻,她的唇就被他压住。
沈青骄几乎是本能反抗,抵着他的肩膀,不断地捶打他。
但下一刻便察觉到他是在给自已渡气,才渐渐停下手中捶打的动作。
只是当她感觉呼吸顺畅了几分,胸口处发疼的感觉刚消失,他竟直接将渡气变为索吻。
结果便是,胸口再度因为窒息而发紧,她再度推搡他。
但她反抗的后果便是,他掠夺地更加厉害,直到她感觉脑子变得混沌不堪,他才放开她,而后紧箍着她的腰身,带着人轻松就钻出了水面。
双重窒息感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沈青骄本能地大口喘着气,纾解着胸口的窒息感。
谢宴礼比她好太多了,神情依旧如平常一般。
只是垂眸看着自已怀中的人儿,粉黛柳眉,鼻腻鹅脂,如翦秋眸,莹莹润润,迷迷离离,此刻檀口微微张着,细细喘息,无一让人看了不心热。
加上,她周身包括脸颊上,带着未干的水珠,在烛光映照之下,泛着勾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