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一听今晚也许能免于一‘难’,顿时来了精神,连草稿都不打,就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我在乡下生活,一个女孩子总是不便的,不学点防身的,我也活不到现在。”
“师承何处?内力如此深厚?”
该来的都要来,沈青骄也就只好继续编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正经师傅,不过是小时候遇到了一位云游的高手,他教了一些招式,之后又给了我一本练习心法的书,我就看着书学的。”
“看着书学的?那看来,娇娇的悟性很高啊。”谢宴礼说这句的时候,唇边噙着的笑看得沈青骄觉得刺眼不已。
“大都督若是不信,改日我回去把这书拿来给你看看。”
“好啊!”谢宴礼根本就不拒绝,“不过在看之前,本督再来试试娇娇的本事。”
说完,不等沈青骄反应,谢宴礼的手便紧紧地覆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她翦水清眸怔得大大的,还没彻底反应过来。
待谢宴礼吻落下,她才堪堪回神。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马上变成抵在他肩膀上,开始奋力去推搡他。
但谢宴礼今晚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他变得无比强势,让沈青骄无从招架。
她没有办法将此刻的谢宴礼和那个清风霁月,清冷禁欲的谢宴礼联系在一起。
且她越推他,他搂得她更紧。
无奈,沈青骄咬牙叫了他的名字,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出口的声音变得不像自已,竟带着几分娇嗔。
吓得她赶紧闭嘴。
而且她的这句‘娇嗔’也仿佛一道催化剂,让场面变得失控。
空气中的冷气和他身上的人气交替着不断地侵蚀着她的肌肤,沈青骄本能地瑟缩了下。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会咬住他手中的那根细绳。
他似乎是故意的,当然也惹得沈青骄一阵心慌,她想用手去和他争夺,但马上便被他钳制住。
璞面如玉,优雅又妖冶,漆眸幽深,斯文又邪魅。
艳丽的系绳,与他清冷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割裂感十足,沈青骄不由地心一悸。
她的脸滚烫不已,她的手也本能地想要推开他,颤声道:“大都督,别……”
谢宴礼漆眸微抬,与她视线相接。
他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露出一抹邪笑,似在告诉她,她完了。
沈青骄如遭雷击,瞳孔睁得大大的,似不能接受他的行为。
谢宴礼疯了,他肯定是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他就该是清风霁月,冷情冷性,为何会突然转变了?
沈青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声音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大都督,你……你怎么能?”
“为何不能?”他声音有些含糊,但却带着蛊惑。
“本督也不过是正常人,一次两次,本督或许任由你放肆,但你现在既然选择嫁给本督,那便由不得你放肆了,而且,你不是也想成为本督的人?那本督成全你,不高兴?”
说罢,开始他的掠夺。